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柏怔了怔,他现在的确还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如果叶端源愿意收留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

宿柏有些迟疑地问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怎么会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叶端源凝望着宿柏的眼睛,唇角浮起一抹笑容。

宿柏勉强牵起嘴角,微微一笑,“谢谢你,端源。”

走到停放的车边,叶端源率先拉开副驾驶的门邀请宿柏上车,却见宿柏僵着身子不愿动弹。

宿柏的脸色白得几近透明,被易辄压在副驾驶座强暴的一幕幕依然记忆犹新,他颤声说道,“端源,对不起,我想坐后车座。”

看着宿柏似要哭出来的表情,叶端源的眼底酝酿着不明的黑色情绪,为什么不愿坐副驾驶?对副驾驶有什么不好的回忆?

叶端源瞄了一眼副驾驶座,狭窄的空间的确很适合发生一些事,如果被力量悬殊的人压在这上面,可能连动弹都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施暴者的肆意侵犯。

深吸一口气,叶端源压抑着内心的狂风暴雨,自然地关上了副驾驶的门,转而打开后车座,笑着邀请宿柏上车,这次宿柏没再抗拒。

车辆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

等到了目的地,宿柏已经倒在车后座睡着了,似乎在睡梦中也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眼角犹有未干的泪痕。

叶端源拉开车后座的门,把他心中的珍宝轻柔地抱起,然后,藏进家里。

本来想着循序渐进的,但是有花堪折直须折,美好的珍宝如果不及时占有,是会被强盗掳去糟蹋的啊。

他不该这么矫情的,叶端源在心里想道,所以,他受到教训了。

【作家想说的话:】

越写越萎……

第12章十二章在昏睡中被疯批攻三猥亵颜

晚上,宿柏洗完澡出来,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宿柏于是连忙打开了卧室门。

门外,叶端源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

他看着面前穿着白色睡袍的宿柏,以及睡袍领口下裸露出的一点雪白的肌肤,眼底划过一丝渴望,好想好想要。

只是转瞬,叶端源又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对着面前的人扬起了一抹微笑,“宿柏,最近还有做噩梦吗?”

宿柏牵起嘴角微微一笑,“我好多了,谢谢你,端源。”

“我们是朋友嘛,应该的。”叶端源把手中的牛奶递给宿柏,柔声道,“牛奶,记得睡前喝。”

宿柏伸手接过,眼神感激地看着叶端源。

他在叶端源家的第一天晚上睡得并不好,一入睡被边泰和易辄囚禁奸淫时的场景就在梦里反复播放,让他时常在夜里尖叫着醒来。

是叶端源细心地发现了他的异常,此后每晚都会给他端来安眠的牛奶,宿柏才能一觉睡到天明,对此,他很是感恩。

收留无处可去的自己,还对自己那么好,宿柏真的很庆幸可以有这么好的一个朋友。

只是叶端源对他那么好,他却没有可以报答的地方,也一度让宿柏觉得愧疚。

然而,单纯的宿柏并没有想到,他在心里万分感激的所谓的朋友在牛奶里下了对身体无害的迷药,每晚都会趁着他昏睡悄悄潜入他的房间对他进行猥亵。

黑暗中,叶端源悄悄来到宿柏的卧室。

他将房间里的灯打开,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走到了床边。

白色大床上躺着的美人儿姿势放松没有丝毫防备,以为自己身处一个安全的巢穴,殊不知却是另一个狼窝。

叶端源缓缓伸手托住了宿柏的脸颊轻轻舔吻着他绵软的嘴唇,然后是光洁的下巴,再慢慢往下,是修长还散发着幽香的脖颈。

虽然恨不得把他的小妻子吞吃入腹,但叶端源根本不敢太用力,只轻柔地舔吻着,生怕会留下什么痕迹,让他胆小的妻子发现。

一旦被发现了,可能就会把他的小娇妻给吓跑了。

最后,叶端源抖着手脱下了宿柏的睡袍。

白皙无瑕的躯体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眼前,叶端源的呼吸先是猛地一滞随后逐渐变得粗重。

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叶端源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上了宿柏那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光滑不已、莹润动人的肌肤。

“好滑……”叶端源情不自禁地低声赞叹,只觉得不管摸上多少次内心都依然会为那极佳的手感深受震动。

叶端源一边在那仿佛会吸附手的肌肤上来回抚摸,一边视线停留在了粉嫩的乳尖上面。

他呼吸一滞,抖着嘴唇缓缓低下头含住了娇嫩的乳尖轻轻吮吸,怎么办,好想把小妻子的奶子用力猛嘬,直把它嘬得艳红肿胀,但是不行,不能留下痕迹。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在妻子的身上留下痕迹,他快要忍不住了。

叶端源把宿柏两边的乳尖吮吸得敏感挺立,随后湿热的舌头舔舐过了宿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最后终于忍不住在私密的大腿根处轻轻啃咬,留下一个并不明显的牙印。

宿柏下身粉色无毛的鸡巴在叶端源的猥亵舔弄之下慢慢抬起了头。

叶端源抓着宿柏尺寸中等的性器在手中轻轻抚弄,双眼却通红,表情委屈得好似要掉出泪来,“连鸡巴都那么精致,早该知道,就算我不肏也会有别的野男人来肏,我就不该纠结你说的直男。”

他一直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在高中的时候就把宿柏强奸了,为什么要在小妻子被野男人掳去奸淫之后才知道教训。

叶端源低下头含住了宿柏微微挺立的下身,他一手扶着粉色性器的根部,一手把玩着下方的囊袋,湿热的舌头慢慢地舔弄着最为敏感的龟头,缓缓地把性器纳入口中来回吞吐、吸吮。

快感上涌,宿柏昏睡中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过了没多久,就嘤咛着射出了浊白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