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芽听了很满意,抱着男人的脖子继续上下起伏着,直到腰腿都开始发酸,穴里那根肉棒也没有一丝释放的趋势,他的动作才渐渐慢下来。

“老公,我好累……”咸鱼猫猫当即向铲屎官求助,逞强硬撑什么的,他才不要呢。

贺景渊其实也有点受不了这样温吞的状态了,只是不想率先提出来打击到卖力的小猫。闻言,他提着桑芽的腰把人压在沙发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大大拉开,温柔道,“……好,老公来。”

贺景渊一动,桑芽就立刻感觉到两人的巨大差别。刚才他动了那么久,不仅贺景渊没有射,其实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感觉,纯粹就是在做活塞运动,而此时,退出去后又猛的插进来的肉棒,每一次顶弄都会精准碾过穴里最敏感的软肉,再重重撞在花心上。

“啊啊啊……哈嗯……”

强烈而尖锐的快感猝不及防袭来,桑芽睁大眼,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慢、慢点,哈啊……”

忍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放开手脚的贺景渊肆意撞击着汁水淋漓的肉穴,积攒的欲火宛若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根本顾不上小家伙是不是能承受这样激烈的肏弄。

硬如钢铁的紫红巨物迅猛抽插着,每一次都会撞在含苞待放的花蒂上,撞得嫩豆子发红凸起,同样湿漉漉的,肉棒尽根抽出尽根捣入,很快就把花心深处顶的湿泞不堪,咕叽咕叽喷出大股蜜液。

快感不止从下身蔓延到四肢百骸,胸前两点樱红也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捏着把玩,骤然拔高的呻吟刚发出半个音节,就被来势汹汹的吻堵住唇舌,只剩下短促的呜咽。

酥麻灭顶的快感中,桑芽迷迷糊糊地想,这才多久啊,他就高潮了,果然……以后还是找贺景渊学习吧……靠他自己是不行的了……

贺景渊被他骤然绞紧的穴道弄得牙关紧咬,腰胯用力挺动着,就在这高潮痉挛的穴道再次进出起来,肉棒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还在快感余韵中颤抖的穴肉,深深埋进去,顶弄着深处露出缝隙张合的小口。

“呜……”

桑芽咬着唇,眼眸氤氲着湿润的水汽,不住地用手去推他,肏开宫口,无论来多少次他都是难以适应的,完全被占有被侵犯彻底,又被完全填满。

贺景渊捉住他的手,一掌禁锢住少年两节纤细的腕骨按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往下探,按住微微探头的小阴蒂使劲揉,同时加快速度大力凿弄着柔嫩宫口,要往那温暖湿润的桃源进。

“啊啊!”

桑芽腰身往上一挺,小腿胡乱踢蹬了几下,浑身颤抖着往上,想要逃开这样猛烈的攻势,可是身上的男人牢牢把控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拉入欲望翻腾的深渊。

肉棒肏进宫口后,花穴和玉茎一起泄了出来,桑芽整个身子软成一滩水,呻吟也没了气力,双目失神着,任由始作俑者在他体内继续驰骋。

贺景渊在他泛红地眼尾亲了亲,就见桑芽眼珠动了动看向他,张着小嘴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道,“射……射给我……老公……呜!”简直就像吸人精气的小猫妖。

体内肉棒捣弄的速度再次加快,力道也大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咬牙切齿,“小猫还真是好学生,现在会说这种话了……”他低下头,凑到桑芽耳边说了几句,把人羞的耳朵的红了,“来,跟着我说。”

桑芽含着泪摇头,紧接着就被肉棒对准他敏感点死命的顶,他尖叫一声,“哈啊……不要顶……呜……我说……”

少年嘴唇颤抖着,委委屈屈照着男人的教学道,“小批……最喜欢老公的精液了……要变成老公的……形状……才行……”

“嗯,真乖。”贺景渊笑了,温柔地亲亲他的唇,“这就给你。”

