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中,已经脑补到上床了】
【给太太递笔,写了求好心人踹一脚我】
【好色啊……为什么看着这样治愈的美景我却在脸红心跳】
【别说这段声音,光是看之后弟弟红红的嘴巴我笑容都咧到太阳穴了】
【肯定伸舌头了,水声这么明显】
【有画面了可恶敢亲怎么不敢给我看!】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不让我看,摄影师支棱起来,给我怼脸拍!】
船停了下来,摄影师这时候感觉好了点,一脸菜色地接过摄像机,履行自己的职责,这会两人已经在准备捕鱼了。
大叔在一旁放网,明摆着是不理会他们,但也不管他们,贺景渊翻了一根鱼竿出来,摄影师暗叹,这些天不是没人想过钓鱼,但钓鱼可不是大家想的那么简单。
桑芽坐在贺景渊旁边,满眼跃跃欲试,他只有下水抓鱼厉害,可是船板离海平面还有一段距离,他要是敢跳下去,别说贺景渊,摄影师肯定也会惊吓和反对。
贺景渊一边不紧不慢地钓鱼,一边握着桑芽的手,怕一个不注意小猫就要跳进海里捉鱼。
“今天就让老公带飞好不好?”贺景渊捏捏少年柔嫩的手指。
桑芽点头,只不过还是靠在贺景渊肩膀上抱怨一声,“钓鱼好慢。”
“不慢。”贺景渊微微一笑,话音刚落,鱼线就猛地绷紧,把鱼竿都压弯了,他手很稳,慢慢收线,被钩子钓到的鱼大力扑腾着,但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桑芽眼睛亮亮地把鱼从钩子上拿下来,放在旁边的桶里,放好网的大叔溜达过来,嚯了一声,“这鱼真肥,你们现在要吃不?”
眼看快要到中午了,几个人肚子都饿了,大叔拿出了露营用的那种简易厨具,匀给了他们一个炉子。
贺景渊在这期间又钓了一条鱼上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桑芽折腾天然气炉的样子,把他赶去片鱼,自己生起火以后开始煮面大叔有带的饭,但不够他们吃。
好在贺景渊未雨绸缪,背包里不仅带了挂面,还有各种调料,煮碗面以后,他就把桑芽片的鱼过一下热水,做成滚鱼片,配上自己调的酱汁吃。
蹭饭的摄影师忍不住对贺景渊的手艺大夸特夸,他没想到从小养尊处优的小贺总居然也会洗手作羹汤,做的还很好吃,而且桑芽的刀工居然这么好,每一片鱼都轻薄如蝉翼,新鲜鱼片过一下水就熟,又鲜又嫩,配上酱汁就是一绝。
贺景渊忙着烫鱼,桑芽就一边吃一边给他喂,塞的贺景渊都来不及吞,嘴里嘟嘟囔囔的,还在轻言细语,“宝贝自己吃吧,我等会再吃。”
桑芽这才发现自己塞的太多了,动作慢下来,不过还是在喂,娇娇地抱怨,“都是因为你平时喂我太多了,我都没有怎么喂过你,才不知道要喂多少的。”
摄影师看着小贺总笑了一下,那声音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似的,“好,以后让宝贝经常喂。”他打了个冷战,抖掉身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抹了把脸,他是做好了吃狗粮的准备没错,可不知道这是甜的腻死人的狗粮啊!
