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把宿柏从地上抱起一边柔声询问,“宝宝怎么起来了?是饿了吗?还是渴了?”

然而被叶端源抱在怀里的宿柏只觉浑身颤栗,他哑着嗓子小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们……”

想到昨天他被两个强奸犯同时贯穿,不管他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两根粗壮硕大的性器就像刑具一样,不停地在体内肆虐。

那感觉太过可怕,宿柏只是一想起止不住地浑身都在颤抖,没一会儿眼里就蓄满了泪。纤长的睫毛只是微微颤动,滚烫的眼泪就不堪重负地顺着脸庞缓缓滑落。

叶端源脸色煞白,眼里充满了痛苦。他胡乱地吻去宿柏脸上的泪痕,哀求般说道,“宝宝,别恨我,好吗?别恨我……”

见宿柏闭上了眼睛偏过头,一副对他十分抗拒的样子,叶端源的脸上的表情悲痛中又带着一丝决绝的狰狞。

“知道吗?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后悔这么做,我只后悔没有在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就把你强奸了。”

“你们这些疯子……变态……”

“我是。”叶端源的眼中充斥着疯狂与绝望,“知道吗?我喜欢你喜欢得要疯了。”

宿柏颤声道,“我当初怎么会把你这种人当朋友……”

“你后悔了吗?可惜即使后悔你也逃不开我了。”

阴沉的声音就像宣告一般笃定。

随后腰间便被抵上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宿柏的内心近乎绝望。

叶端源猛地把宿柏按倒在了床上,只是这场性事最终还是没能进行下去。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宿柏就眼前发黑昏厥了过去。

宿柏发高烧了。

后穴撕裂发炎,那处娇小的嫩穴承受一人就已经很是勉强,两根一起会有这样的后果也是在所难免。

叶端源把医生叫来给宿柏打了针开了药。

宿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几天易辄和叶端源一直在照顾他。

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自己是私闯民宅的强奸犯的自觉,以丈夫自居,理直气壮地把宿柏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宿柏被他们照顾得细致入微,可他一点都不感动,他只想他们离开自己的家,跟他们待在一起,宿柏感觉连空气都是压抑的。

明明这是他的家啊,怎么就成了男人们困住他的囚笼了,他以后还能踏出这个家门吗?

……

“想出去吗?”

让宿柏没想到的是,易辄会主动提出带他去公司,作为他的私人助理。

部长办公室内。

易辄两手抵着宿柏,把宿柏圈在中间,仿佛情景重现,他俯身凑到宿柏耳边,“知道吗?当初在这里我就想把你强奸了。”

宿柏浑身微微颤栗,扶着桌子边沿的手用力得指节都在发白。

易辄的手离开桌子,一手箍住了宿柏的腰,一手从宿柏的上衣下方伸了进去,爱抚着触感嫩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了胸前敏感的乳肉肆意揉捏。

宿柏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起来,“不,不要在这里……”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宿柏的心里突然有些抗拒。

然而抗拒毫无作用,易辄还是毫不犹豫地扒下宿柏的裤子,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大手掰开嫩白的大腿,灼热硕大的性器在粉嫩的穴口处磨蹭着。

被奸惯了的小穴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被蹂躏的命运,瑟缩着微微吐着水汁。

“真乖。”易辄称赞了一声,紧接着下身一挺,没有丝毫迟疑地捅进了娇小的后穴。

一段时间没被进入过的娇嫩内壁紧致如初,不停收缩排挤着妄图想要阻挡肉棒的入侵,却也只能乖乖地包裹着体内粗壮的棒身吸吮。

“怎么还是那么紧,就跟没被人进去过一样。”

宿柏抖着身子微偏过头任由男人的性器在体内进出,听到这句话,不由睫毛微颤,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缓缓滑落。

怎么没被人进去过,早就被奸透了,甚至还被两根粗壮的肉棒一起……

“哭什么?”易辄吻上了宿柏的眼睛。

睫毛微动,眼皮反射性地合上了,低沉的声音在宿柏耳边响起,“怪老公跟别人一起分享你?老公也不想这样的,是宝贝儿太骚了。”

“老公是为你好,如果不这样做,宝贝儿的小骚逼会饥渴至死的。”

男人不想承认,他是因为自己的无奈,因为不想跟叶端源兄弟相残,才导致妻子不得不被分享,只能给自己和老婆洗脑,都是因为他太爱勾引野男人导致的,一切都是老婆的错,是他太骚太饥渴了,他这是为了他好。

宿柏在心里反驳,不……不是这样的。

可是男人偏不放过他,一边手上抓着宿柏下身那精致的粉鸡巴技巧性地撸动把玩;一边猛地挺动腰身在紧窄的肠道内进出,每次都捅进了最深处,在里面重重碾压。

宿柏浑身都在微微痉挛着,嘴里不能自控地发出又娇又骚的呻吟。

然而就在他将将要获得高潮的时候男人又及时放开抓着他性器的手,同时抽出了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

骚媚的穴肉收缩着想要挽留大肉棒,却只是徒劳,临近的高潮戛然而止,小骚逼显然空虚寂寞得不行,茫然地一翕一张。

男人逼着他开口求操,非得让他欲求不满地承认他的骚浪贱,承认他就是饥渴。

宿柏嘴唇微抖,睁着蓄满了泪的迷蒙眼睛,看向易辄小声哀求,“求老公…插进来……”

“骚宝贝儿求老公用什么插进哪里?嗯?”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宿柏耳边诱哄。

“求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我……饥、饥渴的小骚逼里……”宿柏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