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卿却也起身,原来这拔步床架子上竟有个暗格,丫鬟婆子收拾时认不出,不过就是知道,也没人有胆量动他的东西。
他手中拿了个东西出来。
幼金睁大眼。
她顿时绷紧了身子,呼吸不由急促了:“唔……你拿这个给我看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陈元卿跪在她双腿间,把东西搁在她摊平的手心:“跟你之前那根不同的,你摸摸看。”
“我不想摸。”幼金面颊泛着明显的红晕,小妇人身子扭着,她丝毫不晓得自己这姿势有多撩人。
的确不同,自己那根是木头,这东西摸在手中冰凉是玉做的,且跟男人那物更相像些,连下面两个囊袋都雕了出来。
陈元卿又把玉势取走。
他手里握着玉势底端在肉缝口打着转,慢慢往里研磨道:“这东西可是更爽利些?莫非不怕戳坏了?”
他上次就说过一遍。
不过她知道这话她该怎么答:“谦之,我不想要这个,你别弄了,拿出去好不好……我……我想要你。”
幼金手摸到陈元卿胯下,略粗粝的指尖触到那根已坚硬勃起,布满几条青筋的阳具。
她的手握紧了,沿着男人狰狞阴茎根部缓缓地上下撸动,颜色稍浅些的龟头让她用指腹蹭了蹭。
“唔。”陈元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险些湮没了他。
陈元卿扔开玉势,忽地抬起幼金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硕大的肉棒抵在肉口,腰胯猛地往前冲,整根没入肉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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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淫2
“唔。”幼金让陈元卿这下捅得差点岔气,且自己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姿势,让他往前拖拽了些。
陈元卿却手拍着她的臀:“幼娘,放松些。”
幼金根本没办法回应他,穴内又让他给撑满了,昨晚才弄了好久,原先那点子胀痛不适骤然增添了数倍。
男人强行埋进花苞,利刃撑裂往外撕扯着内壁,幼金已经是承欢数回的妇人,知道如何在男女性事中使自己快活,她头往后仰,脚趾在他肩后羞赧地蜷缩起,呜咽着喊他:“夫君……,你别看……”
哪有人这样的,一直盯着两人裹着的地方瞧。
陈元卿知道这妇人生得顶漂亮,这处也生得好,粉嫩的地儿完全让他挤开,穴内窄小得让他喘不过气,身下这妖孽还在唤着他,他认栽了。
陈元卿让幼金这低哼的音搅得失神,险些把持不住在里面喷射出来。
“幼娘,你睁眼看看,又不疼的。”陈元卿俯身看她,单手扣紧她的腰肢安抚她,同时却将自己那根孽物往更深处推进。
他总是这般,不捅到底决不罢休。
可他太大了,幼金总就经历过两个男人,总忍不住拿他跟齐圭比较。
齐圭以前总弄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她不想配合觉得厌烦。这人大部分时候虽弄得她也快活,但要别入那么深,时辰短些便最好了。
陈元卿只在她里面停留了片刻,便如同着魔了一般,腰腹前后耸动,圆润的龟头戳到深处又拔出,撞得她频繁哀求。
这哀求都是做不得数。
幼金爽利着呢,端看她下面流出的这些淫液就知道。陈元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她腿间,就那样撩拨着被迫张开的肉唇。
“别,你别弄那里。”小妇人脚轻踹了下,天本就有些热,此刻娇躯浮了层薄薄的水雾,额前鬓发早被汗水浸湿,胡乱黏在她颊侧,却是说不出的诱人。
如硬铁般的凶物在嫩肉间不断来回抽插,幼金受不住这刺激,被他肏弄得直叫唤,最后声都哑了,掐着自己大腿,浑身哆嗦着吐出蜜液。
陈元卿却远远还未到,他干脆双手环抱着她的膝盖,自己跪在床间,胯下使了力往里戳去。
幸好两人睡的拔步床大而结实,然而此刻两人身子交连,不断发出啪啪声,也够叫人浮想联翩了。
小妇人身子软弱无力,任由他将自己身子一次次劈开,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力道愈发沉重,他这是要泻身了,幼金忍不住偷偷松了口气。
果然她很快觉察到自己身子里涌入股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射了阴茎瞬间疲软下来,他却没有将身子拔出,仍盯着她的肉缝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硕物小了些,穴内撑涨感却散不去,而且里面都是粘稠的东西,大部分都堵在她身体里。
“夫君,你起身啊。”幼金开口道。
陈元卿没应她,他的阳物埋在甬道里,穴口断断续续抽搐收缩着,吐出些白色的粘稠,往下流着。
男人又硬了,这次他换了个姿势,直接俯趴下,凑近她的脸,咬住她耳垂道:“幼娘,我们再来一次吧,也好早些要个孩子。”
幼金闻言偏过头,陈元卿未注意到,在她身子里慢慢抽动起来,他好歹还知道顾着她,这次动作放缓,力道也轻了。
小妇人盯着床架子上雕刻的那朵并蒂莲也不知道在想甚,等男人来亲她的唇,她低低开口:“若我生不出孩子,我们就和离罢,您要休了我也成。”
陈元卿愕然,两人当下身子还连着,昨日刚刚成婚,她如何突然说出这般扫兴的话,帐内那点子旖旎刹那间散得干干净净。
良久后,陈元卿压在她身上,抱着她轻叹了口气,说来也是他咎由自取:“幼娘,我知道你因为那事恨我。”
纵然那之后他允她生子,但凡两人事后,除了昨夜,避子汤她一顿不落地都喝了,这小妇人看着软,其实性子极烈,他清楚的。
陈元卿纵然再如何坐筹帷幄,这会儿却叫她逼得节节败退,他不知如何向她解释其实自己早悔了。
若自己能早些认清,他断不会在永安就那般要了她身子,他定帮她解决了齐圭,再规规矩矩地依着礼数求娶她进门。
“我不恨你。”幼娘摇头道,她从没想过要嫁人,那孩子她也不想要的。
她只是觉得造化弄人,明明都是他们的骨肉,一个或者生来富贵,一个却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我以前与齐圭有过几个孩子都没有保住,后来再无孕大夫后来说是因为频繁落胎的缘故,又或者其实我这身子本就不大坐得住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