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莫急。”陈元卿嚼着她的奶囫囵道,拍了拍她的臀安抚她。

待他轮流吃够了,才吐了她的奶,又凑过去咬她的耳哑声道:“幼娘,乳母我已让人去寻,妇人生后都会产乳的……”

幼金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了望他,又低“唔”声,算是勉强应下了他的话。

这人也不知打哪里学来的,说她的乳汁孩子既不吃,倒时便让他嗦几口。

陈元卿低身向下,他躬身下去,还是怕冻着了幼金,取了条薄被覆在她上身。小妇人腿让人给掰开,腿根处藏着密地,此刻全然向他展露出来。

洞口几根稀疏的耻毛被沾湿,黏在花瓣外,陈元卿伸了根指往里探,指腹并未往甬道里钻,只不断按揉着凸起的肉芽。

他知道她的弱处在哪儿,幼金攥紧他的手,薄被下屁股扭动着。因着她的动作,薄被滑了下去露出大半酥乳,乳尖晶亮,上头还留着男人的唾液。

“嗯,夫君。”幼金低低娇哼着唤了他声,男人自尾椎骨而上似叫人死死拽住了般,浑身都紧绷了。

幼金早已经动情,穴内酥软酸麻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伸腿去蹭他,脚不偏不倚往他胯下挤,脚趾勾着他坚挺的阳物。

陈元卿苦笑,摸着她的脚道:“幼娘,你再弄我可受不住了,等等,过了前叁月,嗯?”

他俯下身去,将她双腿往两边更分开了些,小穴湿哒哒的,男人喉头一阵干涩,他凑过去,张嘴含住她的软嫩。

“唔啊。”幼金喟叹了声。

温暖的穴肉乍受到刺激,内壁不断抽搐痉挛,又吐出一波蜜液,尽数让男人吞咽了下去。

他开始慢慢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两瓣嫩肉被分开,纵然只是舌头,他没有尽情往里面挤,只戳了些进去,在她甬道边上勾弄着。

幼金平日里让他喂得太饱,这点子不能完全满足她的欲望,小妇人脸上漾着浅红,颤动身子夹住了他的头:“别停呀……唔,再重些。”

听得她这声,男人哪里忍得住,他趴伏在幼金腿间,舌头小心翼翼一点点往里挤,戳到深处了再抽出,如阳具般来回插弄穴肉。

陈元卿对着那地儿又咬又舔,幼金舒服得直哆嗦,她浑身紧绷了,穴洞往外冒出淫液,似流不尽般。

男人的舌头根本堵不住,洞口泥泞一片,水往外淌,直接流进了他嘴里。

陈元卿将她服侍得妥妥帖帖,在床笫间,他伺候她的次数可要多得多。

小妇人泄了两次身后终于餍足,她怏怏地裹紧了锦被,因有着大夫的叮嘱,陈元卿也不敢再刺激她。

只是他腰腹下阳物胀痛,从刚才便一直亢奋着,恨不得立刻塞到她柔嫩的穴里,让她裹紧。

陈元卿靠着她躺下,钳制住她的臀往自己胯下凑,幼金吓了一跳,忙推搡他:“别。”

“幼娘乖,我不弄进去,你夹着它,把那儿掀开些,嗯?”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颈后,他隐忍着哑声开口。

幼金手摸到自己下面轻轻将穴瓣分开,男人硕大的肉棒自后探过来,鲍肉勉强裹住了一点棍身,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前后耸动。

“不然我帮你咬吧。”幼娘埋在枕间道,她腰被他掐断了。

棱角分明的面容微微扭曲,男人唇瓣紧抿,在她腿缝间磨蹭着,好会儿才开口:“不用……幼娘?”

“唔?”

陈元卿牵着她的手裹住自己肉棒顶端:“你唤我声。”

“……谦之。”

“嗯。”

阴茎不断撞击着她掌心,数十下后,硕物猛地痉挛抽搐,男人僵着身,全射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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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寿

元月初六,林氏母亲长兴侯蒋老夫人寿辰。

林氏单坐了辆马车在前面,幼金与陈令安共乘一辆,后头两辆则坐着三人贴身的丫鬟婆子。

幼金近来常犯恶心,车上林氏特意让人备着腌梅子。

原林氏看幼金这般不打算让她出门,但她母亲毕竟是长辈,且还是六十九的大寿,幼金作为国公夫人不去贺寿,别人只会当长兴侯府与国公府起了龃龉。

“你这胎动静倒是有些大,可好些。”陈令安帮幼金揉了揉背,心道陈二郎说只守着她一个,她这生子的压力却是难免。

幼金吃了颗腌梅子勉强压制下不适:“好多了,我白日里其实还好,就是一早折腾得厉害。”

“这状况再一月便能缓解了。”陈令安毕竟生过两个孩子,劝慰她道。

马车缓缓往前走了会,陈令安又与她道:“我那外祖母今日怕是要与你说说话,无论什么,你莫要应下她。你现在有着孕,你不松口,母亲也不会为难你,总归她们不敢闹到陈二面前的。”

长兴侯府不正是想与国公府永结秦晋之好,当年殁了一个姑娘还不够,迫不及待又嫁了第二个来。如今也是,府里没有适嫁的娘子,就上赶着送妾。

幼金知道陈元卿与陈令安的关系,母亲是她的亲姨母,照理那长兴侯府该也是她的外家,怎如今听她的话,竟隐隐透着几分不满。

“多谢长姐,我明白的。”幼金略思忖便清楚了她话中的意思,感激地看了陈令安眼。

难怪她自己马车已经备好,却临时决定与她同挤一辆,原来是特意提点她来着。

陈令安笑了笑,漫不经心掀帘往外去看,也不知看到了何人,她脸色骤变,放下帘子。

幼金觉得陈令安的神情有些怪异,想了想还是关切地问了句:“长姐,可是不妥?”

陈令安怔了瞬,摇头道:“无事。”

幼金见她不想应,也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