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手指的力道微松,阮霖总算能透过气,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狠狠拍开孟逸的手,用了十分的力道,把孟逸的手背拍出一片红。

孟逸的神色依旧阴沉,冷声道:“不用做这种假设,我们不会分手,除非我死。”

阮霖心绪翻涌,喉咙都有些泛酸。他当然相信孟逸说这话是真心的,但他也明白,真心和誓言这种东西,保质期仅限于说的那一秒。

阮霖平复呼吸,慢声道:“不用说这种狠话,即使有一天你有了更好的选择,想要放弃我,也只需要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们两个人完全可以好聚好散。”

他今天一天脑子里一直都在想,如果有一天孟逸真的像唐翠翠说的那样走到他该走的人生轨迹里,他是否能够做到放弃自己的人生,去当孟逸优秀履历里简单带过的一笔。

结论是,不行。

即使他比不上孟逸优秀,未来的事业估计也比不上孟逸的事业有意义,即使他现在的确很喜欢孟逸,未来也许会更喜欢。

但还是不行。

他只想做自己。

阮霖抬步往外走,和孟逸擦肩而过的瞬间,被孟逸扯住后脖领一拽。

阮霖被拽的脚步踉跄,背撞到放置运动器材的实木架子上,胸腔震的头脑都有些发蒙。

“哐啷”一声,手里握着的羽毛球拍掉落到地上。

回神之后,阮霖恼声道:“孟逸!你什么意思?”

孟逸满脸风雨欲来的沉暗,完全无视阮霖的质问,抬手扯开脖颈处的黑色领带,把阮霖的手捆住,打了个死结,另一端系到实木架子的顶端。

阮霖试图用力挣脱,木架子晃的像是要散架,架子上的东西掉落,发出“咚”的巨响。

阮霖怕动静过大招来人,不敢再用力,只能被迫举着双手,怒视着孟逸,“狗东西!你快给我解开!”

孟逸一言不发,冷着脸脱掉阮霖的裤子,皮带和西装裤扔在地上,内裤揉成团,一手捏住阮霖的下巴,把内裤塞进去,堵住了阮霖骂骂咧咧的嘴。

阮霖舌根被压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气的眼尾都泛红。

白衬衫的扣子被孟逸一粒粒地解开,阮霖双手举着上衣脱不掉,孟逸就把它扯到臂弯处挂着,白皙的胸膛暴露在深秋的冷空气里,胸前粉嫩的乳尖变得充血硬挺。

孟逸扯揪着乳珠玩弄,不是平时爱抚的温柔力道,反倒带着些许疼痛。即便如此,早已熟悉了孟逸触碰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阴茎充血勃起,花穴里也泛起空虚的痒意,阮霖忍不住眯着眼露出舒爽的表情。

孟逸一手揉着绵软的奶子,一手朝下摸了一把阮霖的腿心,摸到满手的湿濡滑腻,举起裹着淫液的手指给阮霖看。

孟逸脸上笑得温柔,声音却是冷的,“才揉了两下奶子骚逼就流了这么多淫水,是不是一整天都在想着吃鸡巴?”

阮霖羞恼的脸颊泛红,扯着喉咙大声吼,“呜呜呜!”

“没有?”孟逸低笑,右手摸上腿心湿漉漉的肥软肉花,拇指揉着花蒂,食指和中指并起捅到湿软的肉逼里抽插,才插了几下,花穴里就涌出大股的汁水,手指肏穴的时候“咕啾咕啾”地响。

孟逸拔出水淋淋的手指,甚至掌心都捧着一汪透明的水液,用湿淋淋的右手包裹住阮霖勃起的肉棒,明显感受到阮霖的腰身一震。

孟逸的右手缓缓撸着鸡巴,掌心的淫水把阮霖的肉粉色鸡巴涂上一层水色,看上去淫荡至极。孟逸声音微哑,“宝宝,感觉到了吗?你的淫水多不多?”

