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满意奴隶的乖顺,他看了眼毫无表示的杜谨大人,又朝一旁同事示意,一群人围上来弯腰蹲下去验货。

“嚯!真是个漂亮的奴隶!”

耳边一声惊叹,恍惚之中,阿迟觉得自己头皮被扯得发疼,仿佛摆弄玩具般左右细细检查着,良久,待每一处都没有瑕疵,像确认后拆封似的,脑后锁扣被解开,口穴的假阳具饲管被一下子拔出带出大量淫液,像骤然拔出个塞子,引得阿迟一阵生理性的咳嗽干呕,四肢被几人强制禁锢住,连蜷缩都做不到,躲无可躲可怜极了。

“咳咳!”

“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奴。”

没有人会在乎奴隶的感受,它如此精美而富有凌虐感。

眼睛与脸颊被不断摩挲,像在恶意揉捏玩具,急促喘息着,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刚刚那下摩擦太狠,让他整个喉咙都打哆嗦,难受得要命。

“行了,岛上全是漂亮的。扒开看看穴。”

晕眩的脑袋被放开,一下子摔在地上。阿迟努力平复,任由腿根被强硬地掐开,丝毫不敢反抗,大开着白嫩双腿仿佛被强制撬开的蚌壳护不住软肉上的珍珠,赤裸裸地展示给施虐者们品评。

耳边充斥着听不懂的赞叹与指点,仿佛午后的苍蝇聒噪。骚逼,贱鸡巴,骚奶子……无数“夸赞”围绕耳畔,他像动物园里毫无尊严的畜生,随意掰开双腿被众人围起来观赏,评判着低贱性器官的用途与价值。

先生们好像在考虑今天把他送到哪位客人的床上,头晕目眩中,阿迟恍惚间听到了。

“不用恢复,岛上来的都是调教好的,紧穴不用费多少功夫。”

“我以前带过总部的性奴,松了就抽一顿,它敢不听话就直接往废了玩。”

“我也见过,不知道人家怎么调教出来的。后面就是它们的命,硬碰一下都疼得直抖,稍微狠点简直要死要活,绝对听话。”

“还是岛上厉害。那我觉得它今晚能连接两位,李先生一向喜欢操出血的,说不定把它疼得直叫,还能助助兴。”

……

阿迟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李先生是不是今晚最终的客人,或许又被加了几位。他暗自皱起眉头。

也许药效渐褪,脑袋越清醒,声音越杂乱,逐渐明亮的光感无法让声音匹配上先生们的口型,像迷离又遥远的走马灯,唯有身上的火烧火燎的痛感真切。

阿迟觉得浑身都要被掐青了,被随手反复把玩,直到先生们玩够了要给他后穴拆封,嫩生的穴口死死咬着按摩棒居然一下子没能拔出去。

“嗯?”

心头狠狠一跳。性奴的后穴不听话,惹调教师不悦的代价不论在哪都是惨重的。不知死活岛上调教多年,阿迟第一反应便是这四个字,脸都吓白了,红唇微张刚想开口求饶,便被剧痛强行打断成哀嚎,一下子不顾钳制躬身蜷缩在地!

“啊!!”

施虐者手很重,拽着按摩棒又深又狠操弄了好几下,其中几下还重重插进最细腻敏感的生殖道!

“先生!!!”

泪光瞬间涌上,眼底恐惧,阿迟冷汗直冒,卑微趴跪着紧扣水泥地,泛白的指尖都哆嗦个不停,无助地捂着剧痛的小腹想要停下内里的粗暴,却疼得双手不知所措,丝毫不敢阻止下身进进出出的凌虐。

“奴隶知错!不敢了!啊!!!”

凄惨的叫声依旧携着丝丝婉转,大量淫液一股又一股随动作溢出,没过多久就混上淡淡血丝,他跪倒在地抖得不成样子,求饶都叫不出口。

“这骚屄也太娇气了,没几下就肿了。”

除了暮色的调教师,普通俱乐部的人员并不知道Alpha与Omega,更不知道Omega的生殖道脆弱,能把人活活疼死。单纯地胡乱狠插,他们只当058的穴太娇嫩禁不住虐玩,又操狠了些,刻意逼出沙哑卑贱的求饶。

“矫情什么,多给他安排点客人,多操操就好了。”

虐待还在继续,似乎要一直插到穴道完全听话没有一丝反抗力为止,像是根本没看见身下蜷缩的奴隶抖如筛糠,只关注那口唯一有用的穴。

面色惨白浮上诡异的潮红,阿迟侧着脸倒在自己一滩淫液中,像条砧板上的白鱼,连喘息都在颤抖,肮脏极了。

他不敢合拢双腿,他知道要听先生的话才会被放过,可后穴饥渴了许久,根本不受控制,越疼越恬不知耻挽留凶器,让先生越生气就罚得越狠,像要把生殖腔活活钻开。

“啊!!”

人群之外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似乎觉得惨叫刺耳,悠然倚在一旁墙壁轻皱眉,有一下没一下缓缓摆弄着手里的扳指,随口淡淡吩咐,“别弄了。”

那悠闲又潇洒的声音轻飘飘,却在众人心里最为沉重。杜首席发话自然有一群狗腿奉承,连忙停下虐待顺着话说,“快别弄了,再弄今晚要掉价。”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偏着脸瘫倒在地,阿迟狼狈地抱紧自己,颤抖得厉害,缓了半天才真切地看清名为杜谨的先生。

男人身形修长,身着一套低调又奢华的调教师装束,金发碧眼,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雌雄莫辨,中长的卷发简略束起,一双浅蓝灰的眼睛在斯莫并不常见,让人很好辨出这是俱乐部的最高级别调教师。

哪怕杜谨倚靠在墙边,甚至没用正眼看他,阿迟还是下意识垂下视线,仿佛规避危险。

杜谨。

阿迟知道,这位先生绝不像名字那样斯文。

经年累月的调教,他拥有如同猎物的本能,几乎轻而易举就能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真正的猎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哪怕他并没有闻到任何有关Alpha的气息。

“嗒、嗒”

那双靴子不急不缓靠近,阿迟不自觉地心脏随之跳动,直到皮靴停在眼前,他甚至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断安慰自己在先生们眼中只是一团不值钱的肉体。

“你在害怕。”

悠闲的声音自头上响起,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似乎并没有想象中富有压迫感,甚至带上一丝笑意,“岛奴总是很聪明,精于人性。”

如此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个调教师,阿迟甚至判断不出是嘲讽还是真心。内心有些疑惑于自己的判断,他顺着指尖的力道抬起头,抿着嘴,顺从而谦卑地垂眼,任由先生评判。

“绝色。”

不急不缓,轻慢语气中带着些许着迷,脸颊被缓慢描摹。这副皮囊被打造得极其精致,连一根睫毛都被仔细雕琢,为的不过是被赞叹惊为天人,随后将这张脸按在胯下承受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