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最受不了杨悠悠用哭唧唧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感觉那声音都搔进了他的骨髓里,他拧起眉头,一秒都无法忍耐的将她压到身下,狞着手背爆出青筋的大手使劲儿在她紧嫩的后穴里快速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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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九、她连小屁眼都这么骚

一五九、她连小屁眼都这么骚

滞紧的小屁眼在展赢的蹂躏下慢慢变得松软,她不敢再用力死绞,可一旦放松了,那根长指便立即放肆起来,绵密的莫名快意被他搅融了,费力吞吐着菊口泛了红,并在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下磨出了不少黏滑的淫水。

“我是不是操过你的小屁眼?”蛮横的长舌带着满溢的爱恋窜入她的口腔里,急切的卷住她的小舌深深吸吮,香舌不耐他的霸道软糯的被他吸进嘴里,随后,他又突然变得耐心十足,细细的纠缠一番,贴着她的小舌探入她口腔逡巡每一处他能碰到的软肉,快要拉丝一样的呼吸烧灼了展赢的声线,嘶嘶沉哑的自问自答道,“我不可能不操的……因为是我,因为是你啊……”

柔软的媚肉不断缠咬着他的手指,每一次的进底都让展赢的大脑烘起炙热,每一次抽出又让他被那股销魂的缠绵吮的浑身酥起一片鸡皮疙瘩,他的悠悠,他的骚老婆,怎么想他都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放过她……

灼热又疯狂的视线给乱了心神的杨悠悠带来一片战栗,她的两个穴儿,一个酸胀难言,一个麻痒难抑,突然胆怯的齐齐一缩,好像所有抗争的力气都在他没完没了的捣弄里成了推她下堕的无数双手。原本的思绪全被他搅得乱七八糟,只能缩着轻颤中的身体绞紧被侵犯的小屁眼连声都不敢再出了。

展赢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都不正常,不然他绝对不会对一个女人贪恋到了单靠脑子都无法控制的地步。他早就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的情感,可杨悠悠的出现让那一片区域活跃起来。他想要弄死一个人简单的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只要他想,让人生不如死的玩弄方式他可以计划出成百上千种不同样式,可面对杨悠悠,他只想占有,这种抵死的浓烈占有欲强横暴躁到他真的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一口一口,从她的小屄开始吃。他想,等到哪一天,他不再沉迷于生啃她的小屄,那一定离他撕咬她的皮肉,吸食她的鲜血,嚼碎她的骨头不远了。

就像他的世界原本残缺,偏偏残缺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杨悠悠的模样,他能怎么办?当然是补全了自己才最重要啊。他不会愚蠢的认为世界之大,总会有别的人、事、物可以填满那一块地方,因为那一块儿她就叫‘杨悠悠’,就是他怀里的,总是愿意看到世界明亮的一面,整个人都释放着温暖的女人。

他怎么会让她逃掉?

一个足以烫出红痕的轻吻落在了杨悠悠的额际,展赢从已经开始泌水的菊穴里退出了长指。

杨悠悠哆嗦了一下,以为终于可以松缓下精神,可展赢突然并起了两根指头在她的腿心上滑了几下,沾足了粘腻的骚水再滑向了她的后穴,不等她抽声抗拒,那两根经过骚水润滑的长指就已经猛然戳进了紧紧缩住的菊眼里。

一种难以自持的酥麻瞬间贯穿她的身体,像是晴空落下一道劈开天际的惊雷,炸得她浑身的汗毛疯狂颤起的速散全身。

“啊……唔……呜呜……”杨悠悠咬紧了下唇不肯出声,可被他碰触到的肠肉却在频频哆嗦,突入的指头一路悉心按摩着,搔痒了里头的敏感的褶皱,也搅乱了她想要保持镇定的心神。

小小的菊口不停抽搐紧缩,就连前穴的媚肉都好像被蹭痒了。她弓着身子,两腿蜷缩在展赢腰间,麻痒的小屁眼用力一吸,正巧被那根深入探索的长指顶中了嫩宫的位置。吃肉群九2<四 衣_侮&妻六(侮四:

