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吧。”

可惜董朝铭看透了郁楚的意图,抬手搭上门框阻了她错身出门的空隙,

“我要找你。”

“你也能闻到葡萄味,是不是?”

董朝铭直勾勾地盯着埋头的少女,脱口的话比起疑问,口吻更近笃定。

他离得实在太近了,郁楚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抖的生理反应,她悄悄摸上门边的木框,已经在嘴边的否定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董朝铭发现她的窘迫,试图摆出亲和的方式靠近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超乎寻常的耐心,

“我……”

话未说完,身边的郁楚像是因为他的靠近更加痛苦,触电一样侧身贴住身后的墙壁,冰冰凉的瓷砖成了她唯一的安全感来源,眼角都被热流蒸得发红。

“离我远点,远一点。”

董朝铭听见郁楚快要黏在一起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在他耳朵里。

空气越来越热,董朝铭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要烧起来,葡萄味又甜又腻,快凝成整片水幕挡在两人眼前,他忍不住伸手拂开那一片模糊的雨帘,回过神时烫人的指尖已经伏在了郁楚颈后,直绕着一处流连。

郁楚抖得更厉害了,

“我后面长了东西…”

郁楚刻意维持着正常声调,这氛围太怪了,小小的空间潮热得如夏季伏天,郁楚觉得自己可能是头脑不清醒,酝酿在心里近一周的难言秘密竟就这么袒露给了董朝铭。空气突兀地静了一秒,董朝铭轻轻揉了揉郁楚颈后的皮肤,小块的凸起,软乎乎的,和脊柱的骨头完全相悖的触感,像是团橡皮泥,能任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叫人覆上了就放不开,想要一直困在手心里把玩。

像是本能的,董朝铭凑过去嗅了嗅。

熟悉的葡萄味道。

郁楚死死咬住下唇,薄汗从鬓边冒出来,后颈的脆弱在董朝铭手里被捏起又松开,脑内的神经也不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一下绷紧,一下放松,仅几个回合,郁楚眼前就已经开始模糊不清,雾蒙蒙地,似要落泪般。

“是你的味道。”

董朝铭渴极了,由心底诱发的渴意,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发暗,

“对,那个味道...就是我身上发出来的。”

郁楚快崩溃了,自暴自弃地和盘托出,事实早已在他眼前呼之欲出又何必害怕他再多知道一点,

“你能不能离我远些,再远些...你靠过来我有点腿软。”

她小声请求。

...

这真是荒唐的病症。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欲望烧毁了她的羞耻心,竟就跟着董朝铭闯进了男卫生间里。

郁楚屈辱地依附着董朝铭,精神上的清高解不了身体的饥渴,欲望又找上头,现在她只想将自己窝成一团或者折叠起来塞进董朝铭怀里,塞得越深越好,深到能让她充满他的味道为止。

“又有反应?”

董朝铭搂着她的腰,不再收敛着,释放了点身上的味道来安抚郁楚,他领悟得快,身体的奇妙改变已经都被他掌握,包括如何收放气味,更熟练的是如何利用气味。怀里的人缓缓点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仰头去舔董朝铭的喉结,

“帮帮我...”

他当然会帮,他们现在混乱又清晰的关系不就开始于这里,开始于那天他撞破郁楚偷偷拿走他的外套躲在卫生间里闻着他的味道自慰时。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气味会对郁楚有那么大的影响,只要自己稍微多放出哪怕一丝,身边的郁楚就会腿软,会臣服,会主动贴上来求他摸一摸,甚至会放下所有架子低声下气地请他帮忙。

“你想我怎么帮你?”

董朝铭盯着郁楚拉开了他的校服拉链把头埋进去深吸了一口气,周身乱窜的葡萄味终于镇静了些许,她声音闷闷的,隔着一层布料对着他的心脏喃喃,

“手,用手,快点,你不是都知道。”

寂静的体育馆卫生间,隐约能听见外面一阵阵嘈杂声,董朝铭撩开她的校服裙,摸到内裤中央,手指一勾,内裤的主人早就湿透了。董朝铭莫名地恼怒,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湿?”

如果他不在呢?她要找谁?

郁楚脑子嗡鸣,半天才反应过来董朝铭话里的意思,脸火烧一样红,支支吾吾地辩解,

“你打篮球时候味道太重了,我受不了...”

话音刚落,身下的手指就挑开内裤边精准地捅进去,郁楚难耐地向上颠了下脚,搂住董朝铭的手收得更紧,

“轻点。”

或许本质就是欺软怕硬,身边董朝铭的气息强硬起来,郁楚身体难自抑地变得更软,两只缠住他腰的手像失了弹性的棉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腰侧,人如被水浸泡许久般发皱发胀,董朝铭的手指在蠕动的软肉中开拓,空气里的葡萄味像是即将要爆裂开来,

“你好香。”

董朝铭闻不够一样凑得更近去嗅她颈后的那块凸起,手里的速度加快,手腕弯起一个更易进入深处的弧度,两根手指骤然捅进敞开来流水的小孔中,他如愿地听见了郁楚的呜咽声。他身上的外套被发情一样的少女解了大半环在手里不肯放松,即使他人就在她面前,她还是摆脱不掉对他外套的依赖感,好像他的人还比不上一件外套。

董朝铭目光沉沉地盯着郁楚后颈发红的肌肤,一片白皙中那处粉红格外惹眼,像掉进白色奶油中的红樱桃,孤零零地躺在那,等待着被叼起来吃掉。

吃掉她,董朝铭脑内出现一个声音,愈来愈大,一遍遍如魔咒一样重复着,他猛地把嘴唇贴过去,覆在绯红色的软肉上面用舌尖试探性地舔,

“啊...”

郁楚打了个激灵,

“别咬,董朝铭,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