男人语气柔和,身下动作却完全相反,暴风骤雨似的,甚至还有点难以克制的粗鲁,在敏感脆弱的宫口来回插弄研磨,激的身下人不住颤抖呜咽,话都说不出来。

本就紧致的穴道因为连续高潮收缩不停,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努力要把精液吸出来滋养自己似的,谄媚的嫩肉紧贴着肉棒,湿湿热热地裹吸。

贺景渊深吸一口气,冲刺了数十下,龟头牢牢卡进宫腔内,喷射出大股强有力的精液,打在软嫩的内壁上。

桑芽张嘴,大口喘息,无声地尖叫着,被内射子宫的快感送上新一轮高潮,泄过几次的小肉棒哆嗦着流出一点淫液垂下去,交合处挤出大量淅淅沥沥的液体,把两人身下的沙发弄湿,覆上一大片水渍。

看着因为自己沉沦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少年,贺景渊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满足,只不过很快又化为了更深更浓的索求欲望,欲壑难填,满足一次之后,下次要的就会更加贪心。

当你养过一只小黑猫后,路过每一个洞都觉得里面会长猫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收获一只热衷于和自己对着干的小黑猫。

不过,就算推桌子上的东西也会选择不易碎塑料杯的小猫,在铲屎官看来只有加倍的可爱,尽管每天晚上都被小猫挠醒,也影响不了他带猫上班的决心。

星耀内部建立宠物空间的方案已经提上日程,根据助理观察,许多员工的工作积极程度一下子就上去了,或许是想到了主子还在嗷嗷待哺,赚钱养家的心也跟着迫切了。

而且再也不用担心家里的自动喂食机有没有成功投喂,一个人在家的小可爱会不会孤单,家里的东西会不会被造的一团乱,让人分心的事少了,工作也更容易集中。

“小猫,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贺景渊站在装饰柜前,仰头冲蹲在柜子顶地小黑猫张开双臂,“下来好不好?”

猫咪平时就喜欢在高处看人,生气的小猫就更喜欢了,每天寻找各种高处居高临下瞪铲屎官。

在桑芽变成人形的时候,也保留了这个习惯,然而他人站在桌子上的时候,往往会让贺景渊心惊胆战地把人抱下来,这会可是没有尾巴的,万一摔下来,心疼的还是他。

小黑猫探出头,斜睨了他一眼,喵了一声。

贺景渊听懂了,“去看外公外婆。”

老两口颇有闲情逸致,一直在世界各地游玩,前不久才回国,准备歇一段时间再去玩。

桑芽从柜顶跳下来,砸了男人一脸,被抱下来揉了揉,猫尾巴啪啪打了两下他的手腕,快点带他去!

贺景渊捧着手心一团小猫咪,带着迷之微笑离开了办公室。

小猫的肚肚……比棉花还软,真想好好吸一口。

贺景渊的外公外婆住在一栋带院子的自建房,周围环境很好,是他们特意买下用来养老的地方。

桑芽一进门就有种熟悉感,这院子和他小时候没有太大区别,种着外婆喜欢的花,养着一池外公钓的鱼。

小黑猫浑身乌溜溜的,没有一根杂毛,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贺景渊知道,他肯定很喜欢这个院子,小猫的爪子都扒了上来,随时准备跳下去玩耍一样。

“渊渊来了。”外公拎着浇水壶出门,一眼看见抱着猫的贺景渊,“哟,抱着什么呢,黑不溜秋的。”

贺景渊忍着笑,把小猫捧给他看,“外公,这是我养的小猫,可爱吧?”

小黑猫苍绿色的眼睛盯着老人看,又甜又奶地叫了一声,“咪。”

外公愣了愣,仔细看了一眼,眼中浮现起不敢置信的情绪,“这是……桑葚?”

贺景渊没想到老人家时隔这么久还记得桑葚,十几年没长大还健健康康的小猫咪不常见,他一开始都没想过要告诉他们这就是以前那只小黑猫,结果是老人先认出来了。

桑芽眼睛亮了亮,扒拉了一下老人的手,喵呜几声,想要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