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就是梦,哪怕尽是不堪,也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杨悠悠难耐的敞开双腿,将湿淫的小骚屄迎向自己的手,翘挺的小阴蒂完整的暴露出来,加快了速度的碾揉下激起一片让她无法抵抗的颤栗。她爽的气喘吁吁,羞耻又迷人的酸痒令她无法自拔,禁欲的生活终结在了梦醒十分,被展赢喂惯了的小骚穴更是贪恋这份经久的快感,骚哒哒的享受着春梦的延续。
第二章~~~~~~大大们笑纳~~~~~~
三二三、花伸两枝
邵渊一早醒来习惯性的抬起手臂遮住流泪的眼,郁堵沉闷的拖坠感让他的整个胸腔里全在嘶嘶啦啦的发疼。他又梦见她了,梦见他们手拉手的一起去看电影,明明刚开始一切都好好的,却在电影上映的中途他想去拉她的手时,摸到了没有温度的空凉座位。
他慌乱的扭头去找,可旁边的座位上却只有一只臭脸猫玩偶,他在电影院里发了疯,他的她不见了,怎么就不见了呢?所有人都在说他有病,说谁都看见他只带了布偶进来,他不信,抓着人就去查看监控……
画面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整个人被挖空的感觉他已经快要习惯了,狼狈的失去所有的力气,像空洞的躯壳一样跪入阴冷的沼泽泥潭,再被慢慢的侵吞扼杀,那一刻对他来说,呼吸都成为了一种他急于想要摒弃的负担。
无数个让他想要咽下呼吸的梦里,都是他绝望的找不见她,而又是在无数个疯狂的梦里,他成功的将她囚禁在了身边,肆意的从她的身上夺取温暖,汲取他曾经因她而消失的气力,再生成有温热血液流淌于心脏中的人。
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空白,他却只有在梦里才被允许小心翼翼的去填满,如果他的顺遂必须以失去她为代价,如果他的人生非要以她不在他的世界里出现才能得以改变,他情愿她什么都不要做,他情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任何代价,接受任何她想要施以他的惩罚,却唯独不能没有她。
邵渊拒绝去想她可能已经消失在最后一次穿越中的现实,更拒绝去接受她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即使他们面对面,也因为互不相识而擦肩而过的陌路人。也许她可以忘记,可他不行,他不允许自己忘记她,即便永远都想不起她的样貌,即便永生永世他都要背负着对她的思念与执着,即便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死在没有她的梦里,他也要为了她,为了她的存在,为了她的想要,好好的。
‘展赢’这个名字他早就想改过去了,可因为她不在,这世上就没了可以用这个名字叫他的人。他把‘邵渊’当成了一具可供他使用的便利用具,他把这个社会上的血缘规则利用的淋漓尽致,他要站在高处,无论她想不想看见,愿不愿看见,他都要她知道,他答应她的事,绝对做到。
同样的早晨,不同样的风景,同频的思念,不同样的表达。
“展赢……唔……”杨悠悠藏在被子里轻叫出声,水汽弥漫的桃花眼下,是不住喘息轻颤的唇。小阴蒂已经被她自己玩弄得圆鼓发硬,酥进腰椎的麻痒让她控制不住的扭动腰身,不得爱抚的小骚穴一抽一抽的,挤出的浪水顺着穴口向下流,沾湿了她的大片腿根,也撩的她更加想要追逐快感。
记忆中的男人将炙热的身体伏向她,邪气的吻舔她的耳际,更在她忍耐不下的时候将细长的手指插进她绞紧的小屄缓缓抽动。
麻痒疯起,已经临近高潮的杨悠悠按住自己的小阴蒂加速碾弄,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电流一般席卷全身,她压抑着,娇媚的呻吟声透过鼻腔的挤压变得又热又甜。
全无保留的爱意是世上的稀缺品,也是令人怯步的负担,却同时也是最让人心动的情感条件。她跟展赢一起从其间的七情六欲里走过一圈,哪里还能说的清在什么程度才算真正的放下,不过是打算由时间来定夺,也由未知的所有来更好的保护自己而已。
杨悠悠抗拒自己再去想他,可已经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想与不想她都觉得已经回不去之前那个清心寡欲的自己了。
短暂消失后的展赢再次靠近了她,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的男人即刻就懂事的把脸埋向她的腿心,张嘴亲上她已经无可保留的私处。舌尖不停顶着阴蒂弹拨研磨,酸酸痒痒的快意让她闭起眼睛喘不上气。
令人迷乱的极乐加倍袭来,全身都开始酥麻的舒爽感受让空绞的小屄不受控制的越夹越紧,阵阵被展赢舔舐的快感连成一片,杨悠悠哆嗦着泄出依然放不开的淫叫,绷紧了脚尖蜷起身体,袒着快速收缩的小屄顷刻间就到了高潮!
