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面前的男人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他立即颤抖着紧闭上眼,被泪水浸透的睫毛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在他白皙的脸颊留下蝴蝶翅膀般的印痕。

“做我的妻子,林清河……”徐柏舟轻声说,抚摸着他妈妈的脸颊,逼迫他的妈妈走入他的死胡同里,“只有你能做我的妻子,说你愿意,求你。”

他可以从林清河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可以把林清河变成他的,林清河是如此爱他,是如此容易诱哄,如此心软,徐柏舟没有给他选择,他让他的妈妈只能选择一条永远留在他身边的道路。

做徐柏舟的母亲,也做徐柏舟的妻子。

“你怎么能……”林清河几乎只能用嘴巴来呼吸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儿子对自己做了什么,徐柏舟如此破釜沉舟地毁了林清河为他构想的幸福,把他们二人绑在一只船上沉沦。

“我只要妈妈做我的妻子,”徐柏舟柔声说,“妈妈,我……从来没得到过你的爱,所以我现在得到了,这是上天的恩赐,求你不要收回它,说你愿意,林清河,说你愿意。”

林清河不安地瑟缩着,他抬起眼透过泪水凝视着他的儿子,他开始动摇,开始恍惚,他忽然意识到他的儿子用自己做筹码放逐了一切,如果林清河不抓住他的手,他会以自己的毁灭来报复。

下一秒,徐柏舟倾身吻住了他,他想念这个太久了,林清河柔软的唇就像云朵一样,甜腻的像是棉花糖,更一接触,他就无法控制地伸手紧紧抱住他的母亲,他的妻子纤细的肩膀,拇指摩挲着他雪白柔软的脖颈。

“……小舟”林清河不安地喘息。

徐柏舟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嘘,嘘。”他安慰着,低头试图再去吻他母亲的唇,这一次,林清河颤抖着躲开,他说“不行”“不行”,可双手却绵软无力,头昏脑涨。

他的儿子没有给他更多的机会,徐柏舟的双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钻进去,仿佛带着闪电一样抚摸着他的胸膛,林清河发出了一声柔软的呜咽,他想躲,可实在躲不开。

年轻的男人已经一边抚摸着他柔软的胸膛一边将吻一个个顺着他的唇角落在耳垂、敏感的脖颈和锁骨上,他得诱哄着林清河接受这一切,让林清河的身份从母亲变成妻子。

让林清河成为他的妻子,这是能让他温柔却固执的母亲唯一接受这一切的办法。

“我爱你,林清河。”徐柏舟在他耳边呢喃,而后,他忽然伸手圈在林清河的双腿下,再站起身时,已经将他母亲腾空而起地抱在怀里。

“小舟小舟”林清河无助地呻吟呢喃,徐柏舟已经收紧了手臂,将他抱着几步走回屋里,林清河刚被他放在床上,年轻俊美的男人已经压着吻了下去。

他伸手掀开林清河的衣服,把脸贴上了那片柔软的雪白,贪婪地吸入着他母亲的气息,他在那里印下了自己的唇,感受到林清河绝望的,迷茫的哭泣。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所有的妻子和丈夫……都会这样……”徐柏舟断断续续地说,而林清河只是紧闭着眼,不断地呜咽。

他继续脱着他母亲的衣衫,看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雪白小奶,扁平的,小小的,还有那粉色的小奶尖,徐柏舟想象着它儿时有没有舔过它们,有没有吮吸过,想象着他的妈妈给他沁出不存在的乳汁来喂养他,想象着当他把它们含进嘴里吮吸,他母亲甜美的嘴里是否会逸出同样甜美的呻吟。

徐柏舟倾身向前,吻他母亲胸前的奶尖,用舌头舔弄,而林清河实在经不得这样的刺激,骤然虚弱地挣扎起来,徐柏舟按着他的双手轻松地压制住了林清河。

而后,他舔的更加用力,来来回回地吮吸,让奶尖挺立在他的舌尖,在他的口中,幻想着从中汲取出他想要的甜蜜乳汁。

“哈啊啊……啊……停,停下来……”

林清河开始无助地呻吟,徐柏舟又吮吸了好一阵后,才松开他,而后,他凝视着林清河的眼睛,忽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林清河无声地睁大了眼。

