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舟感到越发的贪婪和饥饿,他想要后退,想要离开,可他却像被钉死了一样站在原地,脸上的饥渴和厌恶两种神情如风云变幻。

“那你最好还是要我的钱。”最后,徐柏舟低声说。

林清河眨了眨眼睛,接着,没给他半点思考时间,徐柏舟已经上前一步,伸手扣住了他雪白纤细的后颈,侵略性十足地撕吻了上来。

几乎是一瞬间林清河就掉下了眼泪,他第一次在和一个男人的亲昵和性爱中抬起手来,立刻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徐柏舟的肩膀。

这个吻侵略性十足,林清河只要想到这是徐柏舟几乎就可耻地浑身发热,发烫,他是个男妓、徐先生、他想要靠近徐先生,这几句话像流星一样划过他的脑海。

被吻的太凶的时候,林清河本能的挣扎,但年轻的男人根本不允许他逃跑,炽热而充满占有欲的唇齿将他堵得更深,将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全部吞噬。

林清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徐柏舟带回了房间,他跌跌撞撞被男人拖着,抱着,跨过了他平时一步都不敢过去的楚河汉界,趔趄着上了二楼,却是以男妓的身份。

他被按在床上,徐柏舟跪在他的双腿两边,抬手迅速脱掉了黑色的衬衫,露出了冷白的肌肤,宽肩薄背,肌肉线条优美流畅。

徐柏舟烦躁地盯着他看,接着下一秒,他的手臂已经往下捞着林清河的细腰把他抱了起来,林清河抱着男人的肩膀,而后被一只手按在纽扣上,一粒一粒解开了他的衣服。

他头昏脑涨地被徐柏舟迅速剥掉了衣服,露出藏在柔软衬衫下雪白细腻的肌肤,徐柏舟的呼吸变得沉重,砸在林清河的耳边,传到他的胸腔,让他的心脏“噗通”“噗通”地撞击着肋骨,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辨。

等徐柏舟脱掉了他的上衣,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锁骨时,林清河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前被人操时,他也会因为肉体上无法抗拒的快感而感到欢愉,可现在只是看着徐柏舟,酸酸涩涩的感受几乎要就撑破他的胸膛,从嘴里泄出时,就成了柔软可怜的呻吟。

“先生……徐先生……”他呜咽着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徐柏舟的手掌往下放在他的细腰上轻轻地捏揉,那掌心就像带着火,让林清河浑身发软发烫。

他好想靠近徐柏舟,一股强烈的饥饿感席卷了他的胸膛,那感受强烈到林清河只能不断地张口呢喃着面前人的名字,强烈到他的小腹饿的开始发疼,“徐先生……求你……”他呻吟着,呢喃着,在徐柏舟揉弄他雪白柔软的小腹时,情不自禁地向徐柏舟靠近。

下一秒,他被一股大力按在床上,而后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林清河总是很恐惧这个动作,但此时此刻,他已经被饥饿感折磨的快要死掉,眼泪挂在他的睫毛上,他顺从地张开了腿,让徐柏舟将他的裤子从腿上脱掉。

林清河的两条腿修长白皙,并不显得过分瘦弱,握在手中时,便有莹莹细腻的软肉从指缝里微微鼓起,显出十足的肉欲来,徐柏舟呼吸沉重而急促,就在他要分开这人的双腿时,林清河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他呜咽了一声:“先生,我我不是”

徐柏舟说:“我知道。”,接着下一秒,他已经将手按在林清河的两条雪白柔嫩的腿根,像打开一只蚌壳一样,让林清河在他面前全然打开了。

他终于,亲眼看到了一直吸引着他,把他魇住的粉逼,林清河不男不女的逼。

徐柏舟的性器在裤裆里弹跳着,一动一动,在看到林清河的嫩穴时,几乎是被裤子勒的痛了起来,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清河颤抖的下身看。

他硬了,秀气的干净男根颤巍巍地敲着,顶端往下掉着蜜液,而男根下藏着的穴口沁着水光,徐柏舟伸手去摸,指尖的触感像上好的丝绸,滑不留手,花瓣般的穴抖了一下,接着,一股蜜水从穴口里涌出,正淌进徐柏舟的掌心。

他抬起头往上,盯着林清河看,后者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漂亮的脸颊熏的通红,徐柏舟的唇角扯起来,低声对这个漂亮的男人说:“林清河,你真会流水。”

