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卖惨用妈咪的声音自慰,偷窥妈妈疯狂嫉妒
32、独占
林清河怔怔地看着这条信息,徐柏舟其实很少会说这样的话,这让他心下不安起来,不知道小舟到底怎么了,在他坐立难安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回是徐柏舟的电话,林清河浑身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其实这一年来,除了最开始徐柏舟会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外,他的手机便再也没有响动过哪怕一次。
在他忐忑难安,心乱如麻的时候,电话已经如以往的任何一次那样平息了下去。
接着,徐柏舟给他发消息:妈妈,我好难受,求你接电话。
于是当几秒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林清河犹豫着伸手握住手机,铃声激烈得就像催命符,于是他接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在他的大脑开始运作前,林清河的嘴巴就已经自行分开了,温柔的,结结巴巴地询问:“你怎么了?”
电话的那头是安静的呼吸声,安静的就好像这通电话是林清河打过去的一样,几秒钟后,林清河冷静了下来,他迷惑地拿着电话看了一眼确认是徐柏舟,而后再重新放在耳边。
徐柏舟没想到林清河这次真的接了他的电话,他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无声地蜷紧了手指,想对他的妈妈说些什么,却竟然笨拙地卡在这里。
林清河……林清河……林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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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男人说:“我……我好想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含混和醉意,林清河沉默了,而后他轻轻地张口问:“你喝酒了?”
徐柏舟摇着头,他的右手的确往下握住了酒瓶的瓶颈他受不了了,被林清河抛弃的痛楚从未离他远去,他现在不抽烟了,可在这个晚上他控制不住地喝酒,只有喝了酒他才有勇气拨出那个注定不会被理睬的电话。
“我没有”徐柏舟回答,“我好难受,妈妈,我头疼……”
林清河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徐柏舟着迷,贪婪地倾听着,这感觉就像林清河就在他的耳边一样,然后他听到林清河声音柔柔地说:“我得挂了,如果真的难受……你得去医院,不要给我电话……”
“不……”徐柏舟下意识地阻止,但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倒在床上,痴痴地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而后他松开手将酒瓶丢在一边,闭上眼的时候为自己勃起的性欲而发出低低的喘息,他硬了,只是听到他妈妈的声音,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硬的可怕。
他将手放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地挺进。
妈妈,操,妈妈,我好想操你,你的声音好好听,想操你。
他不断地幻想着他母亲柔软诱人的身体坐在他的性器上,他会不断地摇摆挺动,他会深深地操进他母亲的软穴里释放自己的欲望,他妈妈不会躲开的。
等做完这一切后,徐柏舟去浴室洗澡,酒气醉意和欲望逐渐褪去,在这个俊美的男人重新睁开眼后,他擦干头发裹上浴巾走出去,握着手机打了另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通话的IP地址,尽快给我。”男人声音冷淡,不容拒绝。
林清河开始怀疑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因为当他鬼迷心窍地接了徐柏舟的一个电话后,男人的电话便重新开始打进来,徐柏舟说他头痛,说他去医院却查不出原因,还给林清河拍了一些病例和照片。
这个男人看上去可怜巴巴,委屈极了,他就像一个受了伤想要母亲安慰的孩子,而林清河不能拒绝他。
林清河看不太懂那些病例,可他知道徐柏舟好像真的病了,这让他开始无法拒绝再接听儿子的电话。
而徐柏舟,已经定位到了林清河所在的城市,他推了工作只身前往,到了具体的城市再寻找林清河就不算一件难事了,又或许因为他们冥冥之中的血缘联结让这两个人无处可逃。
徐柏舟几乎没花多少功夫,就重新看到了林清河。
林清河穿着一件淡色的外套,整个人看上去干净柔软,他看上去,就像和徐柏舟在一起时一模一样,一样的柔软,迷人,一样的坚韧。
坐在车里的俊美男人无声地握紧了方向盘,他近乎痴迷地看着窗外林清河的身影。
他的妈妈生的实在漂亮,哪怕是这样不起眼的地方也显得非常惹眼,他笑眯眯地和卖菜的奶奶攀谈,从兜里摸出钱包里认真地计算,而后接过他要的东西准备往下一个摊位走。
徐柏舟的胸腔里流淌着热气,每当他望着林清河那双春意弥漫的眼睛时,他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仰慕,干净,纯粹又势不可挡的情绪让他每个神经末梢都隐隐作痛。
接着,他看到一个女人出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忽然从路边的店面里跳出来,亲昵地挽住林清河的手臂,像是撒娇般地握着摇晃。
而他的林清河没有挣扎,甚至是好脾气地笑了笑,温和地凝视着另一个人,口中说着什么话,只是看着他的神情,徐柏舟就知道他的声音会有多温暖,他的眼神会有多么柔和。
徐柏舟的目光定定地被冻住了。
一股暴虐的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拼命地在他耳边嘶吼,让他直接把林清河抓到车里,拽进副驾驶,或者后座,或者甚至是后备箱如果不得已的话
你真美。徐柏舟的大脑在疯狂地嘶吼着。你是我的。如果任何人敢动你,我会挖出他们的眼睛。
晚上,林清河的手机又响了,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徐柏舟,这让他退却,担心自己又做错了,也许他把握不好一个“母亲”应该有的尺度,也许他又会做出对不起小舟的事来
徐柏舟给他发消息:妈妈,求你接电话,我头疼,我疼。
林清河狠下心来回复:去看医生,不要找我。
徐柏舟只是给他发:我疼。
于是在不知道第几个电话砸过来时,林清河接通了,他立刻说:“难受就去医院!小舟,你不要,不要给我打电话”
徐柏舟的声音里带着醉意和苦涩,沙哑低沉地答非所问,“为什么?”徐柏舟坐在车里,他仰头看着那个破旧小区里的屋子,他妈妈在那里面,和那个女人一起
他的心里全是黑暗,全是暴虐,全是冲动。
徐柏舟将头靠在方向盘上,声音因为酒精和深入骨髓的痛楚而扭曲,让他说出口的词句含混不清,“妈妈,你不要我了吗……林清河……你为什么……”
“小舟,”林清河打断了他,声音里揉入了不同的情绪:浓浓的担忧,这让他听起来如此温暖,似随手可及,“你怎么了,又喝酒了吗?”
真神奇,他的妈妈一说话,他内心那些黑暗的风暴竟然都平息了,林清河对他就像一剂温柔的良药,让徐柏舟无声地颤抖起来,接着,他将自己的手伸进已经鼓起的裤裆里,肆无忌惮地释放了他的欲望。
就只是听着林清河的声音,就让他的性器粗大滚烫,笔挺地从裤子中弹出来,根根血管在男根上鼓起,一跳一跳。
“你不要我了……你敢和别人在一起,操,妈妈……谁敢看你一眼,谁敢碰你……我会把他杀了……”徐柏舟一边揉弄着自己的性器,一边低声阴恻恻地嘟囔。
他的声音太低,林清河听不清,但不知为何他的心下一直十分不安,便一直没有挂断电话,好像本能告诉他,如果这时候挂断电话就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