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
徐柏舟发现端倪,林林自责,顾岚刷存在感
22、嫉妒
忽然之间,他失去了这个他满怀期待的宝宝。
林清河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徐柏舟抱去了医院,医生有条不紊地为他做检查,手指按在他的小腹上移动,问他“这里痛吗?”
漂亮的男人摇摇头,他不痛,真的不痛,又或许是那种恐惧和伤痛已经冲垮了他的防线,让他的感觉变得虚无缥缈。
他轻声问:“我的宝宝还在吗?”
医生没有回答,让他去做下一个检查,而后就是一轮又一轮。
不过半个小时,他就得到了审判。
他的宝宝已经流掉了。
得到这个结果后,林清河眨着眼睛,手指冰凉地蜷缩起来,他抬起头无助地看徐柏舟,后者走到他的面前,弯下腰低声地问他:“林清河,肚子还痛吗?”
林清河巴巴地摇头,他想说什么却僵硬笨拙地开不了口,徐柏舟凝视着他苍白的脸颊,而后抬手紧紧地抱住林清河,侧首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随后,徐柏舟站起身说:“我去给你拿药。”
他乖乖地“嗯”了一声。
等徐柏舟离开后,他想起他的第一个宝宝。
那时日里他几乎不懂怎么照顾它,他被林妈妈打的满院子跑,在地上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他没什么好东西吃,整个孕期都瘦的可怜,可那个孩子却一日日充满活力地长大。
而这个,他满心期待的和徐先生的宝宝却如此轻易地离开了。
林清河坐在病床上蜷缩着身子,他开始僵硬地回忆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或许不该喝那么多的凉水,或许不该吃某样不能吃的东西,或许
眼泪从他那凝滞眼睛里像泉水样的流溢出来。
徐柏舟将药取回来上楼,在私人病房里给他冲泡药物,看着他张口把一颗颗药片吃下去。
这个宝宝实在太小了,它甚至称不上是一个生命,医生说它还没有胎心。
林清河不想听这些,他后知后觉地伤痛起来,啜泣着可怜巴巴地掉眼泪,年轻的男人便把他抱在怀里,他们回了家,徐柏舟叫了护工照顾林清河,而后将一大部分工作留在家里。
他变得愈发依赖徐柏舟。
阳光温暖地洒在房间里,林清河被徐柏舟抱在怀里,身后的男人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转动着,在林清河的面前给他削苹果。
坦白说,徐柏舟对那个失去的孩子没什么太多的伤感之情,他只是见不得林清河为之伤心到这个样子,男人充满占有欲地吻着林清河的后颈,责备道:“林清河,你怎么又瘦了。”
后者颤抖了一下,短暂地轻轻喘息,“对不起,我,我会多吃点的。”林清河乖乖地回答,徐柏舟将苹果放下,抱紧了林清河的细腰,低声问他“肚子还痛吗?”,林清河摇摇头,感到身后的男人手臂收紧,唇齿落在他敏感的颈侧游移着。
他们的确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做过爱了,自林清河发现自己怀孕后徐柏舟几乎就没操过他,而眼下离那次意外又过了快两个月,徐柏舟几乎已经忍无可忍。
林清河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就是做这个的,更重要的是,对现在的他来说,徐柏舟想对他做什么都没关系,他是如此需要徐柏舟,他的痛楚只有徐先生能抚平,他的破碎只有徐先生能修复。
徐柏舟甚至不想上楼,他换了个姿势,让林清河坐在他的身上,漂亮的男人脸色变得微红,显得更加动人,他们总是做爱,但在日光清澈一览无余的客厅却还是头一次。
林清河乖乖地坐着,任由徐柏舟的双手握着他的细腰,深刻地感受到身下压着的滚烫和火热,男人勃起的裤裆可怖而坚硬地顶弄着他的腿心,昭示着喷薄的欲望和火花。
男人让他起身脱掉裤子,林清河雪白诱人的躯体便从衣物中被剥离出来,双腿间的勃起微微发硬,将白色的内裤顶起一团,他喘着气,垂着眼爱恋地看着徐柏舟,“徐先生……”
徐柏舟撑起上半身,一只手圈着林清河的腰肢,另一只手往下钻进他白色的内裤里,他的手指不知做了什么,因为林清河骤然发出一声轻喘,紧紧地抱紧了徐柏舟的肩膀,呜呜地呻吟。
男人的手在林清河的腿心玩弄了一阵,而后他难以控制地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了那其中蛰伏的巨大肉刃,粗大的性器隔着林清河白色的棉质内裤顶弄着他已经被蜜液染透的布料,色情淫荡而又原始。
徐柏舟恨不得立刻就操进林清河的身体里,他实在太久没触碰这具让他着迷的躯体,理智的弦被狠狠燃烧,林清河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圈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的轻喘和真挚的告白。
年轻的男人发出一声烦躁的闷吼,而后他抬起手从一边的柜子里掏出一盒避孕套,林清河垂着眼,眼角发红地轻轻呢喃:“徐先生,我想要宝宝”。
“乖,现在不行。”徐柏舟在他耳边低声念着,而后给自己的性器套上避孕套,当他抱着林清河的细腰自下而上深深地埋进那炽热温暖的地方时,他鼓动烦躁的欲望才终于获得平静。
林清河实在是漂亮,他闭着眼,被徐柏舟握着手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吞吞吐吐,柔软火热的身体没有一丝抗拒地吞下他全部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将他们之间奇异的联结篆刻进灵魂的最深处。
徐柏舟的目光描摹在林清河雪白小腹上的一道浅浅的伤口上,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这是另一个男人的种从这里出来的地方。
操。
这一刻,他好像才深刻感受到一股扭曲的嫉妒和怒火,他和林清河的孩子悄无声息的没了,而另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却在很多年前诱奸了什么都不懂的林清河,还留下了他和林清河的血脉。
操。
操。
徐柏舟越是嫉妒,怒火便越发汹涌的燃烧,他甚至开始恼火于林清河为什么还如此惦记一个意外生下的孩子,如果没有他,林清河说不定会继续上学,说不定会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林清河应该憎恨那个孩子,他为什么会对着那样一个罪恶的生命满怀爱意。
徐柏舟没告诉林清河,这些日子林清河常常做噩梦,他总在徐柏舟的怀里无声地哭泣,小声小声地呢喃着“宝宝”“宝宝”,徐柏舟甚至不知道他在叫哪一个。
因为他知道林清河又开始找那个什么骗子侦探,傻乎乎地寻找起自己的孩子。
林清河被操的受不了了,发出一连串诱人的呻吟,徐柏舟把他的腰恶劣地抬起来,看着他双腿间软红小穴瑟瑟发抖地包裹着粗筋盘亘的硕大性器,而后,徐柏舟放开手,让粗长硬挺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紧致湿热的销魂穴道。
本该如此了。
林清河是他的。
他们没折腾太久,徐柏舟到底记挂着林清河的身体还没好全,最后抽出来后,林清河瘫软在他身上一声声地喘息,年轻的男人抱紧他的身子,极具占有欲地将性器在林清河的穴里又插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摘掉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
温存的时间被一通电话打断,徐柏舟一只手玩着林清河的发丝,另一只手去接电话,是徐妈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