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野倒是没想到答案是这个,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去洗澡吧,估计晚餐一会儿就送过来了。”
每个客房的面积都不小,他们这间还配了个小阳台。贺野不让唐元真里面穿衣服,聊了会儿天儿就把手往他屁股上摸,压在栏杆上弄他。唐元真不敢出声,生怕引来隔壁的人,贺野看他忍得辛苦,更起了捉弄的心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唐元真呻吟出声,羞得耳后一片红。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啊?”贺野顶他,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就喜欢你这种骚的类型。”
第二天上午他们就打算走了,唐元真去提车,贺野站在门口等他,碰上沈之彰出来。这次他身边没跟着那只狗,只是懒散地穿着睡衣,含笑看着贺野:“昨天送过去那小孩儿,你没碰啊?”
贺野斜他一眼:“正要说你呢,谁让你送我了。”
“俗人一个。”沈之彰嗤笑,“真不识货,那可是我精心挑出来的。”
贺野说:“你把我的人搞醋了。”
沈之彰笑出声:“怕什么?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感兴趣啊,昨天SM表演的时候,你绝对硬了。”他给自己点了根烟,“你那男朋友不陪你玩儿这个,你就自个儿找个人玩儿呗,别给我搞情圣那一套。”
那边唐元真把车开过来了,降下玻璃看向贺野。
贺野戴上墨镜,边开车门边说:“懒得理你。”
贺野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也没料到这事儿能给唐元真很大的刺激。对方不是没吃过醋,但他知道贺野不喜欢无休止的猜忌和没意义的比较,大多数时候都自己调节情绪,不太会让贺野看出来。大概是因为那个房间里的男孩儿恰巧是贺野以前最喜欢的类型,让唐元真产生了极为真切的危机感,以至于一向做事稳重的他把贺野都吓了一跳。
那天晚上贺野以为唐元真不在家,回来直奔浴室冲了个澡,披了件浴袍往卧室走。一开门,眼前的景象让贺野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才失笑道:“做什么呢?”
床边放了一个铁笼,落锁处用一个细长的鞭子卡住。唐元真一丝不挂地跪在笼子里,眼睛上蒙了一条黑色的布带,脖子上拴着纯黑的项圈,挂着粗硬的铁制锁链,垂落在地上。脚上戴着脚镣,卡着脚踝很紧,已经可以隐约看见细嫩的皮肉被磨破,泛出浅红色。听见贺野说话,唐元真似乎有些紧张地动了动喉结,膝行两步说道:“想玩的话,可以玩我。”
贺野这才想起沈之彰说的那些话,忍俊不禁地走近了,饶有兴致地牵起锁链,带起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唐元真被迫抬起头:“这么怕我找别人玩儿啊?”
“怕。”唐元真仰着脖颈,像一只脆弱的天鹅,“别找别人,我怎么样都可以。”
贺野心底的欲望不断翻滚,表情却未变,只是声音陡然冷下来:“好啊,那要叫我主人。”
唐元真从善如流地叫道:“主人。”
贺野捡起地上的手铐,在床边坐下来,命令道:“爬过来。”
唐元真便俯下身,双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贺野掐他的下巴,轻笑:“好乖的狗。”
唐元真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贺野在打量自己赤裸的身体。他似乎看了一会儿,说道:“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
唐元真犹豫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太过羞耻。然而不过是这么两三秒钟的犹豫,已经被贺野看在眼里,他不轻不重地打了唐元真一个耳光,冷声道:“没听懂吗?”
唐元真连忙转过身,一咬牙,抬起了屁股。
贺野拿着鞭子在他身上轻轻磨蹭,顺着腰窝滑下股沟,在后穴处带起一阵战栗。唐元真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后穴也跟着紧缩,贺野缓缓问道:“这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唐元真跟他待一起太久,已经明白贺野想要他回答什么。他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是用来……填满的。”
他以为他说对了答案,没想到被贺野一鞭子抽在背上。唐元真痛得惊呼一声,但又很快感觉到酥麻的恐惧让他下身微微勃起了。
贺野轻声说:“说话之前,要学会叫人。”
唐元真只好再回答一遍:“主人,这是用来填满的。”
贺野满意了,把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铐上了。唐元真的身体很结实,臂膀都有肌肉,手腕扣在一起,力量被彻底压制住,像是捆了一只蛰伏的狮子。
贺野起身走到唐元真面前,奖励般低头亲了一口他的鼻尖,问道:“还准备什么了?”
唐元真抿唇:“主人,我不大懂,都是网上买的,还有些东西在小箱子里。”
贺野这才看见笼子旁边有个箱子,尺寸不大,方方正正的。他打开盖子,里面还有一些按摩棒、跳蛋、避孕套,最显眼的是一个做工精致的贞操锁。贺野笑了,把玩着贞操锁问道:“你自己看过吗?”
唐元真点头:“看了,主人。”
贺野又问:“敢用吗?平时抓着不让你射都像是要了你半条命,还敢买锁啊?”
唐元真凭着直觉前倾了些上身,用脸蹭贺野的大腿,讨好道:“想让主人玩的开心。”
贺野被取悦了,俯身给他戴贞操锁。那贞操锁前端是金属制的束缚套,卡在还软着的阴茎上,冰得唐元真下意识地闪躲。贺野强硬地锁上了,直起身给了他一耳光:“让你动了吗?该罚。”
唐元真皮肤白,一巴掌上去打得不痛,但却很快泛红了。他跪得端端正正,背挺得很直:“请您责罚。”
“罚你什么好呢?”贺野想了想,过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罚你看片啊。”
唐元真和贺野拍了好几部片子,贺野不少次提出两个人一起看,唐元真却不愿意,总觉得用家里的大投影看自己很丢人。贺野态度也没那么坚决,这事儿就一直没有下文了。今天突然来了机会,贺野兴致勃勃地去找资源,把人牵到影音室去。
唐元真还没反应过来要看什么片,贺野已经把他眼睛上的黑布解开了,他一睁开眼,就见到大荧幕上自己浑身赤裸被绳子缚住的样子,私处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几个镜头专门给了特写。
唐元真脸唰得红了,哀求般看向贺野。贺野却抓住他的肩膀,斥道:“认真看。”
唐元真只好继续看下去。
倒是贺野,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唐元真身上,时刻留意着对方的变化。片子里贺野已经出现了,暴露出勃起的下身,在摄影机的记录下,一点一点捅入了唐元真的后穴嫩肉里。
贺野偏头看了一眼唐元真,随即笑着用脚碰了碰他的下身,羞辱道:“这就硬了?”
唐元真像在接受酷刑,廉耻心在被撕咬,欲望却如火般燃烧,他的理智断了弦,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身体的细微反应被无限放大,勃起的阳物被困在铁具里,紧紧箍住,又痛苦又压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贺野俯身在他耳边吹气,话却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真、欠、操。”
唐元真喉结滚动,微微张开嘴巴,湿润的眼睛渴望地看向贺野。贺野觉得很奇妙,明明是个荡妇求欢的情景,偏偏那双眼睛太干净、眼前这人的气质太出众,让他做出一副教徒祈求接受洗礼的救赎样态。
贺野到底不是圈内人,看他这样又难免心软,放轻了声音说道:“想要什么,自己说。”
唐元真眼底微红,跪着凑近了把嘴巴贴在他的胯下,低声说:“想要主人的这里。”
贺野笑:“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