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幼金走神得太过明显,往常还能听得她在床笫间哼,陈元卿自己本就不多爱说话,此刻屋子里竟一点儿人声都没,只听得他吮吸对乳儿的吞咽声。

院子里的动静似都传了进来,依稀听得有人在外面讲话。

“啊!”幼金忽然失声尖叫,她忍不住伸手要去捂自己的奶儿,男人嘴里却叼着她的奶儿没松,抬头淡淡看了她眼。

幼金泪差点儿蹦出来,陈元卿怕是故意的,奶儿要让他给咬掉了,小娘子含着泪珠子不甘不愿呜咽。

“我奶子疼。”

她口无遮拦。

陈元卿起身,幼金忙低头去瞧,白嫩的乳上生生留了圈深红的牙印子。

他莫不是属虎的。

“专心点。”陈元卿面带愠色道,他岂会察觉不出,这妇人神智方才也不知道晃荡到哪里去。

她浑身脱了就剩条开裆裤,幼金有些后悔,今儿天好,早知道就加条裈在里面,这样屁股光溜溜,感觉好怪异。

陈元卿自己连衣物都没有脱去,他牵着幼金的手去摸自己,从袍子边侧钻到裆下,幼金惊得欲收回手,却被迫摸着那根东西。

陈元卿提抱起她的身子,将幼金压在屏风上,幼金双腿张开圈着他的腰身,阖着的穴口扯大了些。

他腾出只手掀开袍子,阳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堂而皇之地露出来。

陈元卿往前抵,圆润如蛋般的龟头贴着嫩肉,只是在外面磨蹭着而已,但她这处不等他动作,穴口就主动收缩起来,咬住了肉棍首端。

陈元卿紧紧扣着她的身子,胯下猛戳,竟这样毫无预警地直冲了进去,两人下面粘着,丁点空隙都瞧不见。

“疼。”幼金小脸皱起闷哼声。

幼金龇牙咧嘴,她不知道怎吃了几次还难受。

她里面干涩得紧,陈元卿单手圈着她,掌摸了摸她被撑胀开的穴肉,男人低身道:“疼得很?”

他原没打算这样的,没想到未能控制得住。

幼金费力点头,兀自将男人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头才勉强觉得舒服点。

陈元卿“嗯”声,试图往后退,但她太紧了,身子又绷得僵硬,阴茎刚拔出小半,又让里面媚肉卷裹着的不肯松口,男人不由往里挤了点儿。

陶幼金真的怕了他,不晓得又要折腾出什么来,干脆在陈元卿身上挪了挪屁股往前倾,主动套住他的硕物:“大人……”

大人。

陈元卿也不知是回到了那家家挂着红灯笼的巷中,还是仍身处梦中,丰腴的妇人穿了个抹胸,褙子松垮垮搭着,香肩大半露在外头。

她倚在那儿,只拽着他衣袖喊了他两个字,他便随她进了院子。

陈元卿觉得自己耳根似抽搐下,他没再做无用的事。

他将她按在屏风上,臀部不断耸动,凶器沿着穴口冲进去,捅开甬道狠狠撞击着。

好在屏风够结实,幼金手死死扒着上面雕出的花纹,半身仰起,腿缝间的瓣肉让男人狰狞硕物塞入拔出。

陈元卿低头看她,娇嫩的地方被挤开,小娘子鬓发乱了垂落在腹部。她面色潮红,睫毛沾着泪,不知是疼的还是刺激的。

“幼娘。”男人呼吸重了一分,他低声唤她,粗壮的男根不断在穴内捣弄,抽插愈发激烈。

幼金怕疼,身子除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也没那么敏感,然而她还是渐渐湿了,陈元卿比她还要更早察觉到。

宅子既给了你,我便不来 <寡妇重生记(1v1,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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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既给了你,我便不来

她里面暖和且湿润,紧紧缠着他的东西,陈元卿的掌掐着她的腰肢顶着她狠狠撞击。

“轻点儿,您轻点儿,腰都要断了。”幼金终于忍不住向他求饶,这姿势她觉得难受,挺着对乳儿呻吟,“啊……”

幼金似幼兽般低低地哼,她的屁股就抵在屏风上,那屏风上雕着藤蔓,枝条缠绕伸展出去,恰陷入她屁股缝中。

幼金觉得难受,臀瓣在屏风上蹭了蹭想挪个地方,她的动作却难免挤着还插在身体里的阳物,男人鬓间落下滴汗珠,差点把他给绞得缴械投降。

陈元卿拍了下她的臀:“别动。”

他虽是个读书人,但幼时习字可是在腕间负重的,力道不小,一下就把她白皙的肌肤给拍红。

幼金心里委屈,只得不停想着被她藏在床板夹缝里的五百两银票,她不亏。

陈元卿他自己也同样穿着开裆裤,可他衣袍未褪,自旁边看去,除了身上挂了个淫荡娇媚的小娘子,竟一点都看不出淫糜之色。

幼金穴里让陈元卿给塞满,再多半分也吃不下去,他那根粗黑的棍子似乎又捅到里面,幼金胀得厉害,她紧闭着眼,怪异的酥麻从他戳的地方慢慢往上涌。

那穴儿又暖又紧,进去就跟入了仙境似的,完全不想拔出来,陈元卿臀部耸动,掌捏着她的乳揉成一团。

本朝豢养外室并不是多新鲜的事,甚而十多年后,这种风气愈演愈烈,不止富商,就连朝中大臣,十有五六也在外面置下宅子。

陈元卿为人高朴简俭,原只冷眼旁观,觉得不成体统,此刻倒有几分感同身受,府里规矩大,便是治下再严厉,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开别人的眼,哪有在外宅这处来得恣意快活。

不过外室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他对这妇人倒不会无情至此。

陈元卿胯下凶狠了些。

幼金让他肏得浑身直打颤,身上浮了层薄汗,她还咬着男人肿胀的东西呢,便这样缠着他泄了身子。

陈元卿还远远没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