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渊没有抽出性器,他躺下来把失神的小猫抱在怀里,安抚地拍后背,专注地看着高潮余韵中的少年。
他呼吸轻而急促,白皙的脸蛋泛着潮红,漂亮的苍绿色眼眸氤氲着水汽,被吮的深红的唇微张着,似乎在邀请人去品尝。
少年纤细柔软的身躯上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从锁骨到前胸、腿根和脚踝,都有摩挲把玩过的红痕,与此同时,男人的手臂、肩膀,甚至后背,都有一点小动物留下的抓挠痕迹,带着浓浓的羞恼意味。
第一次经历这种程度的快感冲击,桑芽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好可怕,本来一个地方高潮就够刺激了,几个地方一起来,太……太过分了!
“都说,说不要一起的!”桑芽撑在男人胸膛上想起身,然而坐起来的动作却让依然埋在后穴里的肉棒进的更深,只好委委屈屈再次趴下去,催促着男人,“你怎么……快点出去啊!”
贺景渊把他的身子稍微抬起来一点,退了出去,穴内被堵着的一点淫液就滴滴答答流下来,把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弄的一塌糊涂。
花穴能在高潮喷水的时候就把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后穴虽然能够自己湿润,足够抽插的时候顺利,但是却出不了太多水。
桑芽觉得屁股里面湿糊糊的,还有点胀胀的,讨厌毛毛被弄湿的小猫同样也讨厌这种黏腻腻流着什么的感觉。
“快抱我去浴室!”桑芽冲男人伸手,理直气壮地使唤人,嘴巴嘟囔着,“讨厌,射这么多,要洗好久……”
猫本来就不喜欢洗澡,变成人形勉强可以接受,但每次也是十分钟搞定,就是贺景渊非要帮他洗的时候会用时久一点,至于事后清洁的时候,他通常都会昏睡过去,倒是不在意怎么洗的事了。
贺景渊确实把他抱了起来,但却不是去浴室,而是把人翻了个身,从后面压了上去,轻笑着分开他的双腿,“反正都要洗这么久了,不如做多几次,这样才不亏。”
“?”怎么还能这样算的!
桑芽感觉到灼热粗大的肉棒再次抵在他的腿心,只不过这次是对准了软腻泥泞的花穴,稍微用力,就没入了湿的不行的穴眼。
“前面的小花今天还没疼过,不能厚此薄彼,对不对?”贺景渊低下头,就能看到少年一览无余的雪背。
两边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夹着一道优美的脊柱线往下,是两个浅浅的腰窝,刚好让他把手掌嵌上去,牢牢把住少年的纤腰,再往下,就是饱满丰盈的臀丘,没有一处不是精心雕琢。
桑芽偏头,“你这么说,那你之前每次都是在厚此薄彼吗?”
贺景渊顿了顿,赞同道,“你说得对,所以我们之后把欠给后面这朵小花的账补回来。”
桑芽捶床,可恶,他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身后男人的撞击逐渐加快,胸前也被大掌覆上来,握住小乳肆意揉弄把玩,肉棒噗嗤噗嗤捣肏着,一下一下抵在最敏感的花心,指尖捏住嫩红乳粒,恶意地转了几下。
桑芽整个人经受不住地弹了一下,呜了一声,“贺景渊!”再这样猫真的要生气了!
男人低笑着在少年后背亲了几下,没有再玩那两点可怜的红樱,而是专注地肏弄起来,磨着软穴内的敏感嫩肉,一点点肏透肏开,插弄出咕叽咕叽的汁水。
逗猫玩可以,真逗生气了,就得哄好久了,要是不让碰,还不是自己吃亏。
最后,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猫咪小甜点,被灌注了饱满浓重的奶油,再被人一口一口用舌尖仔细品尝,再拆吃入腹,一点也没被放过。
给猫剪指甲的必要性,怎么可以说猫猫胖!记仇
咔嚓,咔嚓。
房间里时不时响起清脆的金属咬合声。
贺景渊坐在猫爪垫样式的懒人沙发上,旁边是趴在地毯上一脸不高兴的桑芽。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男人握着他的一只手,耐心地用指甲刀剪成圆润的样子,除了一点保护手指的边缘,剩下都被毫不留情地剪掉了。
今天贺景渊去到公司,刚进办公室就被几个人问,是不是家里养猫了,身上这么多红痕,还有个家里有猫的人提醒她,要记得给猫剪指甲,不然家里的布料家具很快就会变成碎条条了。
贺景渊想到之前听阿姨自言自语过一次,怎么家里的床单这么容易坏,没用多久就有一条条布道道,还有身上某些隐隐作痛的部位,意识到他家桑小猫的指甲是有点长了。
知道桑芽不一定会乐意剪指甲,贺景渊下班回家的时候还带了酥酥脆脆的炸鳕鱼回去,当做用来收买猫猫的手段。
“怎么还不高兴啊?我的贿赂都收了,难不成要赖账?”贺景渊剪完他一只手,又摊开掌心示意桑芽放另一只上来,见他动作慢吞吞,干脆自己拉过来。
桑芽看着自己一点都不厉害的指甲,悲从中来,“我都没有指甲了,还不能不高兴吗?!”
言下之意,都让你剪了,不要得寸进尺。
“抓到我就算了,你这指甲也容易抓到自己的。”贺景渊看着桑芽小腿上的蚊子包,那里已经被他自己抓的惨不忍睹,这也是他下定决心给人剪指甲的原因。
桑芽泄气了,当人类好不方便,爪子都不能收放自如。
剪完指甲,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贺景渊拿过来一看,是周瑜发给他们的信息,说给桑芽接了个剧本,晚上过来找他们一趟聊聊,问他们在哪里见面。
贺景渊直接给她发了家里的地址,然后和桑芽说了这件事。
“拍戏?为什么要拍戏?”桑芽皱了皱眉,拽住男人的衣服,“你不是说要养我吗?为什么我还要出去?”
“你不喜欢拍戏,为什么?”贺景渊难得看到桑芽对什么表现的这么抵触,想到他宴会是被经纪人骗去的,说不定做这行也可能是被骗的,贺景渊柔声道,“真的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去了。”
怪他事先没有问清楚,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欠周瑜一个人情,按她的性格也不会用人情来拿捏人。
桑芽看了他一会,低下头,“也不是不喜欢,但是很辛苦,每次都让我很早起床,但是最后才到我。”他疑惑地问,“为什么别人比我拍的多,但是却可以晚起?”
贺景渊一听就知道是剧组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整人手段,把你的妆造时间安排在最早,拍戏却放在最后,导演和化妆师也不会因为一个小演员的班表冲突特意去改,早起晚收工,可不是辛苦?
换一般人早就知道有人在针对自己了,要么闹出来,要么忍气吞声,只有这只小猫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
吴庸肯定知道这种小手段,但他却懒得花心思替桑芽摆平。
贺景渊摸摸他的头,没有提那些事,这个交给他来处理就好,左不过一些嫉妒或者防爆的心理。
“瑜姐带着你,我护着你,以后都不会这样的话,你还愿意拍戏吗?”贺景渊认真问道。
桑芽想了想,其实拍戏对他来说就像玩一样,扮演另一个人的感觉挺有意思的,而且白离师兄也愿意做的事,肯定有点意思。
而且……他不是不知道贺景渊忙前忙后为他做了什么,今天他就偶然看到了,星耀整顿中高层以及经纪人的新闻,吴庸还因为什么商业犯罪的原因进了看守所,总觉得,这和铲屎官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