一声娇啜外溢,杨悠悠抓紧了展赢猛得一颤,欲哭的泪湿眼角映着碎光,红唇轻咬,凌乱的黑发撩开了她妩媚的脸颊,在男人的面前展开一副最最灼眼的勾魂美景。

她连小屁眼都这么骚!展赢被她这副娇艳的样子迷了眼,焚了心,入得了紧菊的长指开始一下一下的拧着她本能的抗拒蛮横的抽插起来。

灵活的指腹每次进出都要画着大圈搅弄那靡靡轻颤的肠肉,淫嫩的小屁眼不停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漫上了杨悠悠的心口,她握起了拳头,边捶打展赢的胸肩边推抵着他想要挣脱。

她拼命咬唇忍住了声音,可隐约的抽泣跟颤抖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此时并非无动于衷的状况。

展赢眸色更深更沉了,他钳住杨悠悠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本就沙哑的声音又在欲火的烧灼下变得更加干燥,修长有力的手指勾紧了她的小屁眼,迫着体力不济的她乖乖崛起嫩臀,两条长腿打着晃极度不稳的跪伏在了床上。

“悠悠听话……”展赢在她后背吮吻,悸动的心跳都好像被那层层叠叠的紧颤嫩肉包裹住了,他粗喘着,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下了想要直接闯进去,跟她一起历经那干辣疼痛的疯狂念头。

“展赢……你不能……呜……你不能这样……恩……那里不行……”杨悠悠使劲儿绞着菊口,可纵使她有再大的力气,也敌不过男人的控制。那两根已经深入到底的指头强势刺激着她内里的娇肉,持续的玩弄让肠穴渐渐分泌出了更多滑腻的汁液,又在男人刻意的抽插下发出‘啾唧啾唧’的声响,肆意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怎么不行了?我都还没开始操呢……”展赢忍着大鸡巴都快要胀裂的一样的痛痒,极富耐心的开拓着那紧小的入口,修长的中指不紧不慢的揉弄着肠穴,其余的指头则在翻搅的时候去拨挑前处那个艳肿垂汁的翘立肉珠跟晃动的蓝宝石项坠,腿间充分勃起的炙热肉棒顶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悠悠的小屁眼都吐水了,肯定被我好好爱过了吧,恩?”

磨人的酥痒在她的腿心里散开,柔嫩抽搐的小屄里面还吞着因姿势变化而愈发显出沉坠感的首饰,再加上紧缩的菊穴里头不停戳搅的长指,竟然莫名泛起了一股别样的舒服。

杨悠悠夹紧嫩菊扭着屁股,绞劲儿挣了半天只是让自己的力气彻底浪费没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浑身都是精疲力尽的细汗。她喘息着,扭动身子可怜的轻颤,突然,敏感充血的阴蒂被灵活的手指用劲儿碾压过,酸酥的快感让她的小穴立刻吐出欢愉的淫水,“啊……啊……不要……呜……不要碰那里……好酸……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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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小屁眼被舌头舔进去了

一六零、小屁眼被舌头舔进去了

“酸?”展赢抬起一双已经被烧出水汽的媚眼,灼重的喘息声毫不掩饰的喷洒在她凹陷的脊柱沟上,湿濡的长舌碾在上面,从她的后脊一直舔到腰椎,“明明是舒服……宝贝没看见,你的骚阴蒂舒服得一直在抖呢,胀得又红又圆,好大一颗……”

杨悠悠本来就被身体的感觉侵袭的既酥爽又痛苦,这样被他一说,从没在意过自己私处模样的女人立刻心头乱跳,两处媚肉吸裹着里头的东西瞬间夹得更紧了。硌在穴口的蓝宝石坠子被带动着晃了晃,满当当的小屄里自行更加剧了令她颤栗的快意。

展赢张口咬住她的臀肉,用劲儿抽动手腕直直刺击着嫩菊,微颤的肠肉把他啯得指尖都麻了,这样要是把他的鸡巴连根都操进去,岂不是肉根里的骨头都会被她咬断了?心脏颤起了触电般的麻,他要吃了她!

