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管结果怎么样,都决定要在一起试试看。

桑芽眨眨眼,“等我毕业了,我们就去妖管局登记。”

桑芽已经和贺景渊说了他来人类世界是干什么的,为了避免被说是靠伴侣作弊,两人决定等桑芽顺利毕业之后再去登记,只有在妖管局登记和妖怪结为伴侣的人类,才可以进入妖怪们隐居的招摇山。

招摇山虽然叫的是这个名字,可它实际上并不仅仅是一座山,更恰当的形容应该是一个洲,上面有群山环绕之地,有河流奔流之地,有丰沃平原之地,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独特的景致。

在被桑芽科普过一些关于妖怪的事后,贺景渊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脑补有多离谱,把备受前辈宠爱的小猫当成了没人爱的小可怜,幸好他一直只是脑补,没有说出来,不然就要闹笑话了。

谢蓁点点头,“我想你们很清楚,人和妖结合,最难以跨越的鸿沟就是时间,其次是力量、容颜、价值观念等等的区别……”

“后面的还可以用其他方式弥补,可是寿命,再怎么争取也难同天争。”

贺景渊握住桑芽的手,不知道谢蓁提起这个的用意是什么,语气坚定,“我知道,但是我不会轻易放弃,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但如果不去尝试,我一定会后悔。”

桑芽嘴角微微上扬,用力回握住男人的手,唔……他好像有点明白,什么是爱情的甜蜜了。只是话语都会让人着迷。

“也不用像要去打仗一样。”小白鸟在桌上走了几步,“我有个内部消息,或许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就算不能,也会让问题更轻松,你们想听听吗?”

贺景渊无奈,“蓁哥,这种时候就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办法都说来听听吧。”

跟他哥一起,学什么不好,学他哥总是喜欢逗弟弟的恶趣味。

【作家想说的话:】

这数据库更新……还以为会两天之后又两天

戴铃铛,玩尾巴,顶一下就响一下,灌再多猫猫也是不能生宝宝的!

回家以后,见贺景渊还在沉思,桑芽忍不住问,“贺景渊,你不会真的想要去试一下谢秘书说的那个吧?”

谢蓁说的,是妖管局偶然发现的一个消息。

妖管局内部由知情人类和妖怪共同管理,人类警察在调查案件的时候,遇到明显的非自然因素,就会转交给人类的非自然部门,再由他们评估,是把案子交给哪个非自然势力,比如妖管局或者天师协会。

他们接到了派来的案子,大妖去查看以后回来说没有发现妖力的痕迹,转给天师以后又说没有术法和鬼邪的痕迹,兜来兜去之后几方势力一起调查终于抓到了人。

没错,他们抓到的是个人,但不是普通人类,而是出现了返祖现象的人类,因为基因里有一小片段和熊相似,那人在经历了一场危机以后偶然返祖有了熊的力量。

他可以瞬间爆起肌肉,力量强横,身上出现熊的特征,有锋利无比的爪子,视觉变差,但是听觉和嗅觉变强,又由于身体不像熊那样笨重,动作也很敏捷,能躲过摄像头。

返祖让他的身体素质变强,这人原本是有基础病的,但是返祖后变得健康无比,研究他的人类专家判断他至少能活到两百岁,妖怪那边也很少见这种现象,只能看到他体内有神秘的力量流动,会不断修复他的身体,断定他的寿命还要再往后延长。

当然也不全是好的方面,他的饮食习惯变了,冬天也必须要冬眠,视力也变得很差,不过这比起返祖带来的好处,倒是不值一提了。

妖怪对这个不感兴趣,人类那边开始研究起返祖现象,经过一番调查发现,原来那人并不是第一例,还有许多人发现自己变得不同了以后选择隐瞒,装成普通人活着。

因为觉得返祖说不定能解决一些目前无法解决的疾病,上面也很重视这个研究,实验需要更多数据,就先从保密严格的军界开始。

一些时日无多、又身无牵挂的战士签了协议自愿参与实验,要是成功了,不仅能活下去,还能成为国家的秘密武器,失败了也不要紧,原本就是要死的,死亡也能做出贡献。

谢蓁说的,就是可以报名去参加实验,虽然它在军界开始,可没说不要别的人。

“你不会真的想要去试试吧?”桑芽在男人旁边兜圈,十分担忧,“那个人据说是在生死危机的时候激发的返祖,肯定很危险……”

