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我还真没遇见过。”男人说完就朝着杨悠悠猛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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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被打

一三三、被打

本来就提心吊胆逃了一下午的杨悠悠已经体力透支,这时候又突然遭遇到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的袭击,再强悍的心理增持也随着体能的枯竭而面临极限。她左躲右闪满房间的乱窜,不过一会儿功夫她的心率就跳就过了速。那个一直在追逐她的男人显然也在这段过程里心脑充血,双眼浮现血丝,连表情都变得狰狞。

杨悠悠看着那张骤变表情的脸恐惧极了,随手抓起东西全朝着男人胡乱砸去,可房间里可供她投掷的东西太少,不仅阻止不了男人的逼近的脚步,还拖慢了她闪避的速度。像所有被罪恶追赶的人一样,她拼命的逃跑却又本能的去关注身后人的动向与她之间距离,越看越急,越急越容易出错,结果脚下一个不注意就被厚厚的地毯绊到摔趴在了地上。

男人借机欺身上前,她想爬起来,却被抓住一只脚踝用力一拖泄去了支撑,等她翻身,男人已经骑跨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裳。杨悠悠慌不择法,一边护住衣襟一边胡乱挥动手臂,‘啪’的一声,扬起巴掌就甩在了对方的脸上。

没有精准使力的击打其实力道不重,那巴掌甚至连男人的脸都没打偏,再说,一个筋疲力尽又慌张的女人又能使出多大的力气?可被打中的男人却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一样,狞起了本就可怖的脸孔,也不再撕扯杨悠悠的衣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抡圆了力气朝着她的脸上一连甩了好几个耳光。

杨悠悠被打蒙了,眼前瞬间冒出金星,耳中发出尖鸣的一声长音。疼痛与眩晕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力气使不出来,脑子里‘嗡嗡’作响。她的脸颊迅速肿起了掌印的痕迹,破损的嘴角渗出了一点儿血迹。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敢打我?欠揍的婊子!”男人不顾她孱弱的反抗撕掉了她的衣裳,“老子的兄弟今天约在这里好几个,别着急,等会儿我叫他们过来,一个一个教你认识。”

杨悠悠死死护住胸口,绝望的咬紧牙关找回身体的控制能力。

男人喘着粗气,两手合力开始撕扯她的裤子。浑圆的翘臀被扒露了出来,女人极力挣扎着,这让她的裤子很难脱,男人也急得失了理智,揪住她的头发劈头盖脸又是一顿巴掌招呼上去。

杨悠悠被打得痛叫出声,两手本能的护住头脸,身体为了躲避挨打而蜷缩起来。

可怜的女人颤抖的厉害,纤瘦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眼前的情景让男人施虐欲爆发,连撕带扯的连内裤一起扒掉了女人的裤子,无遮无掩的并紧腿心微微露出了一条像未经人事一样粉肉,男人性欲勃发的扯掉自己的皮带,俯身压了上去。

暴力是很可怕的。它会让人类陷入本能的自救,而这种自救又将人类的反抗情绪彻底压制,让人类为了免受痛苦而瞬间失去所有力气。

呜咽的痛啜声可怜的让人心碎,杨悠悠从来没被人打得这样惨过,她知道男女间力量上本质的差距,却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真的发了狂,女人所遭受的痛苦会通过身体直接将心理一并击溃。哪怕这个男人看上去不胖,也比她高不了多少,可她已经反抗不能了。害怕,恐惧,绝望……所有的抗争意识在这一刻都成了心底里的臆想,赤裸的身体让她失去了所有安全感,无声的眼泪迅速堆积滚落,她拼命想缩起身体以躲避男人的碰触,可效果并不如人意。

男人‘呼呼’喘着粗气,面对一个真心反抗挣扎的人他也是使出了大力气。眼见着就能分开她的大腿操进去,女人又突然像憋着劲儿一样朝他蹬踹。他被惹起了真火,操不操她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他必须让这个女人学会服从,这世上就不该存在能驳他面子的人,再说,在这里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有这里的负责人来兜底,他哪可能放弃这次无所顾忌的全新体验。

折起的皮带一下下抽打在还想反抗的女人身上,每一下都在她身上抽出一道显眼的刺目红痕。女人边扭边躲,雪白的肉体配上红艳的伤痕激得男人双眼暗沉。见女人被打得瑟瑟发抖再也无力反抗,他扯开衬衫的扣子,再一次欺身分开了女人的双腿。

突然,男人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动作,饱含恶意的笑容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抓过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从内兜里掏出一个装着各色药丸的透明密封小包,捻开袋口从里面倒出几粒药片,“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今天便宜你了。”

泪眼迷蒙的杨悠悠看不清他拿了什么,但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想起了展赢,想起自己那些悲惨无助的经历,可跟展赢的每一次,只要是她记得的,都跟这一次不一样。

男人张嘴把其中三四粒药片送进嘴里嚼碎吞下,剩下的两粒……他盯着女人被打肿的脸失去了兴趣,视线下移,当他看见她腿心的浅色肉缝时,邪恶的微笑爬上了他的脸。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这种助兴的小药丸,可盛京里明面不允许,暗地里嘛,只要不被查到事实就不存在。而且,这里的会员都是各界有名的权贵大佬,好这一口的也不只有他一个,大家互相遮掩着也都安然度过好几回了。

杨悠悠抱住自己瑟瑟发抖,通过模糊的泪眼她看见那个男人吞服了什么,本能让她想要借此机会赶紧躲避,她扭身往前爬动想要继续逃,却不知道她忽然起伏的动作让白嫩的臀瓣撅起,腿心粉肉更加显露出来。

男人伸手拖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手里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两粒药片,他盯住女人惊恐的回眸,“这种好东西我可不轻易给人,今天免费送你,待会儿你可得好好谢我。”

“不……”杨悠悠蹬腿,胆寒的颤声道,“我会报警的,一定会……你放开我……”

被打肿的脸颊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但是不影响男人听见‘报警’两个字,他嗤鼻一笑,一边说话一边猛的将两指夹着药丸塞进她的小穴里,“我意志薄弱又喝了酒,被一个私自跑进我的房间里勾引我的婊子陷害,你猜,信我的人多还是信你的人多?”

