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柏,你流水了,好骚。”叶端源看着潮喷着流骚水的洞口眼神炙热,下身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他哑着嗓子道,“洞口还一张一张的,其实你也是想要的是吗?我这就喂大鸡巴给你吃。”
“端源,别、别说了。”太羞耻了,宿柏的脸已经红透了,耳朵根能滴出血来。
“不说,我做。”叶端源把自己狰狞冒着青筋的大鸡巴释放了出来,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宿柏颤抖着身子承受男人性器的入侵,虽然已经尽量告诉自己要放松,但娇嫩的内壁还是反射性地收缩着,想要把大肉棒排斥出体外。
“好紧。”叶端源缓慢却坚定地破开绞紧的内壁进入到最深处,终于完全占有自己心中最美好的珍宝,叶端源只觉浑身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栗着。
宿柏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一万倍,被紧窄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简直爽得让他发疯。
叶端源迫不及待地在宿柏的体内抽插了起来,一开始还会顾及宿柏的感受慢慢地进出着,后来的动作难以自控地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猛烈。
宿柏只能默默地咬着嘴唇,颤抖着身体任由粗壮的大肉棒在他娇嫩的内壁狂抽猛插。
他这是为了帮他最好的朋友解毒,即使被大鸡巴重重撞击得只想往前爬,也要拼命压抑着乖乖撅着屁股,承受大鸡巴的猛烈撞击。
而即便承受不住,他也只能无声地掉着眼泪哀哀哭泣,根本不敢发出一丝求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宿柏的后穴被大肉棒抽插得不断潮喷着,下身精致的粉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被插得射了出来,身体早就跪不住了,软软地塌下了腰,如果不是叶端源抓着他的屁股,可能他会直接软倒在地上。
可是,即使这样,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依旧坚挺着,完全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宿柏几乎要崩溃了,他痛苦地啜泣着,收缩后穴吸吮讨好体内的大鸡巴,希望能获得他的一丝怜惜。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隐忍的破碎低泣声,不停地在室内回响。
等到大鸡巴终于在他体内射出了浊白的精液,宿柏几乎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眼神涣散着瘫软身子倒在地毯上,虚弱地喘着气。
叶端源把宿柏打横抱起大步走到了浴室。
把双方都清理干净之后,叶端源又给宿柏换上睡袍轻柔地把他抱到了卧室,两人一起躺倒在了白色的大床上。
叶端源凝望着怀里宿柏早就累得昏睡过去的脸庞, 凑过去柔柔地吮吻着他的唇瓣 。
其实被下药是真的,但是早就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药却还是故意喝了下去也是真的。
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光明正大地跟他的小妻子圆房呢。
叶端源搂着宿柏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宿柏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无力,感受到背后还抵着一个温暖炽热的胸膛,恍惚间还以为回到了被男人囚禁奸淫的日子。
他的心脏猛地收紧,在经过那么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之后,突然就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叶端源被下药了……然后自己跟他…做了……
想到自己最为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被自己的好朋友肆意淫弄,敏感的后穴被猛烈抽插进出,宿白就羞耻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宿柏的眼睛凝聚起了一片水雾,他快速地眨了眨眼,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为叶端源解毒是他自愿的,但是他以后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忍着浑身剧烈的酸痛,宿柏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想要拉开叶端源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没想到那条手臂却猛地收紧,把他箍得越发用力。
叶端源贴着宿柏的耳朵,柔声说道,“醒了?”
“端源?”被炽热的吐息喷洒到敏感的耳朵上,宿柏突然有些慌乱,“端源,你先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叶端源从背后紧紧搂住宿柏,语气中是无比的认真与诚恳,“宿柏,我好高兴你愿意帮我解毒,我会对你负责的。”
“帮你解毒是我自愿的,况且……”唯恐叶端源真的打算对自己负责,宿柏顿了顿,有些艰涩地说道,“我也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这种事,所以你不用对我负责。”
叶端源的气息有些不稳,沉默了一下才又说道,“可我是第一次,如果我说我想你对我负责呢?”
“端源,对不起,我、我想离开了。”宿柏小声地说道。
“真的要离开吗?”叶端源的声音温柔中夹杂着一丝阴沉,“你失踪的那些天就是被男人抓去做这种事了吧?”
宿柏的脸色煞白,心猛地一颤,“你、你怎么知道的?”
“外面边泰跟易辄在到处找你。”再次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宿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连呼吸都有些发紧。
叶端源的嘴唇轻柔地吻过宿柏的耳垂,低沉悦耳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宿柏,至少我不会强迫你,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小妻子,好吗?我会对你好的。”
“可以……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吗?”宿柏的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有些痛苦地说道。
“当然可以。”只要最后答案是我想要的。
叶端源的眼里划过一丝暗光,想起了昨天易辄来找他之后,两人达成的协议。
……
易辄出差回来发现宿柏逃走了,虽然没有为难秦姨,但要他放手也是不可能的。
得知宿柏这段时间并没有回家,易辄找人调查之后发现叶端源在宿柏逃走的那天在他家附近出现过。
心下猜到宿柏有可能是被叶端源带走了,于是易辄直接就去了叶氏集团找叶端源。
“宿柏是在你那里吧。”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口吻,易辄盯着叶端源说道。
“是。” 叶端源直视着易辄不闪不避。
易辄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声不吭地把嫂子带走,不需要知会一下我这个做哥哥的吗?”
叶端源扯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哥才是,跟自己的弟弟抢弟媳,合适吗?”
易辄的脸色沉了下去,“看来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叶端源理所当然道,“是我先来的,也该是我得到了他。”
易辄沉声道,“现在说这个也太早了,要不要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