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拒绝没有被接受,林清河被迫穿上了镶嵌着珍珠的蕾丝内裤,挂在他精巧的胯骨上,顺着珍珠望下去,便能看到软软的男根和下面软红的穴。

如此诡异、罪恶,却诱人犯罪。

徐柏舟感到自己的大脑在发热,在林清河的不断挣扎下,他在自己的妻子耳边喑哑地低语,而那些话除了让林清河不断颤抖哆嗦外,便是让他几乎要丢人地吐出蜜水来。

小洲在客厅静静地等着,他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这时,他妈妈出来了。

小男孩呆呆地睁大了眼睛,他看到的林清河,是一个穿着一袭长裙的林清河,他的唇上被涂了玫瑰色的唇膏,睫毛纤长浓密地而颤抖,黑色的发搭在雪白的颈边,胸膛曲线微微鼓起,到腰肢则是一收,显出格外纤细的模样。

林清河本就生的漂亮,如此打扮后便再看不出男女,惊艳美丽、温柔天真。

“妈妈?”小洲下意识地问道,林清河已经羞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开始的兴奋和雀跃都褪尽了,他甚至开始打退堂鼓,可徐柏舟有非去不可的工作。

所以他清了清嗓子,叫小洲和他一起出门去开车。

他的儿子一路都非常安静,到学校快下车时,林清河惴惴不安地开口:“小洲,妈妈……妈妈能进去吗……”

小洲抬起头说“嗯”,然后又说,“我带你去。”

于是林清河停好车,动作笨拙地扯了扯自己的长裙,被小洲牵着手往前走。

第二天的课堂上,老师给他们讲古希腊的故事,讲到一个名为“俄狄浦斯王”的故事时,班上的孩子们都听得津津有味。

当老师说,这种情结就是会让孩子无意识地恋母时,几个孩子哄笑着发出恶心的声音。

小洲静静地听着。

老师接着解释:“这种情结的出现在孩童成长中非常正常,不过当男孩为了能够继续拥有母亲的爱,妥协性地接受了他父亲的存在时,俄狄浦斯情结就成功解决了。”

这时,有一个顽皮的孩子忽然举起手,大声问:“老师,喜欢别人的妈妈算不算俄狄浦斯?”

在老师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那孩子笑嘻嘻地说:“我喜欢尹洲的妈妈,他妈妈好漂亮啊!这算不算俄狄浦斯啊?”

班里笑做一团,小洲握紧了手。

下课后,那个男孩又跑到他的书桌前,问他:“你家住哪里呀,尹洲,我想去你家玩,我们昨天都看到了,你妈妈好漂亮。”

黑发的男孩抬起头,他的面无表情让面前的孩子退却了,不安地瞅着他。

你不能喜欢我妈妈,你喜欢他的话,爸爸不会饶了你的。

更隐秘的角落里,男孩低声地呢喃重复着一句话:他是我的妈妈,谁也不能玷污他。

END.

女装小洲的俄狄浦斯情结

番外、徐柏舟的梦

徐柏舟做了一个梦。

他的妈妈林清河不见了,忽然在他的生命里消失,他问了保姆和司机,没人见过他,甚至在他提到“林清河”三个字时露出迷惑的表情。

他因为惊愕和烦躁和恼怒不已,他们有人把林清河藏起来,可没人愿意告诉他。

到最后,他甚至不得不去找唐洋和顾岚,他的神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可他到的答案仍然是:“谁是林清河?”

徐柏舟握住顾岚的领口把他提起来,他的拳头蠢蠢欲动,男人面色可怖,他掀起唇角问:“你他妈把林清河藏在哪里了?”

他面前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后恼怒地低吼,徐柏舟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松开了手。

林清河呢。

林清河去哪了。

徐柏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他摸出手机来,通话列表里也没有那个熟悉的名字,这让这个高大的男人静静地站在原地,怔怔地,颓然地陷入了无声的溃败。

天黑了,徐柏舟回到家门口,他把手放在冰凉的门把上推门进去,一片漆黑的房间里,他看到阳台的绿植中间影影绰绰飞舞着什么。

徐柏舟往前走去,脚步轻轻。

在那里,他看到一个小小的粉色光点,柔软轻盈地落在小小的绿植上。

它在黑暗中轻轻地闪烁,柔和又轻盈,自由自在。

徐柏舟忽然发现,这枚小小的粉色光点给他林清河的感觉。

男人从旁边摸起一个玻璃瓶,他沉默着上前,那小小的光点没有发现他,它自由自在又轻盈地围着那株绿植转,像是觉得有趣,又像是在快乐地炫耀。

等男人用玻璃瓶将它倒扣在桌上时,光点被吓了一跳,它的粉色光圈扩大了,而后又缩小,就像在紧张地呼吸。

光球惊恐地撞击着玻璃瓶,而后又被坚硬的内壁弹开。

“林清河……”徐柏舟伸出手指放在玻璃瓶上,那瑟瑟发抖的光点轻盈无声地飘起来,像是对他的手指感到好奇,而后飞到他指尖的位置好奇地跟着打转。

徐柏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想的是,这是林清河的灵魂吗,粉色的,软绵绵的,甜丝丝的一颗光球。

徐柏舟不会放了他,所以他将玻璃瓶封好盖子,将它握在手中。

林清河的灵魂柔柔地触碰着杯壁,过了一会儿颓然地落下了,像是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然后徐柏舟发现,他妈妈的灵魂开始一日日衰弱下去,它的光芒变得暗淡,有时候虚弱地落在玻璃杯最底部一动不动。

哪怕在徐柏舟伸手在杯壁上试图勾起它的注意力都没什么用,它快消亡了。

于是徐柏舟将杯子拿到阳台,他将杯盖扭开,一瞬间,他妈妈粉色的灵魂顺着缝隙直接飞了出去,直直地飞上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