惨厉的低叫声被杨悠悠截断在口中,她的腿心都在发抖,下身的穴腔未经湿润紧涩无比,突袭的疼痛让她绷紧了全身,男人手下没留一丝余地的一戳到底,尖利的痛感让她的思绪都在瞬间停止了。

两指被紧致的嫩肉裹住连活动一下都很困难,惊讶的神情出现在了男人的脸上,“你还是处女?”

杨悠悠的呼吸突然截停,伤痕累累的身体宛如寒风中哆嗦的树叶。

展赢……

大大们不要担心uu,她会反击哒~~~~~

一三四、反击

一三四、反击23:0692[3#96

“唔……”带着痛音的声线在屏息间击碎了她的防线,杨悠悠整个人都被恐惧桎梏住,她想求救,向展赢求救,可是这样不对,她知道的,这样……不对……

男人活动两根手指,嫩肉绞着他的手指让他的鼻息加重,快速在胃里融化的药剂也在此时给了他心脏一记强力的冲击。他的眼神变得不再清明,微微晕晃扭曲的眼中画面让他的心情无比的舒畅,他开心的笑了起来,一下撤出了手指,而那两粒药丸则被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恨意在杨悠悠脑海里沸腾翻涌,不仅是跟前的男人,她也痛恨着自己的软弱,连带展赢的脸也在里头被撕成了碎片!因为她良心太好不够狠吗?凭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经历这种事?凭什么她要受这种侮辱?情绪濒临理性的界限,她寻找着能够伺机反击的武器,掉地的酒杯,翻倒的醒酒瓶、还有烟灰缸……

她不是弱者,至少在这一刻,她不是!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止住颤抖发麻的指尖与脚趾,为了保护而环抱自己的手指指甲也深深掐进肉里。杨悠悠瞪向已经解开西裤纽扣拉下拉链的男人。当看见暗紫色的一坨东西露出来的那一刹那,她卯足了周身的力气抬起脚就往那里狠狠踹去。

被药物影响的男人反应明显迟钝了不少,可面对着突袭要害的攻击还是留有本能的防御机能。他用手格挡,只是有句话说的好,叫‘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这一击是杨悠悠拼尽了全力的,经管只是踹到了一点边。

男人捂着剧痛到令他窒息的那坨肉脖颈爆出青筋,痛鸣的哀嚎苦苦唔出,躺倒在地上蜷起的身体像虾子一样拱起了背。

杨悠悠是真的被激怒了,什么害怕恐惧,在这瞬间全都变成了蚀骨洗髓的血性。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她的善良和好意只会用在值得的人身上!

男人还缩在地上疼的呜呼扭动,杨悠悠没有在这种情况下盲目的选择逃跑,她不许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的反击机会。伸手够到掉落在沙发边上的透明玻璃质地的烟缸,她被心底里猛烈蹿出的杀意激得周身发冷。

过度的疼痛与恐惧会让人的身体陷入僵化,之前的杨悠悠如此,此时的男人也同样如此。只是‘幸运’并没有真的偏帮某一方,男人因为服用了违禁药品而更加快速的缓解了痛感,在发现女人杀气四溢的抡着烟缸砸向他脑袋的那一刻,他不顾抽筋的下腹与已经开始鼓肿变形的性器匆匆闪避。

烟缸擦着男人的鼻梁大声砸在了地上,也不知是因为地毯太厚还是杨悠悠的力气终究有限而只是震麻了她的手并没有碎掉。

事败的攻击让杨悠悠更加气恼的发颤,她瞠大了双眸,僵硬的崩起全身的力道再次抡起了手里的武器狠戾砸下,呼吸在击中目标的刹那间停了。

棚顶上的灯光刺花了她的双眼,溅开的红色染红了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男人开始反抗呼救,疼痛是件很可怕的事,不管是谁遭遇都免不了露出脆弱不堪的丑态。

不能让他再动,不然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都将变成徒劳。杨悠悠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发了疯一样朝着他的身上胡乱砸击着,可男人的力气终是比她高出不少,又是在如此危难的时刻,在男人抵死挣扎的情况下,能成功打在他身上的次数屈指可数。

雄性动物的基因里自带劣性暴力,男人被敲破了头又怎么肯一味挨打,提前吃下的药物彻底被消化了,疼痛变得不再可怕,还隐隐的透着更加令他兴奋的残忍刺激。

杨悠悠被掀翻在地,早已麻木到失感的手没能继续抓住烟缸而导致它滑脱了手飞出去很远。

因痛促生的激烈心跳加速了血液循环,男人的脸上荡起不正常的赤红色,粗重的鼻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他满脸满鼻腔的血,暴躁狰狞的五官骇人至极。

“妈的贱婊子,老子今天玩不死你”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在看见那前所未有的出血量后眼睛都被激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