“悠悠,你的小屁眼湿的太慢了,我得给你舔舔才行……”他变换了姿势,在杨悠悠瞪大双眼焦急的想要阻止时快速的抽出手指。一双大手把住了两团圆嫩的臀肉,一埋头就将长舌抵在了缩颤的菊眼上细细润舔。他此刻早已经听不进话了,挺直的鸡巴胀得他脑仁发晕只想快一点捅进她的小屁眼里干烂了她,一解鸡巴的相思之痛。

“唔……不行……”软滑的舌头一下就弹化了杨悠悠的喉咙,‘不行’两个字从预设的坚决变成了一声坠着骚甜尾音的娇吟,男人粗喘的热气燎麻了她还在保持思考的神经,细胞起了酥,一下软掉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骨头,脑子也好像再这瞬间融化了,杨悠悠甩着头,两手揪住了被褥扭晃着翘高的小屁股闪躲避让,“展、展赢……停下……啊……别舔……恩唔……”

“嘶……好紧,悠悠别把小屁眼夹那么用力,让我舔进去。”展赢急躁的很,韧性十足的舌尖抵着杨悠悠的菊口使劲儿往里面挤,肆意的热息带着炙烫浊重的气雾笼罩着她的腿心,也说不清是杨悠悠的身体太过淫浪还是他的行为太过戾辣,那水淋淋的两处艳穴就在他的大力舔撩下骚靡的翕动着,诱着他,一定要把她们一起吃进嘴里好好咀嚼疼怜一番。

杨悠悠的后背绽开一阵战栗的酥麻,既害怕他插进去又渴望着有东西能进到不管哪个穴里都好,大肆抽插一解瘙痒,声声甜腻的鼻音压抑不住,她深深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努力的扭头,伸手去推展赢的脑门。展赢突然抬眼,殷红的媚眸与她迷离的水眸撞在了一起,下一瞬,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菊口被他用舌头戳开了。

措不及防的嫩白身体忽地蒙上一层臊急的潮红,杨悠悠启开了再也咬合不上的檀口呻吟出声,原本推拒的小手遮上了男人的眼睛,“啊啊……别、别看……啊……”

展赢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炸碎了,他抬头起身,明明动作慢腾腾的,却好像压紧了空气一样。杨悠悠反应迟钝,刚从急切焦躁中缓过神,就看见男人挺着那身肌垒分明的矫健身体朝她压了过来。

她暂收了呼吸,全无无招架之力的被他拽近,等她从晕晕乎乎中聚起全部的注意力时,她的后脑就已经被他控住,一根粗胀到变了颜色的狰狞鸡巴直挺挺的耸立着,茎身擦着她的鼻尖烫到了她的脸上。

屏息的女人身体一软,明明已经是趴着的姿势,却在刹那间还是差点瘫倒下去。

“悠悠,舔我。”

展赢的性器又粗又大,哪怕杨悠悠经验匮乏无从比较,她也知道他这样的尺寸是完全不正常的,尤其是顶端上的大龟头,从舒张的伞棱再到圆润的冠头,壮硕的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是怎么在这根东西下保住了小命,而没被活活操死。

鼓动中的虬结筋脉在她脸上传感导热,凝聚在杨悠悠眼中的水雾洇晕出展赢模糊的轮廓,她不知道该怎么抗拒他,也短暂的为他愚蠢的送命行径感到庆幸,她启开了颤抖的嘴唇,带着好不容易才从肺里吐出的呼吸张嘴去咬。

“唔……嘶……”展赢呼吸一滞,扣住女人后脑的大手一下收紧了。

根本没将牙齿落在上头的杨悠悠不愿再去追问自己是为了什么,微颤的红唇软软的吮在了其中一条筋脉上,小舌紧贴上去沿着那条痕迹一路蜿蜒向上。粗壮的大鸡巴似乎早就已经忍无可忍了,只不过才被轻柔的抚慰了那么一下下,就直挺挺的在女人的眼皮子底下弹翘了好几下。

“……我应该咬你的……”杨悠悠抬眼直望着展赢,不甘的声音里是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的情感波动。

展赢瞅着她,隐忍情欲的脸上是瞬间放纵到令人惊惧到心颤的邪狞笑容,“它是你的,哪怕你想切碎了它,我也只会把它研究出几种烹饪方法,然后做熟了喂给你吃……”

这是杨悠悠第一次愿意从脑子里接受他的疯狂,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任何以常人智慧就能判断的事情,任何一件一眼就能明鉴下的劣势,在他这里全都能变成了他用于进攻的武器。

他不在意她做了什么,能做到什么,甚至哪怕她真起了杀心,只要结果能最后把她死死攥紧手里,她相信,他一定很愿意拿命跟她赌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