15、占有

林清河感到自己的骨头下有一把火在燃烧,他还从未在性中感受到这样的窘迫和渴望,而徐柏舟并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只需要他发出动听的呻吟。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几乎所有客人都喜欢吻他,林清河从来都是被动的,被迫打开柔软的唇舌,就像他打开自己下面的软红的所在一样。

但当徐柏舟倾身在他面前,那些呼吸洒在他的脸上时,林清河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他的眼底一定全是胆怯的爱意,徐柏舟盯着他看,林清河瑟缩了一下,随后轻轻地张开口,“先生……我……”

请亲亲我,先生。

林清河在心底里呢喃,五脏六腑在身体里扭曲旋转,那感觉就像他快要渴死了,还有人把整个沙漠灌进他的嘴里,就像他被钉在整座太平洋的最深处,挣扎着想要呼吸。

徐柏舟眼底盘旋着幽暗的风暴,他的一只手摩挲着林清河的下唇瓣,就像是感受到了和他一样致命的饥饿和渴望一样,顷刻间,徐柏舟狠狠吻上他的唇,又深又重,几乎咬破他的嘴唇,林清河的呼吸急促起来,小口小口在被亲吻的间隙喘着气。

徐柏舟发现林清河在他的怀里是如此娇小,几乎被他整个盖在身下,肌肤柔软,骨骼精巧,柔软的唇瓣香甜软嫩,在徐柏舟吻的更深时发出细小的呻吟,他的身体在颤抖,却没有一点逃离和躲开的动作。

就和徐柏舟梦里一样,柔软、温柔而美丽。

林清河的双手紧张地放在他的肩头,因为徐柏舟压下的动作大腿被往上抬起,这一姿势让他腿心柔软的地方正好顶上徐柏舟鼓起一大包的今天裤裆,感受到了那里面硕大的、滚烫的勃起,和其中蕴含的危险。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松开口,林清河被他吻的呼吸急促,眼底蓄着浅浅的水意,此刻因为腿心隔着裤子顶着徐柏舟的性器而微微颤抖。

年轻男人的手指擦过他的的乳尖,后者便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无助地眨了眨眼睛。

徐柏舟着迷于掌心的触感,小小的一粒在被他在掌心里搓揉,而后胀大鼓起,硬硬地顶着,他低低地开口,嗓音沙哑,“这里会发育吗?”

林清河的喉咙收紧了,整个人都染上了粉色,他呜咽着摇头,哪怕在怀着宝宝的时候,他的胸部都是扁平的,一点奶都没有,他可怜的宝宝从来没吃过妈妈的奶,每天都会饿的大哭。

徐柏舟不知为何他被林清河扁扁的胸膛吸引了,他着迷地看着,捏揉着这个漂亮男人小小的乳尖,林清河的心脏隔着骨骼和皮肉撞击着他的掌心。

噗通、噗通。

徐柏舟的下颌绷紧,他克制着去吮吸、亲吻林清河小小的乳房的冲动,与此同时,他的性器在胯下硬的发疼。

这对徐柏舟来说堪称不可思议,就像一座活火山在他的身体里喷涌,一切都消失了,只有一个念头刺激着他的灵魂、他的身体、他的鸡巴。

“徐先生,先生……”林清河哭泣着呢喃他的名字,随着徐柏舟忽然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而后双腿大开。

徐柏舟向下拉开裤子,他的性器几乎是从内裤的边缘弹了出来,林清河急促地喘息着,为即将发生的事头晕目眩。

这时,徐柏舟才想起避孕套的事,他烦躁地“操”了一声,林清河眨巴着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徐柏舟,而后,年轻的男人咬着牙猛地起身。

他动作烦躁地系好皮带,双眸死死盯着林清河,漂亮的男人将双腿合起来,却瑟缩着说:“先生……我没病,我可以……”

他想,他可以吃避孕药,他遇到过不愿意戴套的客户,林清河总会吃避孕药以防万一。

“闭嘴!”徐柏舟低声吼着,而后他已经重新套上衣服,急促地转身,房间门被狠狠摔上。

林清河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他往后靠在床上,然后盯着天花板等待徐柏舟回来。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蒙之中似乎感到他和徐柏舟之间的纽带不断地被拉长,它变得稀薄,但它不会被拉断,整个世界的距离都不够。

林清河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能在那里触摸到一块小小的凸起,若不是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那是他宝宝出来的地方,林清河迷迷糊糊地想,也就是在这时,他听到门响了。

林清河刚抬起头,就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拽,皮带扣撞击的声音把他叫回现实,林清河感到一股强烈的战栗从脊髓深处如闪电般席卷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