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现在像只发春的猫儿,一只血统高贵、生着琉璃眼的,抬着眼皮向她求欢的猫儿。
徐楸意识有一丝迷乱了,且实实在在地兴奋起来,她低下头,另一手撑在他身侧,像是要吞了他似的噙住他的唇。
她不得不享受于这样的情事,下体不受控制地、湿的很快。
谢雍同样沉迷在徐楸这个吻里,即使徐楸是在毫不怜惜地撕咬他,索取发泄一样,他也只是闭着眼睛,很有耐心地用唇舌安抚着对方。
他抱着她的腿根,使她正面跨坐在他身上,他昂起颌骨,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那样,已经做好了献祭自己的准备。
他的爱恨,他的身体,他都可以毫无保留的给她。
徐楸听见耳边的唇舌交缠声,那么暧昧,啧啧作响。不知道亲了多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谢雍才放开徐楸,仍是闭着眼,深深埋进徐楸怀里。
徐楸的手不老实地摁向谢雍两腿间鼓鼓囊囊那处,“这么快就硬成这样了。”她半是调笑地说。
谢雍被她挠痒痒一样地摸,隔着裤子硬的滴水儿,他呼吸愈发粗重起来,眼里染上几分情欲之色。
徐楸身上的睡衣是他准备的,加了一层薄绒的棉质睡裙,穿在她身上很合身最重要的是,让谢雍有种徐楸是家中女主人的错觉,他为此莫名生出几分雀跃来。
他一手在背后钻进她睡裙里,熟门熟路地从内裤边缘挤进去两根手指,光洁嫩滑的腿心深处是浓密下流的淫毛,谢雍小心翼翼地避开,然后上下摩挲抚摸着娇弱的阴户。
已经湿了,谢雍的指奸进行的十分通畅,徐楸细细地喘两声,有些用力地抓紧了谢雍的胳膊和后背的浴袍。
徐楸被弄得难耐,谢雍同样忍的辛苦。没一会儿周遭温度就燥热起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因为纠缠变得散乱,谢雍吻着徐楸敏感的肩颈,手指持续不断地侵入肏弄着她的小穴。
不仅如此,谢雍空着的那只手也已经不知何时从徐楸胸前伸进去她没穿内衣,一只乳球被谢雍牢牢握进手里。
花穴的水儿越来越多,简直到了一种泛滥成灾的地步。徐楸先受不住,把两个人都扒了个干净。脱下来的内裤挂在脚踝上,底部有一小片湿黏黏的痕迹,殷红的、湿透了的阴唇在谢雍指尖下颤颤巍巍的哆嗦嘬吸着,看的谢雍眼都直了。
不管插多少下都插不够的,徐楸的身子谢雍比她自己都知道里面的美妙滋味儿。
徐楸揪着谢雍的头发高潮了,下穴流出一大股半透明的淫液,裹在谢雍的手指上被带出来。
她踢掉了纤细脚脖子上的内裤,搂着谢雍的脖子,低头看他被欲望俘虏时那副痴迷的表情,吐息湿热缠绵、半嗔半怨地:
“……谢雍,你从穿衣镜里看看你自己那馋样,小疯狗似的。”
三十六 情欲深渊(高h)
徐楸时常将谢雍比作成各种小畜生。
其实谢雍并不是。他本身独有的那种清贵气质,让他即使欲望缠身时脸上也没有寻常男人动情的肮脏浑浊,但看他下体肿胀挺翘,囊袋沉甸,那张脸、那具身体也是漂亮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清纯的迷离。
这种情绪上头时胡说的话既带着某种隐晦的色情味道,又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轻贱。
徐楸是故意的或许被激怒的谢雍在床上会另有一番感觉,她喜欢新奇的刺激。
不过,她也并不会叫他翻身就是了。比起训斥一只温顺的宠物,她更享受打压的快感。
牙尖嘴利、会亮出爪子的小畜生更有意思。
谢雍眼尾泛着情欲的红,似是不堪忍受那些微末的轻侮,但又实在无可奈何他咬着牙,猛地袭向徐楸,将她压在身下,瓮声瓮气地反驳:“……我是疯狗,那也是怎么肏你都肏不够的疯狗。”
徐楸就笑,同时下体涌出更多空虚的瘙痒感,她抬着双腿放到谢雍肩颈两侧,夹住他脖子,大开着腿心挑衅:“来,别只会嘴上的功夫。”
徐楸忽然的乖张,让谢雍欲火更盛。
