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被他奇怪的执着逗笑了,一边笑一边伸出手去抱他的脖子,用脸颊往他颈窝里蹭:“你抱抱我。”
他被她撒娇撒得骨头都酥了,抱起小姑娘便坐到了床边,两个人对视间又不自觉地靠近,想要品尝对方的舌尖。
那个念头原本被孙怀瑾封印在心里的最深处,想要至少等她成年,考上大学,一切都稳定下来,那个时候他会向周愉提出订婚,两家人正式地坐在一起见证他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再在一个有情调的夜晚,进行大量的铺垫,让她以后回忆起来只有瑰丽而梦幻的画面。
但周愉刚才用手轻轻掀起了那块封印的一角,被他克制的欲望顿时如同吞山食海的巨兽一样咆哮而出,再想压制回去,好似已经成了痴人说梦。
“唔…”
少女的轻吟唤回他的理智,孙怀瑾低头才发现她的衣扣已经被他全部解开,小小的娇乳叫他握在手里,乳肉雪白乖巧,乳尖殷红妩媚。
“我也喜欢你,孙怀瑾。”
她双眼因为情动浮上一层薄泪,看着他的眼神却无比真挚而坚定。
“不管你是大禽兽还是小禽兽,我都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你的。”
第9章 9.没套
用来封印欲望的巨笼轰然倒塌,孙怀瑾一贯满意的自制力在周愉面前向来都不值一提。
他短暂地失去克制欲望的能力的瞬间,身体便快大脑一步行动起来,将少女的身体抱上床,压在了身下。
他让人给周愉准备的睡衣是前襟开扣的长袖长裤,原本万分保守又正常的款式在纽扣全都散开的情况下完全变了味道,棉布从少女玲珑的身体上往两旁滑开,只剩下背后那一块老老实实地垫着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不像衣服,更像餐布。而餐布上就躺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孙怀瑾握紧拳头,闭着眼睛想要找回最后一丝理智:“这里没有套,宝宝……”
他不能伤害他的小姑娘,孙怀瑾想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让兽欲归笼,但空气中却传来周愉轻软的声音:
“那你……点个外卖呗。”
有的时候,外卖的功能太发达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孙怀瑾拿出手机,想要用距离太远无法送达说服他的小女朋友,却发现只要加钱不管天南海北都能送到的时候,心里想。
外卖还要半个小时才来,孙怀瑾耐心十足地从周愉的眉心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吻,吻过她削尖的小下巴,吻到她温热滑腻的颈窝,将她的乳珠含在口中,用牙齿与舌头细细地品尝,嗦磨。
周愉已经完全软了,躺在床上呜呜嗯嗯地乱叫,两条腿儿在床单上踢来蹬去,最后被孙怀瑾大大地打开,双手钉在她的膝窝处。
她的私处孙怀瑾不是第一次看,但每一次看都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与无情偏爱,能让这个小家伙浑身上下,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完美的。
他俯下身,像一位虔诚的骑士在侍奉他的君主一样伏在少女身前,用唇舌熟稔地挑逗她的敏感点,叫周愉喘息尖叫,白嫩的细腰扭到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掉。
“孙怀瑾…你、呜…你舔了我下面,待会儿别来亲我啊…”
但周愉还是那个周愉,说完让他怦然心动,自制力直接归零的话之后,那张小嘴又从超常发挥回到了平时的水平。
她刚高潮出来一次,孙怀瑾口中存货正多,一听她这种小混账话都能说出来,直接掰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周愉一开始还抗拒了两下,但奈何身体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再加上和孙怀瑾接吻也很舒服,没一会儿就沉进去了,两条腿儿好像两根白色的藤蔓,虚软地缠在了他的腰间。
这个动作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相当致命,他甚至直接拿起手机确认了一下骑手的位置,在得知骑手拿到了货,但至少还需要十五分钟到达之后,又认命地开始伺候这小祖宗。
最后等骑手来的时候,周愉已经高潮了三次,整个人软在床上已经动弹不得。孙怀瑾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快地下过楼,打开门就看见外面又下起了雪,骑手的黄色兔耳头盔都快成白色兔耳头盔了。
“辛苦了。”他接过骑手手中的塑料袋,至于打赏感谢,那都是食后景了。
骑手也很上道,直接帮他把门从外关上,只留下一句:“您也辛苦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第6章 6.初夜
孙怀瑾重新回到楼上,就看周愉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了,睡裤和内裤在刚才的过程中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下,只剩下并没有什么蔽体能力的睡衣还堪堪挂在少女的手腕上。
那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他的指痕,小小的乳尖儿被吮得在夜灯下莹莹发亮,在空气中微微翘起。
“孙老师,你上下楼的脚步声比之前快了至少三倍。”
她抬眼,眼角还挂着高潮过后的媚红色,得到满足过后咧开嘴取笑他的语气都有几分倦懒味道。
小姑娘从睡衣外套里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朝他伸出手:“套呢?”
“你还要检查检查?”孙怀瑾好笑地把袋子交给她,“你看看。”
周愉还是第一次摸到真货,充满好奇地从里面拿出一枚,拆开之后露出嫌弃的表情:“怎么这里面还有水,滑溜溜的,好恶心。”
孙怀瑾都给气笑了:“没有水怎么戴,沾你的水吗?”
小姑娘抬头眨了眨眼,大概是没想到孙怀瑾突然开黄腔,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指责:“是因为我说不管你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所以你彻底堕落成禽兽了吗,孙老师,我后悔了,你还是有点底线吧。”
孙怀瑾直接再一次将她压回身下,寂静的房间中响起皮带摩擦布料的声音。
“晚了。”
他直接接过周愉手里的那一枚套子,摸索着带上,粗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了小姑娘湿热的缝隙外。
孙怀瑾直起身,神色变得郑重:“我进去了?”
“你好烦哦,一直问,我要反悔了你是不是就憋一晚上不做了?”周愉简直要被他烦死,笑着就想抬腿踹他,奈何两条腿还软着,只在空气中虚无地蹬了一下,谁也没蹬着,“你以后好好对我就好了,不许跟别的女人再有瓜葛”
她又开始说莫名其妙的话,孙怀瑾一边发笑一边挤开狭窄的肉路,将整颗头先送了进去。
周愉还没说完的话断在了嘴边,她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害怕了,因为孙怀瑾这根玩意儿,确实比她想象中要粗好多,龟头进来的瞬间就让她想起小时候在玩具汽车的七号电池槽里硬塞五号电池的画面。
现在的事情和她之前体会到的那种舒服好像已经没了关系,李澈澈曾经也说过,其实很害怕初夜,觉得初夜很疼,还会流血,虽然后来她们也去网上看了辟谣,说是处女膜其实是有弹性的,只要温和,是不会疼痛和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