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们把你的小屁眼干得再也合不上怎么样?把你干成竖缝的逼。”
“猜猜自己的骚逼能同时伺候几人?”
“啊!!!”
随着第三个男人强行挤入,被称作若若的男妓被众人抱在中间抖如筛糠,下身冒出鲜红,触目惊心。
嘶哑声让阿迟涣散的瞳孔一缩,随即轻皱眉有点犯恶心,默默低头闭上眼。
会疼,不过是还没习惯、还没麻木罢了。
他也曾被主人罚轮奸,那天是他宝贵的初夜,自然记得撕心裂肺的疼。但性奴被轮奸再正常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刺目的血迹过不了多久就会干在地板上无人问询,性奴就算被操死了后穴也合不拢,会被送去更可怕的玩法阿迟在地狱般的暮色总岛上都看麻木了。
“呦~这都能走神,咱们没伺候好啊~”
涣散思绪一瞬被拉扯回现实。男人们见他闭上眼有些不爽,调戏地掰开臀瓣。新男妓出展按理说只展出不售卖,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新货要给大家尝尝鲜已经是不成文的潜规则了。
“让先生们好好疼疼你。”
客人抬手便想戳刺那软穴,可漂亮的妓子突然一反常态,竭力抵抗束缚,蜷缩在一起,蓦然抬眼直勾勾盯着他。
阿迟眼角泛红,却丝毫没有柔弱之感,满眼警惕像个把守领地的狼狗,全然不似刚才任人摆布。
“别碰我。”
清冷声音还含着喑哑,阿迟丝毫不知道自己脆弱又凶的样子多招人摧残,只见男人们愣了一瞬,随即根本不当回事围上来,淫笑得更欢!
“哈哈,喜欢玩强制戏码?”
双手猛地被压在头顶,杜谨不在没人能制得了这群禽兽。他不敢轻易反抗先生,却更不想在恶心的嫖客身下婉转承欢!
“别碰我!”
腿根滑腻的侵犯让他犯恶心,被逼急的阿迟眼神愈发冷漠,恍惚间像覆上了Alpha的影子,似破碎的白玉满是棱角,紧攥指尖悄悄咬紧了下唇,在侵犯之前骤然抬腿发力,重重一蹬!
“咚!!”
“卧槽!”
被蹬的男人猝不及防,直接向后撞上沙发跄倒在地,在酒杯锁链碰撞声中捂着胸口,有些难以置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周围的工作人员反应极快,瞬间上前把男妓压制住,负责人狠狠剐了他一眼忙着客人的医务与赔偿事宜,周遭一片哗然。
不是第一次了。中心区域轰然炸开了锅,议论充斥大厅,连旁边的轮奸都停顿许多。
牵引链被拴在桌腿,男妓脸色煞白,眼神胆怯却毫无悔意,被两人擒住像是害怕极了双腿死死并拢,软绵绵的身躯却一副任人享用的样子,高潮后全身泛红,柔媚诱人,让众人心头咯噔一下,却不敢再逾矩亵玩了。
嘈杂中,一旁惨不忍睹的若若在男人身下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这踹人的毛病也是他教的?”
良久,愠怒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让阿迟猛地一顿,脊背发寒。
周围诡异地安静下来,杜谨不知何时出现,身着皮衣踩着高跟长靴,金发碧眼邪魅十足,像个行走的火药桶,看上去对男妓的所作所为早有预料。
“诸位稍安勿躁,暮色会妥善处理。”装饰性金丝眼镜框下,表情阴冷骇人,他粗暴地钳起阿迟肮脏的脸颊,像要直接将他掐死,俯视充斥怒意像在看一条不听话的狗,“打你都脏我的手,烂货。”
阿迟目光一颤,脸被重重甩在一旁磕上桌角,在杜谨的吩咐下被松开钳制,骤然瘫跪在杜谨脚边,仿佛断线的木偶,因男人的到来抽空了所有力气。
他紧咬下唇,像是被电钻罚怕了,双腿不自觉地打哆嗦,艰难支起身子连先生的裤脚都不敢拽,喘息着咽了口唾沫,卑微地仰视掌控者,“先生,是客人要逼我承欢……您说过游戏没开始前我可以不接客……”
杜谨冷哼一声未做回答,蓝灰眼眸不容置疑,轻慢地扬起下巴对客人再次强调,“今天只是预热,058不对外出售。”
“至于下周的活动各位能不能见到他取决于待会儿,他自己的本事。”他看向愣神的阿迟,意味不明,笑得风轻云淡,眼里的怒意被压制得滴水不漏。
叹气声四起,首席的意思便是暮色的规则,男人们面露失望,贪婪地看了看男妓,仿佛在遗憾嘴边肥美嫩肉吃不到,又不禁期待一会儿的惩罚会玩出什么花样。
“在游戏前,你该给客人们赔个不是。”杜谨冷眼俯视,转而毫不在意地朝客人道,“一只贱狗刚当上婊子,有些忘乎所以罢了。各位大可以继续刚才的玩法不必多虑,只要不发生插入性行为,可以玩到尽兴为止。”
瞳孔巨缩,呼吸骤重,轻飘飘的句子就这样随意禁锢了挣扎,将他钉在地上毫无反抗余地!岛上生活多年,他早该知道调教师所谓赔礼道歉不是动动嘴就能解决的。
“杜先生!”
杜谨垂眸,不出意外迎上阿迟的难以置信,俯下身似乎极其享受这份绝望,粗暴抓着发丝强迫仰头,勾起嘴角一字一句,摧残了他辛苦建立起的自尊,“去,把你的贱逼露出来,送给先生们玩玩。”
不行的,他会坏的。
耳边若若的惨叫声仿佛最好的例子,阿迟睁大眼睛看着先生,下意识地呆呆摇头。
膝盖跪了一整天,针扎似地疼,后穴不给上药依旧红肿得不像话,在熬人的性瘾下折磨极了。他无比清楚尽兴一词的含义,哪怕没有性行为也足以让伤痕累累的后穴烂掉。
“先生!贱穴已经被您玩烂了先生!真的受不住!”
可惜调教师对他的负隅顽抗不屑一顾,抬脚踹掉那张脸,慢条斯理坐上沙发,一把扯过牵引链把他拖到胯下,动作粗暴像在拖一只无足轻重的牲畜,手劲极大,根本不在乎项圈把他勒得直咳嗽。
“看来我在你心里脾气很好,好到你还有胆量反抗。”
“不,咳咳求您……”踉跄着面冲先生的下体,强烈性暗示的姿势让阿迟呼吸一滞,艰难地压下渴求,偏了偏头,只换来男人不屑的嗤笑。
“还敢护着你的烂逼。若不是怕掉价,我会让你疼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完全支配的姿势无形中含着怒意,阿迟感受到脸颊上的指尖毫无温度,将污糟白浊抹上唇瓣,一下下捅进嘴里让他舔干净,像呵护一朵娇花般细致轻柔,“你是觉得那晚操得太轻,没能罚到你改错?”
“啊~我忘了。岛上送来的都耐玩,怪不得还敢踢人。”一旁的尖锐哭喊让杜谨觉得刺耳,戏谑地瞥向惨不忍睹的若若,俯身凑近阿迟耳畔像条要缠死人的毒蛇,勾起嘴角轻笑,“我该像他一样,把你操出血的。”
极度阴冷的语气让阿迟狠狠一颤,眼前掌控者的笑容骤然消失,抬手就是重重一耳光!
“啪!!”
“贱种,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