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男人捏了捏山根,没忍住火气大骂了当时助理一顿后把人换掉了。
明明说了关于桑芽的事要第一时间告诉他,美其名曰不打扰他的正事,事实就是越俎代庖,这样的助理他用不起。
“小猫。”贺景渊动作温柔地搂住他,目光则掠过去在片场扫了一圈,他眼神冷厉,似乎想看出谁是那个背后搞鬼的人,却在转向怀里人的时候瞬间柔和起来,“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
“没有呀。”桑芽抱住男人的腰,额头在他脖领间蹭了蹭,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好想你,你怎么才来。”
虽然走的时候是有点嫌弃铲屎官不知节制,视频不算数,一个月没见面,桑芽对“思念”的体会也更深刻了。
上一次拍戏,他只有一点想贺景渊,可是现在已经有了很多点。
而且,铲屎官身上都没有自己的味道了,不开心……
猫猫圈地盘当然也包括圈人,桑芽踮起脚在男人锁骨上舔了舔,想更多留下自己的味道。
贺景渊搂着少年腰身的手紧了紧,喉结不由滚动了几下,“宝贝,我们先去没有人的地方,你再这么热情。”
果然在外面铲屎官就会害羞了。
桑芽拽着贺景渊来到自己的化妆间。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有人面色惨白,“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金主是贺……”贺氏,就算十个他家也惹不起啊,完了……
“我也想你,真想把你揣在兜里随身带着。”到了没人的地方,贺景渊没再束手束脚,低头捏着他小巧的下巴亲了上去。
男人贴着少年柔软丰盈的唇肉,张嘴轻抿,像舔吃蜜糖一样吮着,舌尖描摹着优美的唇形,从缝隙里抵进去,舔他敏感的上颚,热热切切地磨着。
桑芽仰着头让他亲了一会,漂亮的眼眸泛起些水汽,觉得舌头有点酸了,往后退了退。
贺景渊把他放开,顺了顺他的头发,桑芽的扮相是高马尾少年,此刻后脑勺梳着一根高高的发髻,显得格外洒脱灵动。
“等我拍完戏,你就可以随身携带我呀。”桑芽擦了擦湿润的唇瓣,回答他的上一句话。
贺景渊失笑,是了,其他情侣用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表达相思,可是他家小猫是真的能被他揣兜里的,小小一只,蹲在西装口袋里探出小脑袋,想想都会被可爱死。
“好。”贺景渊马上将这件事提上日程,同时懊恼着,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点,提前在办公室给猫猫准备一个他的地方。
桑芽瞅他的手,空空的,“没有带好吃的吗?”
贺景渊捏了一下他的脸,指尖感触着柔软细腻的皮肤,又舍不得地摩挲两下,“看来你是更想好吃的。”
桑芽瞪大眼睛,“更想你!”
“东西在车上呢,先把戏服换掉吧。”贺景渊当然不会让小猫失望。
桑芽换回了自己舒适的衣服,两人牵着手上车,路上碰到其他人也没回避。
“剧组有人欺负你吗?”坐在车上,贺景渊一边看他吃东西,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桑芽腮帮子鼓鼓的,一动一动,闻言摇摇头。
知道小家伙没受影响,甚至还不知情,贺景渊也放下心。
“小猫,你介不介意公开我们的恋情?”
桑芽已经把好吃的吞进肚子里,舔了舔手指,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我们不是公开的吗?”
“不是之前那种顺其自然,就是在公开的平台上发声明,就像昭告天下一样。”贺景渊解释道。
桑芽听了,没什么犹豫就点点头。
“让更多人知道吗?好啊!”
贺景渊眸中闪过一丝微光,现在桑芽这边同意了,之后再和周瑜商量一下要怎么公关和反击,招惹他家小猫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休息时间在更衣室里被舔穴到潮吹,小穴塞着手帕拍戏
桑芽最近的拍戏日程比较紧张,因为不想让他太累,贺景渊这次过来,除了处理网上谣言的事,就是专心做一个贤内助。
酒店里有厨房,他颇有闲情逸致地学了一下营养餐怎么弄,搭配着做给桑芽吃,每天都把小猫喂的饱饱的。
桑芽还是挺喜欢用原形待着的,之前没有坦白的时候不能随便变,但是现在贺景渊知道他是妖怪了,想变成原形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变。
于是贺景渊又多了一个撸猫的职责,每天给收工回来的小黑猫做spa,揉揉眼睛,擦擦鼻子,修剪爪子,从头撸到尾巴,把每一根猫猫毛都梳柔顺,再呼噜小猫的肚子、背和四肢,给他做全身放松。
随着桑芽用猫形的时间变多,家里的日常用品也多了,除了之前准备的游戏房,贺景渊还专门定制了一系列的小家具小衣服什么的,比猫猫自己还要投入,力求让桑猫猫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猫咪。
不过男人做这些还是有效果的,这次过来拍戏,家里的东西没有拿多少过来,舒适度断层降低,导致桑芽更加想回去了。
“呼……”
小猫被男人揉的很放松,扒着他的胳膊就睡着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有时候睡着睡着又变回了人形。
怀里搂着少年不着寸缕的柔软躯体,掌心感触着那细腻温暖的肌肤,好像一块暖玉一般,贺景渊用尽所有自制力,才避免自己狼性大发,把人弄的下不来床。
在遇到桑芽以前,贺景渊的欲望虽然算不上淡薄,但也不强,他看不上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人,通常自己解决就能满足需求,自以为是一个不会沉迷于情欲的人。
直到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贺景渊才明白,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是多么有吸引力和乐趣,对他来说自己获得快感不是最重要的,他更喜欢看到桑芽因为自己,融化成一团柔软的水,沉浸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身心都被自己掌控,这种感觉更让他满足。
这种事当然是要两个人都轻松舒适的时候做最好,贺景渊并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所以尽管想要,但还是一直忍着没碰桑芽。
只是桑芽并不知道男人的良苦用心,在连续几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火热坚硬的肉棒抵着,男人却憋着并不和他做爱,猫猫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莫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贺景渊假期的最后一天,桑芽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把男人拉到了隐蔽的更衣室里。
最后一天了呀,再不来就要回去才能做了,桑芽估计着剩下的戏份,怎么也得半个月才能拍完,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怎么了?”贺景渊顺着桑芽的力道,靠在更衣室的墙壁上,扶住少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