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嘲笑我?”贺野放开狗,把唐元真按在地上挠他腰上的痒痒肉,“你懂什么,大俗即大雅知道吗?”
唐元真求饶一般蜷缩起身体,搂着他的脖子认输:“我错了。”
贺野的嘴唇贴在他耳鬓,低声说:“这就完了?叫声老公我听听。”
唐元真耳朵通红,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把脸往贺野脖颈里埋,小声说:“小黑看着呢。”
“这就不好意思了?”贺野笑,大腿挤在唐元真两腿之间,下身的硬挺在他小腹上暗示性地蹭了蹭,“下次让它看着我干你。”
唐元真连忙起身:“我去做饭。”
贺野没再纠缠他,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几不可察地笑了笑。
来日方长,跑得了么。他撸了一把狗,愉悦地想。
贺野心情大好,以至于他第二天在片场见到高遥的时候都没再发火,假装没看见走过去了。高遥被彻底无视,脸色也极为难看,他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连发型都刻意打理过,没想到贺野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贺野才没空理他,今天是整个片子中最重要的一场床戏,也是戴知啸和钟瞿的第一次性爱。
自从那次遗精,戴知啸心里多多少少已经明白了自己对姐夫的感情,他感到惶恐和不安。道德感和是非观让他克制又谨慎,本能和情感却总让他把目光放在钟瞿身上。他被折磨得很难受,便跟钟瞿提出住校,却被钟瞿一口拒绝了。
钟瞿神情有些受伤:“是姐夫没照顾好你吗?”
当然不是。戴知啸没法解释自己的想法,但他不想让钟瞿伤心,这事儿便搁置了。他们看似和平地住在一起,表面上兄友弟恭,气氛却越来越古怪,暗流涌动。
平静在戴知啸十七岁生日那天被打破。
钟瞿带他回家和秦飞燕和戴檀吃了顿饭,戴檀向来喜欢喝酒,平日里秦飞燕会管着他不让他多喝,这次借着儿子生日的机会拿了不少好酒出来,钟瞿作为女婿自然要陪着喝个尽兴,戴知啸也喝了一罐啤酒。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钟瞿已经醉的不轻,却异常兴奋,把提前买的蛋糕拿出来,又去倒了几杯酒。
“啸啸,生日快乐。”钟瞿把蛋糕切了一块递给戴知啸,笑得温和又漂亮,“陪我喝两杯吧。”
戴知啸犹豫道:“姐夫,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你生日我高兴。”钟瞿把礼物递给他,戴知啸把外面的包装袋拆了,发现是一款限量版的乐高,“喜欢吗?”
戴知啸点头:“喜欢,谢谢姐夫。”
钟瞿给他倒了白酒,戴知啸第一次喝,没个数,一口闷下去,只觉得肠胃都灼烧起来。酒下肚之后没多久戴知啸就觉得晕了,他之前喝了啤酒,这时候又掺了白的喝,本来酒量就不行,现在已经有些发蒙。
钟瞿却又给他倒了一杯:“再喝一点吧,这个酒很香。”
香不香的戴知啸哪里尝的出来,他只觉得又苦又辣,喝下去差点吐出来。他不愿意拂了钟瞿的好意,把剩下的酒喝了,想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站不直了,勉强扶着桌子才没倒下去。
钟瞿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很高兴似的笑起来。他站起身,走过来凑近了,两个人的脸也不过咫尺的距离,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啸啸,你有女朋友吗?”
戴知啸愣了一下:“我没有。”
他不明白钟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钟瞿问完之后却没再说什么,直起身说道:“走吧,去洗澡。”
戴知啸先进了浴室。他站都站不稳,只好选择了浴缸。等热水放满,戴知啸才赤裸着躺进去,舒了一口气,把头枕在浴缸的边缘。
突然门打开了,钟瞿从外面走进来。戴知啸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找点东西遮住身体,可他们都是男人,总不能站起身去拿浴巾,动作未免太突兀了,于是有些局促地问道:“姐夫?”
钟瞿神色自然,走近了问道:“帮你擦背吧?”
戴知啸想说“不用”,钟瞿却已经自顾自地拿起了毛巾,说道:“转个身。”
戴知啸只好背过身去。
那只有些微凉的手,抓着毛巾,从他的脖子开始,往背脊处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戴知啸总觉得那手带了些旖旎的意味,动作轻缓,指尖时不时碰到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坐直了,全身都绷紧了。
戴知啸哑声道:“姐夫.....”那声音沙哑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钟瞿手下一顿,倏而把嘴唇凑近了他的耳廓,像是恶魔诱人的低语:“啸啸,你硬了。”
第20章
那声音如惊雷一般在戴知啸耳边炸开了。他瞬间站起来,跨出浴缸要去拿浴巾。钟瞿看出了他想要干什么,伸出手把人拦住了。
钟瞿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笑了笑:“慌什么?男孩子长大了就是这样的。”
“我......”戴知啸深吸一口气,“抱歉。”
钟瞿摇摇头:“道什么歉?”
戴知啸心慌得厉害,词不达意地说道:“我要去睡觉了。”
钟瞿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下身。
戴知啸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他猛地推开钟瞿,后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体内的火却越烧越旺:“姐夫!”
钟瞿被他推得踉跄两步,扶着洗漱台才站稳。他不再多说,只是走近了跪下来,再次握住了那根火热的性器。
“啸啸。”男人像一个亲切的长辈那样叫他的名字,仰起头温柔地说道,“我可以让你舒服。”
戴知啸的双手搭在钟瞿的肩膀上,这次却没有推开他。
湿润温热的口腔,柔软滑腻的舌头,卖力灵巧的唇舌,修长有力的双手。他朝思暮想却又望而却步的姐夫,跪在他的脚下,用尽了功夫取悦他的阴茎,让它变硬、变烫,变得又粗又长。肉刃破开他的口腔,被舌头的软肉舔弄,被窄小的喉咙吸吮,钟瞿的脸颊泛着红,眼睛也是湿漉漉的。
他不该,也不能够。可他控制不了,也无法抗拒。
龟头颤抖着,马眼贲张,戴知啸嘴里溢出一声沉闷的低哼,挺身射在了钟瞿嘴里。
“对、对不起。”戴知啸慌慌张张地蹲下身帮他擦嘴角残余的液体,却看见钟瞿咽了下去,冲着他笑:“舒服吗?”
戴知啸觉得一切都失控了,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疯狂地奔跑。他心跳声比说话声都大,一开口,满嘴的酒气让他更加昏沉:“......舒服。”
“姐夫还可以让你更舒服。”钟瞿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在他耳边喃喃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