阿迟自从听到“惩罚”的字眼便开始害怕,时奕微微皱眉心想那几根针确实将他折磨得不轻,刚被打破如此呆滞居然能对惩罚下意识有反馈。只不过交差在即,时间实在不容许纠错,直到屋子里充斥着七八个人,时奕才不轻不重踢了脚浑身发抖的阿迟,开门下着命令扬长而去。
“开始吧。”
七八个粗鄙男人一拥而上,拖着阿迟瘦弱的胳膊,将他全身展开。哪怕是最简单的触碰,这时的阿迟都受不得,性器敏感一抖,再次吐出一股清液。
被短暂标记后,后颈的气味虽能刺激发情,却也让Omega极度贪恋Alpha的触碰和气息很显然,占有他的Alpha已经走了。这意味着他将无比抗拒其他人的进入,身体却会因强制发情而享受暴行。
男人们早就对特级奴隶们垂涎已久,只不过能摸得到门槛的非富即贵,像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哪有奴隶可玩,今是破天荒头一个,还是最高级别的极品,男人们个个眼神发直,争相上前。
双臂被困在两边,柔软的胸部被大力捏起揉搓,像要被捏碎的果冻,时不时扇打,连乳尖也一起扣捏掐弄,尖锐的指甲擦破皮,很快就泛起红痕,留下青紫。
“嗯…”
阿迟咬着嘴唇抗拒着,却抑制不住发出声音。下贱的身体早已被训练得淫荡,除去调教师刻意施加的疼痛,几乎都会被转化成羞耻的快感。
“看,扇奶子都能让他硬了。”
男人耻笑着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完全露出勃起的性器与瑟缩的嫣红密穴。
“还带着血呢,说不定叫人操烂了。”
“管他的,先上了再说。”
双腿被两人用力掰着,完全暴露出穴口方便操干,刚刚愈合的小穴被狰狞硬生生破开,再度狠狠挤进深处。
“啊!!”
熟悉的撕裂远没有之前痛苦,小林给他抹的药也会缓解出血症状,却依然能逼出惨叫。而男人们更加兴奋地玩弄,愈发凶狠地抽插,像要将囊袋也硬塞进来。
“不愧是最好的奴隶,干得越凶吸得越猛!”
其他男人也看着眼馋,扇了几个耳光,轮流捏着他的嘴不断深喉,恶心的肉块堵着惨叫,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一下下深入喉咙,混着生理性的液体往身体深处顶弄,让他倍受调教的口穴立即分泌出大量滑液,犹如被插得潮吹。
“我靠,直接滑进去了,这小嘴比骚逼还爽吧。什么特级,不过是个被玩烂的男妓。”
胸腰的细密部位被重点照顾,转眼就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阿迟在高潮被狠狠捏住性器,白浊可怜地延缝隙挤出来,缓缓流出淌在腿根,却因被迫不断深喉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他好难受。
后穴疼得发麻,却被死死按在地上承受凶狠的撞击,淫水汩汩像在无声地鼓励暴行,甚至还不断吮吸阳物。
两只手被拖着给人打飞机,双脚也被用来讨好欲望,阿迟觉得自己像块污糟的抹布,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完全使用,盛放一波又一波污秽。
“还想跑?看老子不干死你。”
阿迟绝望的爬了一下,便被拖拽回去死死钉在性器上,一记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冲着穴心使着蛮力。
“啊!!哈~”
最敏感的生殖口哪禁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阿迟疼得冷汗直冒。Omega的生殖腔无法打开,只会因信息素而无比柔软,给征服者带去巨大的快感。
普通人哪知道什么Omega,他们只觉得特级奴隶调教得服帖,连穴里都异于常人地湿软。凶狠抽插的坚挺终于忍不住缴械,使劲射在紧致的深处,拔出来便是一个不断开合的肉洞。
“看这婊子,逼都合不上了。这玩意是女人吧。”嗤笑声中的下一秒,另一个勃发的阳物又接着顶进,就着上个人的精液操干起来,将熟透的后穴插得汁水四溅,狠狠掐着他硬挺的性器,享受着因疼痛而带来的紧致与痉挛……
“已经七小时了,”助理毕恭毕敬地回答,“第二批人马上结束,第三批已经候着了。”
“怎么样。”时奕整理起散乱的文件,随口一问。
助理连忙将情况说出,“058穴肿得厉害血流了不少,时不时晕过去吐点脏东西,看情况好像发烧了,而且……”
助理有些犹豫,“他一直在喊宋先生。”
时奕默默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文件,“走,搬个椅子过去。”
时奕轻轻皱眉,摸了摸鼻子。其他人感受不到,作为岛上少数的Alpha,此时阿迟所在的屋子甜腻无比,隔着几栋楼都能闻到。所幸大家都是普通人,要是在以前早勾的一群Alpha发疯。只有倒霉的小林同学被勾的火气翻涌,还不能擅离职守,守在门外尴尬的支着帐篷等首席来解救他。
“还在这呆着?赶紧找个奴隶解决了。”时奕挑了挑眉,看小林红着脸头也不回跑了,心道这孩子还真实诚。
男人们被时奕突然到来吓了一跳,居然还搬了个椅子在一边看,心里暗自诽谤,但精虫上脑顾不得那些,又拉起失神的奴隶操干起来。
“嗯…”
阿迟已经明显不同于七小时之前了,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
身上青紫更甚没一块好地方,莹润的后穴也又肿又大几乎透明,翻出的嫩肉松软而泛着深红,随着抽插被反复捅进带出,性器也被人刻意绑起来折磨不许发泄,涨得紫红。
噗呲水声下,大概是操麻了,他甚至不出声呻吟。
七个小时。奴隶早双眼无神被猥亵者抱在怀里,被硬挺堵住的嘴下意识吮吸。口穴不断高潮很软滑,却因逐渐僵硬的动作被左右开弓扇起巴掌,怎么刺激也不给点反应,惹得男人们不快,宁可排队等着干屁眼也不去插喉咙,反正嘴已经操过几轮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阿迟的嘴闲着,就开始念叨句子了。男人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嫌他烦,打了几下发现他不停,就由着他念叨了。
时奕靠在椅子上目光复杂,默不作声。
他听懂他说,主人,奴隶知错了。哪怕声音很小,脸被扇肿口齿不清,时奕依然听懂了。
阿迟眼神空洞,呆着一言不发,任由男人们左右摆弄,只有穴口能隐约看出来,穴侍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唯有哪下被操得太疼了才低声抽气。
他时不时生理性抽搐一下,时奕知道,这是标记上仅剩的信息素在发挥作用,随时间间隔如电流般刺激下Omega,让他的身体始终维持发情,不至于重伤。
不过七个小时过去,也差不多消散殆尽了。
“阿迟。”
阿迟眼睛空洞,迷茫地看了看,像知道有人在叫他,却也不去寻找,难受地伸手想将性器上的麻绳解开,却被恶劣地钳制住双手,掰开整个肿大深红的后穴,狠狠挤向更深处。
嘶哑声揪心,他疼得直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