用自己的淫水泡着自己的鸡巴,阮霖羞耻的不行,身体却因为刺激变得更加敏感,鼻音急促地喘息,在孟逸的手里缴枪,“呜呜……”

孟逸的右手湿得一塌糊涂,手指上裹着透明淫液和浓白的精液。他抬手全部擦抹在阮霖嘴里咬着的内裤上。

淫水的腥甜混合着精液的腥臊在鼻尖弥漫,强势地充满鼻腔,阮霖眼眶泛热,在心里把孟逸骂了八百遍,嘴里却还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听起来不像骂人,像叫床。

孟逸俯身捡起落在脚边的羽毛球拍,球拍的金属边缘从阮霖的脚踝向上滑,划过大腿内侧的敏感软肉,落到湿濡肥嫩的粉嫩鲍穴。

冰凉坚硬的金属触感,还带有粗糙的线绳段,磨着敏感的肉蒂和穴口,甚至时不时滑到臀瓣深处的肉褶口,把腿心磨的湿乎乎。

阮霖从羞耻到从中感受到舒爽,眯着眼小猫一样哼唧一声,甜软的尾音还没停,孟逸突然用力拍打肉穴,原本甜软的呻吟陡然变了调。

“呜”穴心热涨着又疼又麻,阮霖怒瞪着孟逸,配上被内裤塞得鼓鼓的腮帮子,像只生气的河豚。

“呜呜呜!”

孟逸手腕用力,用羽毛球拍的金属边缘拍打着肥软肉缝,把粉嫩阴唇打成烂熟透红的淫靡艳色,蜜豆大小的肉蒂被打的红肿,从花唇中间鼓露出嫩薄的红肉,骚穴流出的汁水随着每次拍打飞溅。

孟逸边打边哑声问:“宝宝,爽不爽?”

“呜呜……嗯……”

阮霖嘴被堵着当然说不出话,敏感的阴蒂被打的又疼又烫,混合着浑身过电般的麻痒舒爽。

他没有受虐倾向,却不可抑制地从孟逸明显有些失控的动作里得到快感,被羽毛球拍扇逼送到了高潮,大股的淫水是失禁般从花穴口喷涌而出,滴落到地上。

阮霖额发湿润,紧绷的腰腹肌肉上浮着一层细汗,鼻息粗重地喘着气,“呼……”

孟逸把阮霖嘴里的内裤扯出,浅蓝色的内裤快要被阮霖的涎水泡透了,阮霖的颌骨酸痛,嘴巴一时合不上,嘴角流着晶莹的水液。

孟逸摸着阮霖润红的嘴唇,哑声道:“球拍扇逼都能把你打到高潮,宝宝,你的身体是不是太淫荡了,想吃别人的鸡巴所以想和我分手是不是?”

阮霖光是顺着孟逸的话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在气头上说话有些口不择言,“是!老子就是淫荡!出了这个门大路边随便扯一个都能撅着屁股被唔”

孟逸吻住阮霖的嘴,舌头堵到他的口腔里肆虐,不想再听这张嘴说出刺人的话,右手握着的羽毛球拍倒过来,握着细长的杆身,把粗硬的球拍把手顶进水嫩的肥穴抽插。

“嗯……”阮霖鼻音哼了声,冷硬粗糙的球拍把手磨着肉逼里的嫩肉,又疼又爽,口腔里的软肉被孟逸的舌头攻城略地,阮霖心里气不过,牙齿用力咬下,直到口腔里有了血腥味,孟逸也没松口。

阮霖生气,又控制不住地心软,牙关松开。

孟逸唇舌的动作停下,缓缓分离,嘴角勾连的水丝染着浅淡的血色,孟逸的舌头边缘明显破了一块,往外渗着血。

孟逸抽出插在阮霖花穴里的球拍,扔在地上,随即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抬起阮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里,正面看着彼此的脸。

滚烫粗硬的肉棍在湿软的穴口磨了两下,挺腰顶入,被水嫩软肉裹吸的快感爽到头皮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