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臀部挤着一根硬硬的壮物,温度比她高一点,挤出凹陷,她耳后渐渐腾起热。推他腰部,岿然不动,再推,再推,这时他才离她远了。

你不是不要?路柔心头恨死他了。自然是种打情骂俏的恨。

""我是色鬼。你爬我床干嘛?""

在她后脖,他声音闷闷的:""下午,我不是故意的。""

江漫按着她的腰腹往他那儿向后拱,他就往前贴近,比刚刚还挨得紧实。恰恰好,性器头部无间隙地碾着她的穴口,随着火车摆动,微微地撞着她,撞得两人一点点的泛痒。在她头顶,男人的呼吸浊了起来。

左乳,又是他的囊中之物。

路柔被揉得咬唇,四周人都睡了,不敢太大声。想扭腰离他远些。

他意识到了,右腿一跨压住她双腿,宽大的男性胸膛封锁她,形成一道围墙。无形的压力侵袭,她捏紧床单,体型差的比较迫使她只能牢牢嵌着他。

紧得透不过气。

""你说的对,我不该太重性欲,今晚开始我就要青灯伴佛。""她说。

""...是我不好。""    431634003?

""以后我不打扰你了,真的,是我没顾及你...""

他有些失措:“不是…”

江漫突然扳过她下颌,盖上她的唇。湿漉漉的唇舌堵上她的利嘴。下唇被他叼着,再缠合。那样温柔、热烈。

手,伸进衣服里,把玩她两个乳。他呼吸湿湿地问:你想做几次?

她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

""干嘛?""他问。

她俯低眼。""你睡这张,我睡你那张。你好好睡。""

他搂她紧紧的:""一起睡。""

""不用了,床小睡不下,你被挤到地上怎么办?""

""不会...""

""江漫,你当初说好了我们是分床睡。""

她固执要摆脱他,不停挣开他的手臂。

被她反抗得不太好受。不想她冷淡他。江漫只好细雨绵绵地吻她耳垂,揉她身体,声音软得温顺:“不闹了,我错了。”

也许是他声音在耳旁太蛊惑,她默了一会儿,慢吞吞说:“原谅你,除非你给我舔。”

这一下,两人都沉默了。

也是一时嘴快,路柔有点后悔。人各有底线,有些底线不能玩过头。江漫这脾性,你让他口交还不如让他自断命根。也不想跟他再闹别扭,再闹就会矫情。她转身面对面,吻他喉结,是真的情绪下去了。

她说:别勉强。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做,我没想作气逼你。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理解你吗?

“睡吧,不闹了。”

便侧了身,背对他,她慢慢地闭了眼。

江漫嗅到了她头发的幽香,悠长、清新。他拿起一缕绕上指尖,鼻尖凑近。

""我想做。""他说。

她睁开。

江漫的吻从她后颈游到肩胛,轻声:""很想。""男人气息很香。

路柔缩了缩肩。他的热度,他的吻,比刚刚多了细微的催情作用。

""...这隔音不好。""她胆子还没大到这程度。

他没开声了。低头,讨好地含着她耳垂。

手顺着腰滑到她的骨盘,再顺着骨头盖上她饱满的肉包,食指轻车熟路,那颗敏感的小阴蒂被他挑拨得发红发胀。旋转、勾撩、摩擦,男人的手技让她兴奋得每根骨头都溶化了。

他手指很长,长她三分之一,钻进她阴口一半她就受不住地掐他另一只手臂求援。

男人手指嵌至指根。真紧,他的性器更塞进她的臀缝。江漫有点羞恼,也不知哪恼。

路柔大腿发软,受着刺激,却不能出声发泄,只能拱着腰去忍耐。

手指性交着,一根、两根,沿着她穴壁刮捅。猛烈,又恰到好处。他插着,插着,水液越溅越多。

隔壁的人声说着家常,火车正经地开着,门外,人来人往,她被他玩着下体,内部越来越细颤。

见她剧烈颤抖,江漫以为她在哭,忙扳过她的脸打量。她迟迟不肯。

""怎么了?""

他问:""疼?""

她死死藏着脸,他轻声问怎么了。最后,江漫用了力扳过。终于看到

头发含进唇里,她满脸潮红。眼光湿湿的。

别,别看我。她捂住眼。

路柔不习惯江漫看她高潮时的失态表情,两人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