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柏谨慎地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看去,一个不认识的女生。
“请问您是?”宿柏问道。
门外的女生声音甜美,“您好,xx快递。”
“可是……我最近没有网购过。”宿柏有些迟疑。
“我只负责派送,先生麻烦您签收一下。”
见对方是女生,宿柏也没有过多防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只是才刚打开门,宿柏就猛地僵住了,随后浑身都在微微颤栗就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边泰突然从一侧闪现。
“老婆,抓到你了。”男人脸色阴沉,周身带着骇人的煞气。
巨大的不安感笼罩着宿柏,大脑阵阵嗡鸣,反应了那么一两秒,他本能地想要关上门。
边泰直接挤了进来,抓住想要转身往卧室方向逃的宿柏,猛地将他扑倒在了地上。
男人发了狠地亲吻宿柏的嘴唇,见宿柏抗拒地偏过头,于是转而又去粗暴地啃吻他的脖颈,动作急切得甚至都没顾得上关门。
“你放开我,放开我!”宿柏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只是那点力气根本不能撼动眼前的男人分毫。
慌乱间他看向依然站在门口的女生求救,“求求你,救救我……”
“对不起。”女生扔下一句冷淡的道歉,就把房门关上了。
他们是一伙的,宿柏眼里的光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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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泰猛地扒下了宿柏的裤子和内裤,掰开嫩白的大腿。
于是,老婆屁股中间那嫣红微肿的小屁眼,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眼前。
他看着老婆被野男人操熟了的小逼,眼睛瞬间就红了。
只要想到老婆这段时间一直被野男人霸占奸淫,边泰心里就嫉恨得要发疯,暴虐的气息在胸腔内不断翻涌着。
“为什么要逃跑?”边泰声音沉冷,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惩罚般猛地操入干涩的穴口,在里面抽插狠干着。
“啊……”昨晚才被狠操过的小穴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歇息,如今被这样粗暴对待,宿柏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一抖,从嘴里逸出难耐的呻吟。
可是,边泰根本就不放过他,等到肠道被操开了些许,毫不客气地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他的前列腺敏感处猛奸,男人嘴上还要咬牙切齿地痛心质问:
“老公有没有说过,离了老公你会被野男人抓去的,为什么就是不听?小逼都被野男人操熟了,你对得起老公吗?嗯?”
“对、对不起……啊……不要……”宿柏被指奸得浑身都在不停颤抖着,嘴里不住地哀声求饶。
“不听老公劝告的小荡妇,是不是真的要老公把你干死了你才会乖乖听话?”
没理会老婆的哀求,男人依然疯狂地狠奸着他的前列腺,直把老婆的小骚逼奸得潮喷,穴肉抽搐收缩着流出淫靡的水液。
边泰迅速掏出早已硬得不行的大鸡巴对准一张一合喷骚水的穴口,腰身重重一挺,猛地捅开绞紧的敏感穴肉,深入到结肠,在里面的骚点凶狠碾磨。
“啊啊”宿柏从唇间逸出一声急促又骚媚的尖叫,身体猛烈抽搐着,身前的性器竟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射了,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浊白的精液。
“真是个骚浪的荡货,老公这就干死你!”
仿佛是宣告一般,边泰不停地狠干着骚老婆后穴处娇嫩的肠肉,以恨不得将老婆干死的力道快速插干着。
粗壮的大肉棒又重又狠地在老婆的娇穴内猛烈进出,一方面是因为大鸡巴实在馋老婆的小骚逼馋得太过饥渴难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男人想要借此给这个不听话的小荡妇一个教训。
边泰是看透了,不把这个骚老婆操服了,他是不会乖乖待在床上当老公的鸡巴套子,等着伺候老公的大鸡巴的,“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不……不敢了,老公、饶了我……”宿柏被干得哀哀哭泣,难以承受地发出了凄惨的求饶。
“说,你会乖乖当老公的鸡巴套子,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
男人粗壮的大肉棒依旧又凶又猛地抽插着后穴,粗长肉棍恶狠狠鞭笞着肠道内娇嫩的软肉,每一次都捅进了结肠。
“我、我会…乖乖当、老公的……鸡巴套子……”宿柏心里感到羞辱极了,只是被干得实在受不了的他还是选择了屈服,断断续续着才说了一半,宿柏就羞耻得再说不下去,默默地低泣着。
“还有呢?”可是男人不肯放过他,大鸡巴对准结肠深处最为敏感的骚点狠命碾磨,硬要逼着他说完下半句。
“好、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宿柏啜泣着说完就痛苦地摇着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又娇又骚的哀吟不住地在室内回响。
……
这边,边泰压着不听话的老婆用大鸡巴狠狠折磨淫辱,把娇娇老婆欺负得神志不清,凄惨不已。
那边,易辄如往常一般,从工作中忙里偷闲查看妻子的情况。
当他从监控中看到妻子被野男人压着奸污凌辱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眸子不见半点波澜,体内的戾气却不受控制地乱窜。
尤其是当他监听到宿柏被干得不行了对着边泰喊老公,在边泰的逼迫下说会乖乖当他的鸡巴套子的时候,易辄感觉自己嫉恨得都要疯了,妒火与恨意把整个人烧得处于一种要爆发的状态。
小荡妇是不是被男人的鸡巴操爽了,谁当他老公都无所谓,那口饥渴的小骚逼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
易辄当即就起身迅速往外走去,边走还边给叶端源打了个电话。
彼时,当易辄和叶端源紧赶慢赶回到家破门而入,边泰已经和老婆打完一炮了。
虽然如此,不过大鸡巴还远远不到满足,依然深深埋在老婆的肠道里,享受着柔软内壁的包裹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