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了几句就开始咳嗦起来,他因为不爱锻炼,所以体质比较差,这一点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纪行原心里的怒火立马消退了大半。
他沉默着听尚予咳完,问:“吃过药了么?”
“吃了。”
此刻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尚予见他没有继续说话,便试探道:“要不你先回去,等我明天好起来,再去找你?”
“不行,就现在。”纪行原果断拒绝,“跟我回去,我一天都等不了了。”
“可是我还生着病……”尚予转了转眼珠子:“会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纪行原温柔地冲着他露出笑容:“正好我不想去学校,如果感冒不就有正当理由了?”
尚予无语凝噎,饿狼果然就是饿狼。
他磨磨蹭蹭地翻身起来,穿着棉质的卡通睡衣慢慢往下爬,但刚爬了一半,就被纪行原拦腰抱住;“你太慢了,我抱你出去。”
他是个实干派,力气又大,当即就扛着尚予往外走,尚予为了不摔下去,只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门!门没关!”
“你室友在洗手间冲澡,别担心。再说,也没什么可偷的。”
尚予被戳中了“家徒四壁”的窘境,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闻言,纪行原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虽然下楼时没遇见熟人,但尚予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脸埋在纪行原的胸口,生怕被认出来。
纪行原察觉到他的动作,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健步如飞地走出大厅,随即拉开车门把怀里的人丢在后座。
他也钻进后座,跟尚予贴着大腿挤在一起,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尚予因为发烧而比平常高太多的体温。
纪行原忍不住上手掐住他大腿根的软肉轻轻摩挲,凑到耳边小声问:“你里面是不是也这么热?”
意识到他所指的部位是哪里,尚予羞赧地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不……不知道。还有人在,你别这样……”
纪行原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司机,略有些烦躁地抽出手他确实也没有在外人面前直播操穴的兴趣。
就这么一直捱到公寓,刚打开门,纪行原就强硬地把尚予按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
滚烫的呼吸铺天盖地砸在额头、鼻子和嘴唇,即便身下一片柔软,但猛地被扑倒,尚予还是被弄疼了。
黑暗中他听见纪行原充满性欲的喘气声,一下一下打在脖子和锁骨下,紧接着自己的睡衣被撩起来,纪行原张开嘴巴,用力含住了软乎乎的胸脯。
分明是个男人,但胸前的肉却软得像一团棉花,而那中央的乳头,却散发着如同婴儿的奶香味。
或许能吸出鲜甜的牛奶,也未可知呢?抱着这样的想法,纪行原像含着吸管似的,吃的啧啧有声。
敏感的部位被舌头用力舔舐,陌生触感和湿润温度夹击下,尚予不禁挺起胸膛,喉咙里飘出难耐的呻吟。
他急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更多放浪形骸的奇怪声音。
纪行原吃着一个乳头,右手探进身下人的私密地带,率先碰到勃起的阴茎,随后覆在娇嫩的花唇上,洞口正不停分泌着爱液,水汪汪的。
“光是吃一下乳头,你就湿了。尚老师,你希望我插进去吗?”
尚予立刻摇头,但他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加紧了,早就被开发得敏感烂熟的花穴像含着一包水,不住往外“流泪”。
他的反应在纪行原意料之中。
“真是口嫌体正直。”
纪行原低声笑道:“因为发烧的缘故,里面果然很热。”
食指和中指很轻易地钻进去,他熟练地摁压那个能让尚予癫狂的点,满意地听见尚予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不……太快了……”
“可是这里明明很喜欢呢。”
纪行原最喜欢凑在他耳边说一些直白露骨的话,看见尚予无地自容、羞涩到过分的表情,肉棒就会膨胀到狰狞可怖的尺寸,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
啊,忘记开灯了。看不见脸的话,就没那么痛快了。
纪行原抽出手指,起身抱着人丢在床上,随即打开昏黄的床头灯,朦胧的灯光下,他看见尚予两腿间的花穴正在微微翁动,像饥渴的小嘴,急需被肉棒喂满精液。
“你真是个……”
是个什么呢?天生淫荡的贱货?不行,这么说他肯定会伤心的。
纪行原戛然而止地吞掉剩下的话语,他可耻地发现自己脸红了,就因为多看了那个肉洞两眼。
好想弄坏它啊。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暴虐的想法,又放手指进去轻轻搅动,那里虽然已经承受了很多次性器的倾轧,却依旧很紧致。
“快说,要不要吃我的肉棒?”
纪行原忍不住了。他空出一只手来解开皮带,把勃发的性器对准穴口,又硬又热地在那里磨蹭打转。
“唔……”尚予最受不了这种时刻,他捂着眼睛,逃避似地扭头躲开纪行原如狼似虎的目光,但下身湿漉漉的渴求无法忽视。他当然恨不得纪行原赶快捅进去,但是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算了,我等不及了。”
纪行原急促地说完,猛地挺身,硕大的性器一插到底,发出噗嗤水声。
“啊啊啊啊啊!”尚予弓起身子,双腿徒然挣扎,妄想脱离那个坚硬的“凶器”。
纪行原咬着牙,足足停了快一分钟。他用沾着花穴欲液的那只手,蛮横地捅进尚予的嘴巴,捻着可怜的软舌放肆玩弄:“你里面真他妈烫,烫得像火炉一样。”
“你是想烧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