徐柏舟打开它,黑色的丝绒盒子里放着一只小小的婚戒,正是当林清河的世界骤然崩塌的那天,他们所选择的款式,他的儿子凝视着他,而后轻笑了一声,说:“林清河,我等不了了,我们现在就做吧。”

他握着林清河纤细润白的手指给他套上,唇角绽出一朵残酷的笑花来,而林清河几乎已经无法动弹了,他感到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大网圈住,不断地收紧、收紧

徐柏舟低头虔诚地吻他,在他们分开时,他的脸已经沾满了林清河的泪水,他的妈妈还在边哭边絮絮地说着什么,但徐柏舟并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安抚性地亲吻着他,然后把他妻子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分开了。

林清河很久没有被操了,他的花穴还和徐柏舟记忆中一样的美好,紧致,小巧的一个,却即将要包裹住象征着罪恶的鸡巴,他儿子的鸡巴,徐柏舟在心底笑着,可他无法控制,他用双手分开他妈妈柔嫩的双腿。

仔细看着,轻吻着他妈妈的蜜穴,小心翼翼地仿佛它是他历经无数苦难才得到的奖赏。

接着,徐柏舟开始用带着热气的口唇吮吸他的花穴,林清河的腰肢骤然绷紧,而后又软绵绵地跌落下去,两边嫩肉被分开,正中间的穴道小孔便跟着露出嫣红的内里,穴腔里湿润的蜜水缓缓地流出。

只是被儿子吻着小奶,他就流了那么多罪恶的蜜水。

圆滚诱人的白皙臀肉间,粉色的嫩穴水盈盈的,又美又嫩,饱满圆鼓,像朵水盈盈的娇嫩花朵,在徐柏舟的目光下瑟瑟发抖,粘着露水,轻轻翕动。

徐柏舟没有吻太久,他知道林清河经不得碰,所以他用一只手撑起身,说“我爱你,林清河。”

而后,他从自己的裤裆里释放了粗大的性器,对准了他母亲的蜜穴,破釜沉舟地顶入,林清河骤然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他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他儿子火热的性器,没有戴任何避孕套地插进他的穴里,黏膜包裹着性器,仿佛能感受到徐柏舟鸡巴上青筋的每一次跳动。

徐柏舟他的儿子,他的丈夫在他的身体里。

“操,妈妈……林清河,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徐柏舟在他耳边呢喃,那粗大的鸡巴略一停顿,在软肉颤抖时,再重重地耸插进去。

“……嗯、啊!”

林清河被撞出一声破碎的,诱人的呻吟,他开始无法控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徐柏舟掐着他的细腰呢喃,“你舒服吗,是那里吗?”

他开始专注地操着他母亲体内的敏感点,那个让他母亲发出甜美呻吟的地方。

林清河在快感中不住颤抖,炙热的花穴紧紧箍着他儿子没有任何阻隔的粗大鸡巴,而徐柏舟只是更用力地深深操着他,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一连串的“我爱你”,“妈妈”,“我爱你”,“爱你”,“爱你”“林清河”从徐柏舟的嘴里溢出,包裹着林清河的每一寸血肉。

他不知道被自己的儿子操了多久,青天白日,无处可逃。

等到徐柏舟最终射在他体内时,林清河颤抖着哆嗦,他感受的到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穴道,钻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他不会怀孕了,但他被他的儿子标记了。

不知为何,林清河失去了意识。

他被操了很久,直到恍恍惚惚清醒过来的时候,罕见而悲凉地没有歇斯底里,徐柏舟换了个姿势,在他的身后抱着他,下身慵懒地一下一下挺进。

他们交合的地方有不少乳白的精液粘在他柔嫩的大腿上,有他的自己的,更多的是徐柏舟的。

“真好,妈妈……你里面好舒服,好想把你射满……你会答应我的……”徐柏舟在他颈子上亲昵地呢喃着。

不过几天后,林清河就被徐柏舟带回去了,他甚至没有机会和这里的一切告别,徐柏舟无法容忍他不在自己的视野里,无法容忍林清河不满足他的占有欲。

一切像是回到了曾经。

在他们住了很久的家里,徐柏舟操他,只是不戴套,便操的更深更凶,林清河有时候会觉得他们只是在交配,只是徐柏舟把他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泄欲,但更多的时候,他知道他们是在做爱。

他是如此爱他的小舟,如果他的宝宝要求他做自己的妻子,并以自己的一切去逼迫,林清河又怎么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