默默吃自己饭的大叔突然过来,支吾着问他们要不要学捕鱼,只要给他一点贺景渊调的酱汁就行,那香味太刺激人了,闻着让他嘴里的饭都寡淡无味。
贺景渊其实会网鱼,不过他还是给了大叔面子,似模似样地学了学,把酱汁送出去,就拉了个网去捕鱼了。
一个下午过去,男人捞上来的鱼已经装满了几个桶,摄影师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平静只用了一个小时。
可能厉害的人就是做什么都容易上手吧,他默默想。
大叔也有点惊讶,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比之前来的那几个人好多了。”大叔的话直言不讳,拉踩了除贺景渊以外的所有人。
这段播出后,就连对拉踩这种事很忌讳的粉丝都沉默了,不得不说,节目嘉宾在捕鱼这件事上,确实没人比得上小贺总,别说捕鱼了,还有钓鱼、做饭、宠老婆,小贺总第一实至名归。
番外3–③ 淋浴间肉棒磨穴控制高潮/怎么会有人怀里能长老婆
等两人回到去,天已经半黑,其他人都回来了,钟婼见到两人连忙道,“你们吃过了吗?我这还有点辣白菜可以配饭吃。”
桑芽点点头,“吃过啦。”
他们吃了贺景渊用网起来的虾蟹贝弄得海鲜捞饭,香的舌头都要掉下来了,桑芽一不小心吃多了,后面贺景渊带着他在外面散步消食才回来的这么晚的。
钟婼不知道他们吃了大餐,只以为是随便对付了下,这一天她干活也很累,准备洗个澡就去睡觉了,她对两人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节目组唯一的“仁慈”就是给每个人住的地方修了一个小铁板房当淋浴间,是独立的,不然就只能去村里大澡堂,嘉宾们可以忍受吃穿不便,但绝不会愿意暴露隐私,真让他们去大澡堂节目就别做了。
淋浴间外面没有摄像头和收音,憋了一天的男人拥着少年进去,含住他柔软的唇瓣急切地吮吸起来。
“唔嗯……”
桑芽揪紧了男人的衣领,被吻得软了腰,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
贺景渊一边深深吻着他,舌头探进去搅弄舔舐少年温软的口腔,一边把两人身上的衣服剥干净,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苏醒,热热烫烫地抵着自己,桑芽微微挣开,喘息道,“不行……”
就算没人看见,他们两个同时在镜头下消失那么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不可见人的事。
“乖,不进去,很快的。”贺景渊再次封住他的唇舌,双臂使力把人提起来转了个身,从后面抱住她,滚烫坚硬的性器插到少年绵软的大腿间,并紧他的腿夹住自己,在软肉挤压的缝隙间抽插起来。
粗大的肉茎一次次穿插抽出,龟头精准顶弄在微微凸起的阴蒂上,每一下抽插都狠狠碾过翕动的穴口,敏感娇嫩的穴瓣和腿根的软肉被肉棒磨的充血红肿,花穴湿漉漉出水,将茎身浸透一层亮光,又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花穴不断层叠涌起的快感蔓延到全身,桑芽腿软得站不住,往后无力地靠在男人胸膛上,反而让腿间的肉棒嵌得更深,摩擦得更重。
腿心湿的一塌糊涂,等快感堆积到临界点,桑芽的呼吸越发急促,指尖掐紧男人的手臂,低低叫了一声,浑身颤抖地往后倒。
贺景渊清晰地感知到花穴在剧烈收缩,穴口像一张小嘴在肉棒上不断亲吻,吐出晶莹水液,花瓣也一抽一抽地触碰着火热的茎身,他勾了勾唇角,伸手握住桑芽前端,不让他释放。
“宝贝等等,和老公一起。”男人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暗哑许多,饱含浓浓的情欲。
“不……呜嗯……”
桑芽小口小口喘息着,泪花从眼角沁出,狭窄的淋浴间里,好像空气都稀少了许多,让他的身子越发敏感,这样被控制着,除了难受还有一种难言的爽意,只是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种感觉,只是害怕这样的过分的刺激。
男人顶撞的力度越发大了,把少年雪嫩的臀尖都撞的泛红,嘟嘟的臀肉打着颤,又被大掌肆无忌惮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贺景渊也知道时间不能太长,没有刻意延缓舒适的感觉,只微微喘着粗气,把原本粉嫩闭拢的肉缝插磨的汁水淋漓,嫣红熟透,变成一朵糜艳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