小猫把实验代入到电影里那种恐怖人体实验,想象成了让人去体验各种死亡危机,经历九死一生的场景,还要吃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扎针抽血,压根忘了谢蓁说的这是正经实验。

贺景渊揉揉他的脑袋,“想什么呢,实验的要求只是让人不断挑战极限,又不是让人去死。”

譬如做很多个俯卧撑引体向上,不停跑步等等,主要方式还是运动,最需要的是到不停下的毅力。

“那也很辛苦啊。”咸鱼猫猫一想到要做那么多事,就觉得可怕,他抿着唇,犹豫道,“我好像听说过,有一些可以让人和妖寿命共享的……唔!”

贺景渊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拧着眉,第一次有点严厉地训斥了他,“小猫,以后这种东西一点也不能说出来,不要去试探人性。”看桑芽有点蔫哒哒的,贺景渊抚了抚他的脸,轻声道,“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前提是,你不会受到伤害,不要小看我啊。”

桑芽抱住他,把头埋在男人胸膛里,“反正,你先不要去……”等他问清楚那个实验是什么东西再说,谢秘书只是有一点内幕消息,并不是什么都清楚。

贺景渊摸摸他的头,没有反驳,他确实需要用一些自己的人脉,提前打探清楚,毕竟,做什么都要打有准备的仗。

房间里,时急时缓的铃铛声交织成曲,伴随着一些黏腻的水声和少年无意识的软哼呻吟。

男人肩上扛着一条白皙纤长的腿,他握着的脚踝处,系着一根红色的平安扣,上面坠着一颗摇晃不停的小金铃,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个铃铛声,喜欢吗?”贺景渊用手指勾了勾小金铃,铃铛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声,金色与红绳一起,显得后面的肌肤格外白皙莹润。

桑芽胸口起伏几下,愤愤地用腿撞了撞男人的脸,铲屎官就是故意的……!以后他听到铃铛声,都会想起男人是怎么一下一下用力顶撞自己,肉棒狠狠插到花心深处,肏出淋漓汁水。

贺景渊偏头在那白嫩的小腿上亲了一下,松开手换个姿势,性器抽出来的时候,顶端在擦过软穴内的敏感点,少年轻喘一声,指尖攥紧了床单,露出一副湿漉漉的眼神,似乎在问他怎么出去了?

“别急,会让你舒服的。”贺景渊指腹摩挲着微微凸起的小豆子,湿湿润润揉着,把少年揉搓的不住呻吟喘息,张着嘴探出一点嫩红舌尖,好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贺景渊伏身给了他一个吻,仔细咂摸着软嫩小舌,再次大大拉开他的双腿,肉棒抵在不断张合收缩的饥渴穴口磨蹭,只是不进去,轻声细语地诱哄,“把耳朵和尾巴放出来好不好?”

桑芽已经知道猫耳朵和尾巴会大大激发男人的兽欲,所以一直都没有再让他看到猫耳少年的样子,可是此刻的感觉就像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空虚又无助,花穴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渴望着被填满。

“不……不好……进来呜呜,给我……”桑芽努力抬了下腰,想把肉棒吃进去,可它却知道他的意图似的往后退了退,又贴回来对着泥泞不堪的肉缝摩擦。

贺景渊两手覆在少年白嫩的胸脯上,尽力捏起一点小小的乳肉把玩,指尖到处逡巡漫游,就是绕过了中间硬起的乳果。

桑芽被弄得心里痒痒,浑身上下都有种不满足的感觉,他咬着唇,喉咙溢出一点小动物似的呜咽,仿佛在诉说着男人的恶劣。

“小猫的耳朵软绵绵的,像小糖糕。”贺景渊往前顶了顶,肉棒在阴蒂尖尖上抵了几下,“尾巴毛茸茸,可以缠好几圈。”23%0﹐692﹐3﹞96〉

“哈啊……”

桑芽抖了抖,实在受不了了,犹豫再三还是放出了耳朵和尾巴,接着就像要奖励似的呼唤,“贺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