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的保持着令她手足无措的羞耻感,然后泫然欲泣道,“身体……我的身体……太、舒服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舒服的,脑子一片空白……”
展赢在她话音还没落下的时候就义无反顾的仰进了坑里,只要坑里有她,摔碎了脑袋他都乐意。
恶寒直立的鸡皮疙瘩瞬间爬遍了杨悠悠的全身,她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质,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她把底线踩到脚底就能从他手中保护自己了?难道就为了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她就非要牺牲掉自尊?
自尊?她又想冷笑,现在这个情况她守着自尊也不过是被他一次次摔在地上碾碎而已。
想明白了,杨悠悠借由颤抖的心跳吐出一口不安的浊气,她想继续给自己争取,却猛然被对方捧住了脸颊,启开的嘴唇只来的抽了一口气,就被严实的堵住了。
“唔”杨悠悠屏息瞠目,本能咬合的齿关被一条垂涎的长舌舔过,她慌乱了一瞬,被束缚住的手脚紧紧一绷。
展赢吻得极为狂暴,觉得嘴唇跟肆意碾揉的舌头不够,他就用上了牙。热辣的疼痛逼迫着杨悠悠不得不摇头想要开口制止,可就在她张口吸气的时候,男人的舌头趁着空隙闯了进去,粗暴的勾住她的小舌蛮横的搅弄缠绕。
她再一次紧张的憋住呼吸,不能动的手心里全是汗。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放松’‘要配合’,权当是被一条狗舔了……
催眠不管用……杨悠悠只能僵着身体被动承受。她从没跟人这样吻过,更何况眼前的还是造成她痛苦噩梦的罪犯,她能控制着不让自己咬下去就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
她的身体在抗拒,展赢意识到了这一点。可那又如何呢?她早晚都会愿意的,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现在她能不咬他,哪怕是装的,对他而言也已经是很快的进展了。
展赢心满意足的把她的小舌头缠进自己嘴里,嘴唇噙住她,大力的吸吮嘬弄起来。唇撸,吸啯,用舌尖绕上去不断挑逗,在送回她嘴里连续侵占。
杨悠悠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躺在床上忍不住扭动身体,被他绞缠到发麻的舌头终于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开始闪躲,却引起他更加激烈的追逐与占有。
稍显粗粝的舌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攻击着她口腔中的弱点,上颚,舌周,牙床……杨悠悠眼里闪烁水光,满嘴温热的津液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被迫大口咽下,嘴里麻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在他的舔弄下得以缓解后又再度散开,渐渐地,她无力挣扎,抗拒的大脑紧咬着最后一点儿坚持也终于溃不成军。
展赢亲红了眼,腰带都没解开就耸着紧实的臀部把胯间鼓起的凸包往杨悠悠的腿心上撞。湿透未干的嫩肉被他顶着发疼,偶尔几次被他胡乱碾擦上阴蒂,一股尖酥的感觉就朝着她的小腹里头钻。
杨悠悠被吓得回神,极度紧张的抖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小声央求,“不行……求求你,别这样……”
“嘘”展赢松开了捧住她脸蛋的大手,一边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一边退下裤子,释放出里面囚禁多时的勃颤粗物,“就说你不要用这样的声音求我,看,他更硬了……”
已经硬到发疼的大鸡巴挺着龟头擦着杨悠悠的腿心就弹翘了上去,青筋虬结的狰狞肉茎贴上湿湿滑滑的肉缝,杨悠悠的后背瞬间凉透了。
它就是只畜生!愚蠢的是她,竟然奢望着至少可以舍小保大,她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可供泄欲的肉洞,她的自以为是就是个笑话!
杨悠悠深吸了一口凉气,该来的躲不过,她也见识过他的手段了,与其浪费力气在既定的事实上,她还不如好好思考一下该怎么取得更多有效的物证。入裙 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知道自己大概连一条合格的死鱼都装不成。这一次,如果警察盘问她被强奸有没有感觉,她该怎么回答?酸涩的眼中渗出了一滴泪珠,杨悠悠想,至少这一次她有机会咬断他的喉咙!
“杨悠悠……”展赢痴痴的凑近躺在他身下忽然就好像屏蔽了所有反应的女人,硬烫的大鸡巴还贴在她的腿心上磨蹭,“说你的小屄想被我的大鸡巴操,狠狠地,要把你操得哭出来……”
杨悠悠梗着脖子,被他这杀人诛心的言词弄得恼羞成怒,反正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畏首畏尾又能得到什么好?
她生硬的把视线投放在他的脸上,冷冰冰的出声,“如果我说,我不想被你……操,你会放过我吗?”
