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骇人的肉刃即使还软着也是饱满的一坨。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件白色的布团,像个犯了毒瘾的人一样,垂涎不已的将布团展开盖在了脸上,夜晚的光线昏暗不明,可白色布团的还是明显的露出自己的真实形状,那是一条女士内裤。
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背后,未经清理的玻璃窗上落着一层斑驳的灰尘。水泥混着尘土的味道里掺杂了潮湿的霉味,空荡的毫无人气的毛坯房里将这味道圈禁,沉闷又显得萧条。突然,一声灼厚的喘息掺杂其中,侧耳倾听下,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
一道鬼魅人影靠墙坐在地上,两手置于腿间机械的上下撸动。昏暗中,他的脸晦涩难辨,可一件白色的女士三角内裤却稍显清晰的被他叼在口中,唇内的白牙紧咬着内裤的裆部,湿漉漉的口水将布料彻底濡湿。
灼热的鼻息粗重,好看的眉头紧紧锁起,突然,他猛地向上仰起了一张陷入情欲中显得过分魅惑的脸。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迷茫的水雾浸湿了他半睁的双眼,与炙热的呼吸一起显得那么的难耐又色情。
胯间的肉刃顶起勃发的轮廓,他一手握住柱身快速撸动,一手揉捏着底下的睾丸,耳中听着楼下女人时断时续的平静自语。他想,杨悠悠被自己操到哭叫起来的声音一定很好听,还有她腿间的小屄,又水又软,昨天晚上操到最后,他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存在里面,只要抽插那里就‘咕唧咕唧’的叫的淫骚,还有那两个奶子,咬起来又甜又嫩。
好想再操她的小屄,操的她流水,操的她哭着求饶,操的她只要见了他就两腿发软。展赢似发了狠,眼中反射的星点光亮凌厉尖刻。
杨悠悠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中想逃避自身所遭遇的无妄之灾,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绪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拐到被性侵这件事上。‘不要去在意’其实都是说出口的自我安慰之语,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有些事不是说‘不要去在意’就真的能不在意,说‘放下’就真的能放下。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到以前所有自以为是的‘同理心’与‘理解’都是苍白的没有味道的空话。
那些遭遇性侵的大部分女性为什么会选择默咽下苦果,现在她知道了。这世界上只要多一个人知道她的遭遇,她就会不断想象那个人会如何看她、想她?甚至,警察所呈现给她的态度都是折磨她内心的凶器。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坚强的准备,但实际上这样的事不是做好准备跟设想就能有积极正面的结果。她还要面对后续的,所有她从没经历过的艰难险阻。
杨悠悠很庆幸自己活了这么大一直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不然,她绝对会一蹶不振崩溃到底。
‘嘭’的一声,她手握着水性笔狠狠的锤击在一叠A4纸上,笔尖刺破纸张留下几点黑墨,因用力过猛,握成拳头的手也不可避免的敲在了茶几上,疼的她发木。
“嘶我操……”正在自我纾解的展赢被耳中突然的爆响吓了一跳,手心猛地收紧,耳中爆开的巨响差点撕开他的脑袋。他猛地抬手揪掉一边的耳机,挖着耳朵缓解震痛。
杨悠悠一向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她刻板的个性虽然无趣但也不是不知变通,不然她也做不成一个合格的律师。她很少发脾气,不是因为她温和体贴没脾气,而是因为她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可控制的再好,她也无法做到摒弃感性全由理性掌控。反而就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模式,在遭遇了这样的摧残与伤害后才让她更加陷入了如今的懊恼、纠结、不甘、悲愤的低气压状态。她发出一声沉沉叹息,两只手肘支在茶几上抱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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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楼上楼下2 (收藏满百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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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悠悠在贞操观念问题上是个有点儿传统的人。如果不是确定要结婚的那个人,她是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但同时,对于那些愿意恋爱同居或者选择开放性观念的人,她也表示理解,并不会以自己的标准去苛刻别人,更不会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人。
可当她遭遇了性侵之后,她忍不住想,如果她当初已经跟前男友发生过关系,自己的痛苦是不是能够减轻一点儿?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她的第一次是跟自己当时真心爱着的那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良知、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罪犯。
她已经没办法称‘那个人’为人了。因为‘人’是要有人性与良知的。没了‘人性’与‘良知’,它只不过是披了一层人皮伪装的人形禽兽罢了。
杨悠悠趴在了茶几上,不想再探究‘究竟是她做了什么才非要遭遇这种事’这样永远不可能得出答案的问题。她要工作,要生活,世界不会因为她的遭遇而有所改变,可她的人生却还是要继续,她不能让自己折在还没开打的战役前。再次屏除烦乱的思绪埋首于工作中,可这次工作持续了不长时间,她就又被硬拉出来面对现实。
她捂住了脸,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将她彻底笼罩。她不断的强迫自己用完全理性的态度看待自己作为受害者的身份,可实际上,她只要想到自己的遭遇就阻止不了那锥心的痛苦继续折磨着她的心神。她痛恨极了,害怕极了,也难过极了,她明明心里明白,却也禁不住像其他受害者一样持续自责,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心脏都在被莫名的力量重击,每一拳都足以让她死去。
无声的泪滑落她的眼眶,每一滴摔落的泪珠都伴随着她苦难不堪的压抑,每一声无法出口的呜咽,都是她逼迫自己必须坚强的利刃,她被戳的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她拼了命的努力去生活,她告诉自己是没有必要去悲伤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生活不能给予她平静?