他近乎是急切的,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棍抵到徐楸泥泞不堪的穴口,上下磨蹭起来棒身很快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儿,泛着色情的水光。
谢雍喘出声,像是迫不得已从唇缝里挤出来似的,眼看那湿润漂亮的花穴口在他狰狞性器的搔刮下饥渴地翕动着,他喉头滚动,再也无法隐忍,将阴茎插进去一个头。
“嗯……”徐楸咬着下唇仰起了头,脸上是难耐的舒爽,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仔细感受着入侵、填满的摩擦快感。
好像有点热,谢雍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男人紧致有力的腰腹操持着性器,直插到最深处充实感在这瞬间飙升到极致,性器摩擦过阴道内壁时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冲到头顶,徐楸抓住谢雍支在她身体两侧的手,好不容易才忍住声音。
这交媾在一起的两人,脸色俱是潮红,徐楸抬起压在谢雍肩膀两侧的腿都因为穴里绞吃的肉棒而微微颤抖起来。
那茎体滚烫,偏偏尺寸又大,谢雍低头看,徐楸那小骚穴几乎要被他撑裂似的,原本细小的肉缝如今绷得死紧,穴口呈靡丽的水红色。
他看不到自己脸上表情如何痴迷,只是伴随着直冲头顶的快感,本能地偏头去吻徐楸藕白的脚踝骨、柔软的小腿。
实在爱她爱的不行了,除了做爱以外,他恨不得舔遍她身体各处,把她吃了才好。
谢雍被穴里媚肉吸得舒服,浅浅地抽插两下,越发得了新姿势的趣儿,抱徐楸的双腿在怀里,再用力压下去好吃她的乳儿徐楸的屁股便翘到了半空,阴户越发大剌剌地展开,谢雍入她入得用力,含糊着喘息,又是吃奶又是索吻。
真成了徐楸嘴里,发情的小畜生了。
徐楸被这样上上下下弄得迷乱,谢雍亲完舔完,又去咬弄她红梅似的乳头,像是活生生要吸出奶水似的,舌头裹挟着打圈,吃的啧啧有声。
混杂着耳边抽插肏穴的噗呲水声,男女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谢雍插弄着,疾风骤雨一样,偶尔慢下来,就缱绻在徐楸耳边,叫魂儿一般,带着喘息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
谢雍喘的好听,虽然声音压得低,但很性感,且有种让人想打破的隐忍,“……徐楸,”他声线微颤地又叫,含着她的耳垂吮咬,“……以后你不能再因为忙就冷落我……”
这控诉夹着情欲和委屈,徐楸正被伺候的舒服,说不出是怜爱还是哄慰,她腾出手摸上男人后脑勺,呻吟之余一声微弱的轻笑喟叹:“谢雍,你这样……我真是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知道怎么疼爱好了毕竟,去哪里找得到这么乖的床伴或宠物呢。
如谢雍这种,平时听惯了奉承话和漂亮话,甚至小姑娘各式情话的人,徐楸这句模棱两可的“喜欢”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他不蠢,哪里听不出她话外之意,可惜他没出息,听她随口胡诌的、还是在床上说的迷情之语,竟也高兴地近乎要发狂。
他被她吃的死死的。
每次看到徐楸,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崩塌到不值一提,变得没用又差劲,那么容易就勃起,那么容易就妥协,那么容易就哆嗦着腰射出来。
徐楸眼尾沁出泪珠来,是被干得太过了,又受不住又想要,眼神迷离着哼:“……嗯,好舒服,再深些……”
她这样求,这样骚得可爱,谢雍简直恨不得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