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自信我还是有的。”杨悠悠笑笑表示自己又不是闲的没事干,她只是想提醒他该多注意下相关的动向,“我想说的是,你操控着那么大一家集团企业,手下那么多的员工都需要你照顾,需要劳心劳力的事太多了,所以在我这边你就稍微放松一点吧。”
“要不我把集团变卖了,咱们俩拿着钱找个世外桃源隐居?”展赢觉得这个主意完美可行,反正他该做的全都做完了,往后就想守着她从此不问世事。
“你再想想这个计划的可实时性。”杨悠悠轻笑出声,“是你不了解我,还是我不了解你,或者是你自己不了解你自己?”
她点破不说破,展赢看着身旁的爱人泄气的一叹,随即便歪着脑袋靠到她的肩上,“我是没办法听人摆布,未来还要给老婆撑腰……所以你一定得陪着我。”
“我也没能力为你多做什么,本来要按正常的路数我早晚得收到来自你家的警告,不外乎分手、辞职等等一系列琐碎的麻烦事,可你选择搬到我这儿来,还那么快速的给我你的资产,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在给我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的底气。”杨悠悠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碗架,然后看着窗外已经西沉的阳光把从他那里收到的力量攥紧掌心,“你愿意做我的锦上添花,愿意以我为优先,所以我能回报你的就是好好工作拓展业绩,争取早日与你并肩。”
展赢先头还能从她轻柔的音调里听出点儿自己想要的感动,哪成想下一句变成让他瞬间失语的激昂。他想听的不是这些,真不是。他不否认她所说的大部分揣测都正确,可是她为什么不一口气感动到底?最好软润呼呼地拉着他的手,然后对他投放更多更多是爱意,再趁着时间充足,拉他去浴室里洗个澡,顺理成章的开始属于夜晚的美好。
“你,想说的就这些,没有别的了吗?”
杨悠悠茫然的看向他,“还有什么?”
“你再想想。”展赢凝神看她。
“啊,”杨悠悠恍然大悟,“电影应该已经缓存好了,用我的笔记本看可以吧,屏幕是有点儿小,但是高清版的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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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八、放长线钓大鱼
四一八、放长线钓大鱼
展赢后背的毛都炸了,尤其在看见她回过头来明知故犯的笑容时,他当机立断揪掉手套就准备追过去教她该怎么说他爱听的话,结果在低头看见水槽边上满是溅水的下一秒又不得不气鼓鼓的套回手套拿起抹布擦净水渍,待收拾妥当后再把抹布认真洗了一遍挂到晾晒架上。
这一幕让杨悠悠看得心都痒了,这样完美的小情人哪里去找?收拾起卫生来利索的毫不含糊,关键每一个步骤他都做的自然无比,除了她谁有能想象出联盛集团的董事长会窝在活动空间不足四平米的厨房里刷锅洗碗?
她突然打了个哆嗦,怦然心动的惊悸让她升出了一种想要包养他,把他养在家里的冲动。这样一个处处都戳中她心脾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去爱?情绪价值满分,会做饭收拾家,长得还好看,身材身高样样出类拔萃,最关键的是对她一心一意,只要刨除他那淫邪的性癖,他简直完美的可以裱进画框。
不过她心里想想也就算了,要是敢当他的面说出来,让他得意事小,引他纵情才是事大。她就想今晚好好睡足明天准时上班,所以必须尽可能的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分支走向。
那部未完结的电影终于在正义战胜邪恶后落下帷幕,杨悠悠在电影还没播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想着该怎么安排接下来的时间了,毕竟她在有心防备展赢,因为面对着一个已经黏到她身上快要撕不下来的男人,无论给她几次机会她都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守护那根本全无信任可言的身体。
展赢看她像屁股底下有针似的一会儿起来倒水,一会儿起来拿雪糕,后来借口都用尽了终于肯乖乖认命坐进他的怀里,电影也看的差不多了。
才傍晚六点多,离睡觉还早,杨悠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能想到宅在家中的娱乐也就上网、追剧这两种了,所以,影后彩蛋刚一结束,关联的下一部影片就被她点开了。
“还看?”展赢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怀里抱着用小勺挖着雪糕她一口他一口规律送喂的杨悠悠,“都是看多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的套路电影,也就特效还行。”
‘那不看电影我们干什么呢’?这样送命的问答杨悠悠可不敢犯蠢,她又递了一勺雪糕给他,然后才谨慎道,“我记得联盛旗下是不是还投资了娱乐公司?有签约的演员爱豆,也投资了几部电影,最火的那部票房好像有二三十亿,最近关于明星天价片酬的事一直有风向要整治,你们投资出品方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你这左一句右一句的,让我很难不多心你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展赢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斜着眼觑她,“你什么时候对娱乐圈感兴趣了?有相关的从业人员联系你?还是你有什么好的消息要告诉我,恩?”