被揉肿了的小嫩屄在抽搐中喷出一股阴精,痉挛的身体在被窝里颤抖了一会儿就消停了下来。
窗外麻雀的叽喳声吵响了手机里预设的闹铃,杨悠悠缩了缩身体,实在被闹铃吵得快要哭了,才不得不摒弃了想要闷死自己的念头,掀开被子肯露一张略带着红晕的脸,面对这新一天的阳光。
同样自律的两个人,在各自的世界社会圈里发光发热。只不过一个因为经久的郁痛而阴鸷,一个因为生活逐渐向好而容光四散。
邵渊在一个月之前开始定期去看心理医生,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对‘她’的偏执贪念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太过沉溺于梦中有何不可,可现实终究是现实,他要为了以后自己可能出现的‘不合理做法’,以及针对那些跟他有亲缘关系的‘家人’所准备的惊喜提前预备,他需要一张最合理合法的‘免责声明’。
他的精神状态其实早就已经引起了好事媒体的关注,毕竟像他这样充满了话题性的人物只要随便刊登点儿什么内容都能赚取一波流量点击。所以,在一片歌舞升平的网络环境下,‘联盛集团董事长兼CEO邵渊约见心理医生’的爆炸性新闻热点突然被推上了搜索头条。
短短几天的功夫,所有流量大V,UP主开始集体发布‘研讨’报告,一张张流传在网上的照片被人细致的做成了对比区分,各种传言、玄学、推延都被送上了推荐,所有的猜想、猜测与分析直指他二十岁生日的关键结点。
杨悠悠把手机扣在办公桌上,心想这帮在网络上都快要各自封神的厉害人物真不愧是靠流量吃饭的,什么东西一经他们的分析好像真的确有其事,更好像邵渊在做每件事的时候都被他们从头至尾现场围观了一样。
她关闭掉自己有那么点儿受到影响的心情,很快心无旁骛的投入工作。与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一天终于在傍晚下班前出现了一段插曲,她接到了一通法援中心打给她的电话,直奔主题的通知她在这周方便的时间里约见一面,然后面谈一下援助案件的相关内容。
又开始剧情啦~~~~~
三二四、苦难
杨悠悠在提前约好的时间里准时抵达了法援中心,直奔会议室后先跟负责人张雯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案件的内容。结果一听,她当场就有了一种内心遭受凌迟的感觉。
中心这次指派给她的原告方是一个四十二岁的出身自农村的离异妇女。案件的大致内容是,她才上高中二年级的女儿在上个月从一栋居民楼的五楼一跃而下,万幸是保住了命却不幸的摔成高位截瘫。
而造成这一场事故的原因,是七个十五、六岁的高中男女学生(四男三女)假期凑到一起去其中一个女同学的家里玩,玩着玩着,有男生提议要尝禁果。然后他们就把目标盯准了发生事故的女孩,并对她施以了胁迫及殴打。
女孩誓死不从,爬上窗户威胁他们再靠近她就跳,结果现场没有人当真,始作俑者更步步紧逼,扬言‘你有胆就跳’,女孩就这样跳了楼。
未成年,十五、六,玩闹,威胁强奸未遂,自发跳楼……所有的不利因素都叠满了。仅凭负责人透露的细节,杨悠悠就已经知道这个案子不管赢还是输,原告母女俩的苦日子都只会随着日积月累的时间越来越难。
“在我之前,中心是不是已经找过其他律师了?”杨悠悠这几年经手的刑事累诉讼案并不多,虽然也跟她一心想走离婚律师这条道有关,却不表示她对目标外的案子知之甚少乃至束手无策。
张雯讪讪笑了下,并不隐瞒道,“不瞒你说,在你之前找过两个。”
杨悠悠不觉意外,毕竟这案子里头牵扯的东西是人都能看出麻烦来,“警方立案了吗?什么方向?原告的诉求是什么?”
“证据不足,警方调查过后认定是意外,那几个孩子……”张雯摇了摇头,“他们都说是她自己跳的,至于威胁跟殴打,你也知道,跳楼之后所有的伤都已经不能作为证明当时情况的有利条件了。”
“受伤的女孩呢?”杨悠悠问。
“伤得很重,即便现在能开口表达,叙述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张雯看着杨悠悠,沉默一会儿后继续道,“女孩的母亲不接受调解,可是你也知道,警方都说是意外事故我们也没有权力去为她的诉求负责。再说回案子,七个未成年,即便打民事赔偿都不一定能打出合理的钱数来,更何况她还一心想要那几个孩子被判刑……”
是啊。涉及到未成年,还只有原告一人之口,别说事件发生在上个月,哪怕就是在昨天,能查到的证据链都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关键女孩还是自己跳下楼,这不管是在哪条法律下都没法追讨旁人的责任。
“我们其实也是被那个妈妈闹得没办法,怎么跟她解释她都听不懂一样,咬着‘必须要严惩那几个学生’的口就是要上法庭,杨律你说,警察都定了性的案子让我们怎么给她想办法?”张雯紧皱着眉头,表情看上去是真的又郁闷又烦躁,“我们中心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个像她一样认死理的,可好歹得有的放矢啊,她……她除了一张嘴,什么都没有。不是不想帮,也不是没给她找法援律师,可都劝不动。”
“那这件案子的起因,张律您觉得是真的吗?”杨悠悠自然是知道其中关卡的,可这案子找到她了,头疼之余她也真的是没办法当作没听过。
“我觉得真假有什么用,她女儿后面还有好几期的治疗在等着,就为了置那一口气,她女儿的一辈子还有她自己的后半生”张雯似乎是察觉出了自己说话口气里的激动,忙收了音,又叹了口气道,“杨律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走个过场给她摆道理劝一劝,劝不动她就算了。”
“她女儿像她。”杨悠悠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张雯一怔,随即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牵了牵嘴角。
“让我想一想吧,明天给你答复。”杨悠悠觉得自己需要沉浸思考一下才能给出选择,正如张雯所说,这案子除了人道主义赔偿,原告想要的结果在他们律师看来太不切实际也太不够理性了。
别说是证据不足,就是证据足够那几个未成年也不过是‘未遂’,如果咬死了就是‘开玩笑’,谁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女孩的行为会被看成‘贞烈’竖起牌坊吗?不会。不仅不会还会被人诟病‘不识闹’‘玩不起’‘自己愿意多想’等等诋毁。她的选择跟行为可取吗?当然不可取,简直愚蠢的让人说不出话。
除了跳楼重伤的女孩还有她一心想要讨公道的母亲,有心的旁观者看来顶多是叹一口气,道一声唏嘘;没心的看客场只会嫌这场闹剧不够精彩,只会觉得那个为此赔上了一辈子的女孩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