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晏夭?”
黎少川摸摸头,“人呢?”
“啊!唔嘤……”
甜腻的尖叫和哭腔从主卧传来,黎少川僵在原地,他那颗生锈的脑子重新运转过来:一定是晏夭这逼在看小视频!他居然敢在他们家看小视频!不可原谅!
他慢慢走向主卧的房门,明明只有那么一点的距离,黎少川却感觉自己比唐僧西天取经走的路都多。
“哈……哥,太……”
门把手被按下,黎少川通过那一条小缝看到他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的一幕。
他那个在学校不可一世的死对头戴着狗项圈被他哥哥压在身下咿咿呀呀叫着,爽得放在他哥肩头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另一条腿挂在他哥哥的手臂上随着他哥的动作晃着。
而他哥!他那风光霁月,俊朗如神明的哥哥压着他死对头用他的凶器狠狠在他死对头身体里进出,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黏腻的水声,他都能看到晏夭悬在空中的屁股蛋在往床单上滴水。
嘭,黎少川将门关上。
门里的两个人正干得起劲,谁都没看到他。
天哪!!!!!!!!!!!这都是假的!!!
一定是他喝了太多酒,这一切都是幻觉!
黎少川呆不楞登地再次同手同脚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22章 二十二章 生日快乐,我爱你(送礼物……)
天慢慢亮了,因为得偿所愿而激动的心比疲累的身体更快苏醒,晏夭的意识已然开始清醒,身体却没有,就像是被鬼压床一般,他能够察觉到周身的一切却无法睁眼翻身。
贴在他耳边一直舒缓的呼吸声忽然急促了一瞬,随即他听到一阵悉索声,身边的床榻陷起又恢复,黎清让起身了……
薄被翻动的声音,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还有盒子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即使疲惫的身体依旧不能动,但晏夭却能听清楚,他开始想象哥哥是在做什么。
是在拿手机吗?是在给人发消息还是在后悔?
就在晏夭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牵起,中指的指骨被轻柔按着,随后一个带着些凉意的金属从他中指的指腹划过最后戴到了他的手上。
是戒指吗?这种模糊的认知让晏夭着急起来,哥哥给他戴的是戒指吗?他急切地想睁开双眼,但昨晚闹得太过,他被压着,抵着换了各种姿势射了一股又一股,最后他的逼肉又红又肿,精水含都含不住的时候,哥哥才终于拒绝了他再来一次的求欢。
“小夭,太肿了,不能再继续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温和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直接浸湿了晏夭早就红透的眼睛,他强硬地用自己颤抖到不行的腿去勾自己的月亮,哭着说:“还要……再射给我……”
哥哥骗人,他们哪里还有很长的时间,明明只有短短不到几天,中秋到的那一天他们就彻底结束了,哪里还有以后啊……
最后到底没成,他被吻住,几乎是强制性地被抱去洗澡,擦药。
身体好累,擦过药的肉逼还是好疼,无论晏夭再怎么努力地想要转动自己的眼珠,抬起自己的手指,他以为自己睁开了双眼,以为自己抬动了手指,其实什么都没有,在黎清让的眼中他依旧睡得很熟。
“小夭,不止是生日快乐,以后也要快乐,我爱你……”
轻柔的吻落在掌心,湿润又绵长,晏夭的手指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就是因为这一下颤抖,晏夭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掌握身体的主动权,纤长的睫羽轻颤,双眼被缓缓睁开,身体的疲累造就空洞涣散的瞳孔,只能模糊看到一片虚影。
被温暖手掌握住的手指比眼睛更快反应,在晏夭用手指勾黎清让脸的时候,黎清让才抬起头,晏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温和眷恋的声音。
“夭夭,我把你吵醒了?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呢。”手指被拉到热乎乎的胸口抵在那里,面前虚幻的影子靠近,温热的吻印在了他的嘴唇上,时间不长也不短,足够他扇动厚重的眼皮,视线变得更加清明些。
左手中指上的怪异感觉比起黎清让的吻更让他关注,还有些呆滞的瞳孔往下看,呆呆地落在黎清让胸膛上。
原本空无一物的左手上赫然多了一个黑色的戒指,戒指无比贴合他的手指,泛着莹润的油光,这是什么材质?离得太远,晏夭看不清。
其实不是离得太远,而是泪水将他的视线挡住,掌下的心脏咚咚咚跳动的声音顺着手臂传到他的闹钟,刺激着他的泪腺。
“怎么了?是下面不舒服吗?”
见晏夭哭,黎清让着急起来,直起身就要掀开被子去瞧他的下身。课睐愔葻
“唔……这是送给我的吗?”
等双腿被拉开,黎清让的手指都快要触碰到红肿可怜的肉穴时,晏夭才开口说话,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带着哭腔,像小孩子,也像还不会叫唤只能呜呜呜的小狗幼崽。
带着得到礼物的高兴又带着可怜的不确认。
黎清让手上的动作一顿,重新为晏夭穿好内裤,沉身揽住晏夭。
“是你的。”
“是昨晚的奖励吗?”晏夭又问,下拉的眼角带着无辜的红晕。
“不是奖励,是你的礼物,本来就该是给你的,我想送你的。”
黎清让握起晏夭的手将戒指带到他面前,直到这时晏夭才看清手上的戒指是什么样,很素净简约的样式,黑如墨,润如油,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
“我出生时父亲曾送我一块上好的和田墨玉,寓意事事顺遂,幸福美满,我前半生也算是幸福美满,现在我想你也如此。”
黎清让细细捏着晏夭的手,他的手白皙修长,手背泛着黛色的筋络,黑色很衬他,将手称得更为素雅白皙。
就在晏夭心跳如雷时,黎清让又说:“在我百天宴的时候那块料子被制成吊坠,剩下还有一些父亲让我自己决定,但我明白,他是想让我送给爱人。”
黎清让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项链,那是一块圆牌吊坠,金银错制于中心,素美又有韵味,晏夭就像是真的呆住一样,眼珠子先是看看黎清让手中的吊坠,又去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耳朵像是聋了一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听见“爱人”两字。
其实昨晚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那条项链,在黎清让脱衣服的时候,那块黑玉吊坠就垂在他白皙的胸膛前,很色情,但因为要操自己,所以黎清让便摘下了项链。
“喜欢吗?夭夭。”
“喜……欢……”喉咙像是被堵住,说话都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