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挨操,从来没这么想过。没有先生们的雨露他一定会活活疼死的。
“主人……”
阿迟双眸紧闭,脑子极其混乱,下意识呼喊着救命稻草,迫切地渴望承欢。
“我在。”
那熟悉的优雅声线好像从高天而来,穿越了层层云雾,异常不真实。手掌好像被冰凉的大手握住了,可极其虚幻的触感让他根本不敢相信是真的,滚烫的身子疯了一样想往上贴却怎么都动不了。
“救我……”
哀声求救,他时而觉得自己在高空坠落,时而在深海窒息,不变的是全身疯了一样的疼。
他知道自己生来如此,得求先生不停地疼爱才能止痛会阴处那个小巧的特级烙印证明了他的逻辑。
记忆自然而然摆放在脑海里,根本不用回忆。那时的他也像现在这样撕心裂肺。
为了让口穴伺候得更舒服,他要完成调教任务:得到50个先生的雨露。令他绝望的是,当侍奉一天的口穴合都合不上,整个肿起发麻的时候,洗胃的结果仍没能达标。
怎样哭喊都没用,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四肢被打开绑得结结实实,充满恐惧与泪水的瞳孔眼睁睁地、看着炙热的枫叶图案烙上下体会阴。
刻骨铭心。
疼么。没有先生肯操你就是这么疼,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阿迟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空洞的眼底满是水光,双唇干燥起皮,毫无意义地张开,细细颤抖着。
肌肤相贴,他被紧紧抱在怀里,被巨大的恐惧笼罩,任由拥抱像个安静的玩偶般呆滞。
“先生……”
他哆嗦着吐出两个字,无比胆寒,好像看见那个拿着烙铁的恐怖身影。
疼痛再次让阿迟分辨不清记忆与现实。时奕神色一沉,倚靠在床头将奴隶大半个身子揽在身上,搂着他发僵的脑袋,低头轻轻亲了亲汗湿的额头,“叫主人。”
身上火烧火燎还在叫嚣,冷淡的声线让阿迟非常混乱,可亲吻带来宠爱的感觉,让灰暗的眼睛逐渐泛起光亮。周围是安全熟悉的烟草气息,随着额头脸颊不断轻吻,他渐渐软在时奕胸膛上,像块吸饱水的海绵。
“主人。”
发丝被随手揉得更凌乱,仿佛回答正确的奖励。肌肤贴近,阿迟觉得主人的怀抱好凉,让他不再那么烫了。
果然奴隶是需要先生,自己是需要主人的。
两颗心脏只隔前胸砰砰跳,仿佛能听见频率一致的声音。体内声声叫嚣饥渴的涩痛,恐怖的回忆迟迟未能消散,他有些后怕地垂眸,手里下意识紧攥着主人的衣衫。
“阿迟疼……您知道吗?”炙热的身体很难受,但他很认真在问。
他没有觉得委屈,只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主人扔去扎春药针,扔去给别的先生玩。他想或许主人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
哦。知道。他默默低下头,心想大概是那天上午枪打得不够好,主人不满意。
“那他们…先生们,碰阿迟的生殖道……您知道吗……”
清亮的嗓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像个蚊子,空气中逐渐阴沉的气场让他愈发害怕。
“知道。”
干脆的回答让阿迟吓得一抖,下意识瑟缩着以为要被扇巴掌。
被主人以外的先生碰是要挨罚的。阿迟想象不出主人迟迟不罚他的理由,应该像从前训诫的规矩那样,牵条狗来惩罚他的淫贱……他知道了,主人不喜欢脏的。
烟草气息逐渐弥漫,混着清新的茉莉变得浓郁悠长。
时奕每回答一个知道,表情就愈发不悦,心情就更加差劲。
他看到阿迟很失落地弯下脖子,目光瞟到身体四处裹的纱布,像能透过纱布看见曾经敏感地带的血迹和青紫……随即闭着眼像个鸵鸟一样埋在他怀里,悄悄紧攥着他的衣角,颤抖的话语很小声。
“阿迟被玩脏了…对不起主人…”
他很害怕主人嫌弃。
没有先生能不在意奴隶的肮脏。他很早以前就不干净了。他不会操狠一点就流血,不会像处子那样身子紧,承欢能疼得讨先生开心……
“他们都碰你哪了。”
黑眸沉寂,声音满是不爽,一下子打断阿迟卑微的胡思乱想,慵懒的声线没有一丝笑意。
命令的强硬口吻让奴隶下意识找寻身体部位,却被绝对的力量一下子扑倒压在床上,双手按在头顶展开身子。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阿迟微微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这儿?”
冰凉的指尖轻点,如浇水的碳块。围绕着微微挺立、颤颤巍巍的左乳尖打圈,阿迟微缩的瞳孔中,笼罩其上的身影俯身一咬。
“嗯~主人……”
清亮的轻吟勾人极了,配上浅喘,像春天初化的雪。
乳尖被唇舌狠狠碾过再吮吸,挑逗般画圈轻戳,再毫不留情地用牙齿碾咬。阿迟动人的眼眸满是情欲,不自觉地挺起胸将乳尖送给主人玩弄。轻微刺痛早已转变为酥麻,可毛毛雨般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火烧火燎的身子。
“看来不是这儿。”
阿迟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乳尖又被揉掐,时奕伸手稍揽起细腰,眼中玩味更甚,舌头直直略过腰侧,碾过刚养好的敏感细肉。
“哈~!”
敏感带被如此玩弄,奴隶狠狠弹动了一下,腰窝瞬间软了,一丝一毫都转变为致命的酥麻,顺着脊椎骨扶摇直上,身体泛起诱人的淡粉与玫红花纹交相辉映,像一朵绽开的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