断断续续的哽咽伴随着细细的啜泣落在展赢耳中,近的就好想她就在跟前。而他,由着那啜泣声的引领,仿佛突然就清楚的看见了杨悠悠脸。她在小声的哭,那两扇如沾了蜜糖的睫羽不停颤抖,坠下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痒了他的心脏,浸麻了他的骨头,勾得他临近发狂。对,再哭……大点声音……哭……他的呼吸急促,被前液濡湿的白皙手指撸动的速度加快,龟头暴涨到极限,随着耳机中女声终于放肆的哭出声音,他的快感也瞬间堆积到攀升到了顶点。
尾椎处电击一般的酥麻瞬间蹿起席卷他的整根阴茎与睾丸,他一把扯下嘴上叼着的内裤套在了鸡巴上,精囊快意的团缩收紧,一股又一股带着冲击力的精液喷在了纯白的内裤里,布料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一汩汩……
展赢闷哼着,继续撸动肉根让睾丸里的最后几滴精液都喷射出来。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压抑的哭泣与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楼上与楼下完全虚妄重叠,坐在茶几前的女人不停抹擦着脸上的泪痕,坐在对面墙根处的男人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回味刚才销魂的快感。
命运纠缠乱了线,谁也无法理清。抠q<u.n&2@3)灵六=9二-39+六/
杨悠悠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累到睡着,又在哭泣中睁开眼睛,断续的睡眠与抑郁的情绪似乎在短短的一夜间将她折磨的变了形。
太阳依旧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带着暖意与清新叫醒了新的一天,除了时间,除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变。
她累了,也乏了。手脚头脑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在客厅中趴在茶几上劳坐了一夜,她的双腿都失去了知觉。她缓缓地伸开僵痛的双腿,然后向后仰躺在地板上,一双无神的眼睛空寂的望着棚顶,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只有屋外的阳光,慢慢升高不吝的释放着晴好的温度。
阳光照在她哭了一夜的红肿眼睛上,干胀涩痛,杨悠悠反射性的眯起了眼睛,手臂自然抬起遮到了眼前,片刻后,被笼罩在强烈阳光下的她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清脆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杨悠悠一看来电显,心脏‘咯噔’一声狠跳。她猛地坐起,深吸了几口气才累积了足够的勇气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李维宁平静的声线,俩人简单打了招呼便直奔正题。
“血液跟精液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可以过来医院拿。”李维宁将手里拿着检验报告收进资料夹。
“我能、问问结果吗?”杨悠悠声音有些嘶哑,她随即将头扭向一旁清了清喉咙。
“恩……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李维宁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好消息是,你的血液中有检测出服用三唑仑的痕迹,这是一种精神类药物,致眠,对立案有帮助。坏消息是,从对方的精液中检出的DNA在目前警方的档案库里没有与之相符的。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等你来了医院再细说给你听吧。”
杨悠悠又是沉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电话被切断,她心中的堵闷却没有丝毫褪去的迹象。没有案底,没有案底一个是说明对方可能是初次犯案,另一个是说明,要么他犯案从没被抓过,要么他犯案后从没有人报过警。可无论哪一种,这案子的进展都不容她乐观。
华国这么大,在监控缺失的条件下想找一个只有精液样本的罪犯无疑是在大海里捞针。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放屁!迟来的正义要靠受害者用多少眼泪与苦痛才能填满流逝的每一秒钟?
她站在莲蓬头下,冰凉的细小水柱从她的头顶淋下。不知是不是心情郁结,杨悠悠感觉不到丝毫的凉,也无法体会出曾经所体会过的,洗过澡浑身轻松舒爽的惬意。她侧目,从半身镜中看见了极端陌生的自己。
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阴郁的眼神,还有惨白的脸色,说是女鬼也不为过。她说不清自己哪里变了,可就是觉得有什么辨不明的东西在她的心中扎了根。她身上的痕迹经过一天时间变得越发明显,她不再像昨夜一样过激的想要去搓挠、去破坏,这样伤害自己的行为是她一直以来所不耻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世界如何变迁,她都不会允许自己,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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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时间停了
十五、时间停了
杨悠悠又穿上了那件高领毛衣,然后突然意识到明天她就要上班,这样的衣着太引人注意,她需要去商场买一件适宜的高领衣裳……工作还有一部分没完,之前整理的部分也要再复审一遍,不能出纰漏。
虽然没有食欲,饿感也像消失了,可她还是要吃饭,要好好的活下去,消沉到这一刻必须停止,她还要将那个罪犯绳之于法。
杨悠悠出了门,濡湿的头发依旧被她束成了低马尾,她的气色很差,可看着精神尚可。门卫大叔看见她忙把自己的身形藏起,就怕跟她对上眼之后被锁定。待她走远,门卫才踮起脚望着她远行的背影嘴角下拉。
她抬手看了眼时间,心里忽然郁结成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焦急的想要飞去医院拿取结果,另一方向却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杨悠悠望着天,刺痛的脑子让她浑浑噩噩的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当她反应过来想要下车时,车辆已经重新启动了。下午两点多的公交车并没有因为是周日而人满为患,后排还有不少空座。她叹了口气,选了位置坐下,扭头望向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