呜呜~~~~~我掉了一把头发~~~要秃了~~~~真的~~
三十一、自由的代价
三十一、自由的代价
展赢感觉自己的鸡巴胀得都要破皮了,才在嫩呼呼的骚肉上蹭了一会儿就舒服的他腰酥腿颤的,要是没有杨悠悠这兜头淋下的一盆冷水,他相信自己一插进她的小屄里立马就得送。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残忍?”他沉吟了一声,感觉无比受打击似的伏到了她的身上,好像是听取了她话里的内容,实际上不过是在缓解自己已经快要压抑不住的喷射欲望。
杨悠悠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套路很可能行得通。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脚被胶带缠的太紧了,都快没知觉了……”杨悠悠放柔声音,尽力表现讨好的放松了自己,哪怕他还耸着那根恶心的东西使劲儿蹭她的腿心,“我都说了愿意了,只是……你不能总绑着我吧,我、不喜欢……”
他会听吗?杨悠悠告诉自己不要太抱希望,毕竟这个人对她来说太过未知。她想不起来跟他有所关联的任何人事物,一点儿头绪都抓不住的无助感让她只能选择睁眼瞎似的摸索。
“我可以放开你,甚至可以解开手铐束具,”展赢觉得缓和的差不多了就立刻露出本性,有点儿无赖也更加淫猥的开始加速耸腰,让粗戾的棒身不停碾着她细腻湿滑的花唇,一滴黏腻的前液从铃口冒出,被他尽数蹭在了翘起小头儿的阴蒂上,“但是你得给我保证,保证小屄以后随便我操,保证乖乖听我的话,保证……永远不会逃跑……”
杨悠悠被他磨得阴蒂发痒,湿漉漉的穴口紧紧缩着,好像在害怕他的突然闯进,也好像是在渴望着被冲刺填满的饱胀,酥麻的快意接连不断的在体内翻腾,让她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张着双腿被他蹭弄的偷吐淫水。
“我保证……”她把脸撇向一边,咬着嘴唇把那股感觉拼命压制,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你放开我……我、不会跑的……”
这里是她的家,她就是想跑又能跑到哪去?就算她想离开,这也是从长计议的事,现在费尽了脑子也没用。
“这可是你说的,敢反悔”展赢捏着她的下巴迫她转回来,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她的嘴上又舔了一口,“我想你一定不想知道你反悔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杨悠悠被他的话外音惹起了一阵寒颤,这个人好像什么事都敢做,也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而她,则被道德与责任完完全全的束缚住。是啊,就在她想着逃离这座城市的时候,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怎么跟律所提出辞职,哈、哈……还有比着更可笑的吗?
就在她脑子里正混乱的时候,那个答应放开她的人竟然真的起身依言撕开了缠在她手脚上的胶带。半天不能活动的手乍一获得自由立刻因为充血而麻了起来,展赢摸到她指尖的凉意,没有丝毫迟疑的把她的手抓进自己的手里按捏,自然的,好像他们的关系很亲昵。
杨悠悠有心挣脱但还是忍住了,哄他既然已经见了效果,她又怎么能破坏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她还没有掉落泥潭,还有绝地重生的可能。这个机会要是抓好了,她就能从噩梦里解脱,之后,再视情况而定。
她主动抓住了展赢的手,他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掌上有茧,皮肤细腻,摸上去甚至比她的手都要光滑,这不是一只干粗活的手。
展赢被她摸得很舒心,在反摸回去的时候特别想把自己的鸡巴也一并塞到她的手里让她好好给揉揉,只是这个行为目前的危险系数还太高,他只能忍鸡作罢。
限制了杨悠悠肢体的扣锁也被打开,腿脚、手臂突然可以任意伸展,杨悠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她支起身体,收住过于激动的心跳,目不转睛的瞅着离她很近很近的黑色影子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就这样把她放开,是根本不担心她会跑?还是他真的信了她的话?也或,他有绝对的自信能再次把她制住捆缚?
杨悠悠瞄向夜色中很难辨识的他的腿裆处,要是她能精准的朝着那里踹上一脚,胜算有多大?
展赢在等待,等待杨悠悠的反噬,等待她像之前一样想方设法的袭击他,这样,他就可以把她继续捆起来狠狠地操了。他信守了约定,而她选择背弃,她就再也没有理由跟资格能跟他讨价还价了。
“为什么是我?”杨悠悠从不切实际的想象中回过神,她的体力不行,速度不行,就是豁出命去,在一个疯子面前也绝对不堪一击,平白讨不到便宜还会失去她现在得到的机会,不值得。
展赢有点儿小失望,但并不影响他欺身过去又把她逼到背靠床头退无可退。杨悠悠一脸抗拒,忍耐着不要再出言或做出任何刺激到他的举动,尽力蜷缩着两条长腿被她抱紧在胸前,微小的安全感让她像只胆小的幼兽一样颤抖了呼吸。
“我、我不习惯……跟人靠的那么近,”杨悠悠背贴床头,抱紧膝盖像要给自己壮胆一样提高了一点音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至少,让我死也该死个明白吧。”
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也是她自问了几百遍仍旧得不出答案的问题,可如果他回答了,就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我放开了你,你是不是该先付出点儿相应的诚意?”展赢抬手撩开遮掩了她一半脸颊的凌乱发丝。
杨悠悠一怔,严重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这样暗的光线里也能看见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