杨悠悠被他堵住话头,尴尬的吃了一口雪糕后才笑了笑诺声道,“我就是觉得,要是不想出点儿事情做的话……就会被你拉到床上去,哈哈。”
来吧,请给她一个台阶下吧,千万、千万不要迎合她说对了。
“这里是你家。”
她家怎么了?杨悠悠微侧过头,结果被展赢轻轻在脸颊落了一个吻。
“你家是我们一起开始的地方。”他抱紧她,“不管我怎么想,曾经给你造成的痛苦都不可否认,所以我在这里绝对不会做任何一件你不喜欢的事,包括上床。你不想,我就不做,等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了,我们再一起把那些记忆全都埋掉。”
压根就没想到会得到这样意外回答的杨悠悠愣住了,她也是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即便黏在她身上也无比收敛的肢体动作。他真的有时刻都把她放在首要的位置悉心考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只要是她认为错的,那他即便不认为如此也愿意赞同支持她。
“你真的这么想?”她确认道。
“虽然不能好好爱你很难受,但是我是你老公,未来还有那么多年的时间,忍一时如果能让你卸下重负我愿意。”反正以后全都可以补回来,快十年的时间他都能咬牙挺下来哪就差这一段了?再说,她就在他身边,不能做还不能亲亲舔舔了吗?总有解馋缓瘾的办法,只要她不跑不躲不藏,他可以做出她想要的所有让步。
杨悠悠再一次因他所表现出的‘爱情’而害怕。可这一次的害怕与以往不同,她开始恐惧如果有一天他不再这样爱她,如果他爱上了别人,如果他也用对她一样的偏执转向他人,她能有多大的体面冷静面对这一切?
她说了,他们一经相认的时候她就说了她不想变得难看。可事实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反反复复这么忧虑的时候,就是在一遍遍的确认自己也以同样的爱慕迷恋着他。爱情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至少才开始这几天,她已经颠荡起伏犹如乘坐过山车。
“你的固定资产是一点儿不剩的都转给我对吧?”这一刻杨悠悠的目光里充满了坚定,“并且你也不打算管我怎么使用?”
“对,给了你的就是你的。”展赢不知她有什么新的打算,但以他个人对她的纵容程度,即便她想杀人放火他都愿意给她兜底。
杨悠悠本来就是个心有大志的人,每一个阶段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在规划事业线时出现新的延续,三十五岁左右成为律所合伙人的纵向目标不变,可同时变粗的支线目标提前出现了可实施性。
因为葛思悦的案子,因为郑小慧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遭遇着各种残害与苦痛的女童、女孩,本来她是计划在自己的收益足够稳定,也能够支撑大量的开销后再开始布置,但是现在她忽然有点儿急了,世事难料,瞬息万变,她为什么不借着他的花把自己点缀的更加能与他般配?
不在乎身价只在乎人、在乎心?怎么可能?她要是甘心做个花瓶就不会因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不确定而在他面前掉眼泪了,她也不想在未来被人提起名字时夹酸带讽,更不愿意在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后悔自己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而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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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九、早安
四一九、早安
展赢每次看她一脸的坚定与认真就忍不住想分她散的注意,然后连拖带拽不顾她意愿的把她的身心全都搂到自己这边锢好,幻想着她从此以后除了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可他更知道,这样熠熠生辉的杨悠悠才是让他最最迷恋的样子,温柔、聪明、强大……一切象征美好的词语都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然后,被他通过或光明正大或残忍卑劣的手段浸入他的色彩,让她变得心里眼里只有他。
杨悠悠有了新的目标屁股就坐不住了,可被展赢真心实意的付出一通,她要是说忙又去忙一定免不了被他委委屈屈的加倍控诉。爱要相互给予才能长远的,她按捺下激动的心,扭头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脸颊‘啾’了一下,然后捧着盒雪糕乐呵呵的跟他一起继续看电影。
不知道是自己的那句话让她喜形于色的展赢悄悄做起漫漫长夜被她疼爱的美梦,结果现实打脸,等到了睡觉时间分别洗过澡后,她竟然就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道了声‘晚安’,然后熄灯侧身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兀自睡去了。
相安无事的一夜在杨悠悠快要热的蹬被的嘤咛声里褪去暗沉,破晓的晨光透过窗帘微微勾勒出室内的影子。
展赢还在睡,昨天晚上即便鸡巴胀得发疼也要抱着心爱女人不放的他直到现在仍保持着严丝合缝把杨悠悠揽抱在怀里的姿势。他说到做到,不管心里实际在盘算着什么,可只要是对她的承诺,即便难受他也能疯魔的感觉出一丝焦灼的爽来。
杨悠悠还在半梦半醒中,有心想要动弹又因为被他手脚并用缠抱着而无法遂意,保持一个姿势的四肢微微发僵,她把住他的手臂率先选择解救自己的双腿,可还没等她成功挣脱,一根灼灼的硬物就悄没声地贴着她的腿心挺了起来。
晨勃的大鸡巴隔着睡裤贴在嫩生生的软肉上颤了颤,它像寻到了宝物的恶龙,昂着硕鼓的头颅圈地占领下自己最心爱的部位。
昨天她是怎么也没拦住他要裸睡的行为,只能自己睡衣睡裤穿的妥当,结果好不容易睡着了,早上依旧在重复着昨夜的未完待续。杨悠悠伸手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下一秒就感觉到他借着她没反抗的机会又顶着她的屁股把那根炙热的凶兽往她的腿间送了送。
“醒了就起来,已经六点五十了……”她被腿心处又硬又烫的粗兽燎得脚尖蜷起,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的全当那根东西不存在似的打了个哈欠,才刚醒的眼眸中挤出一滴困倦的泪珠,杨悠悠含糊道,“我早餐都是在律所楼下的小卖部解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