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绝对不行。
杨悠悠放弃了心底里的一些坚持,同样都是利用与被利用,为什么她总要一直被良心谴责?讲道理既然行不通,那就按他愿意的方式来,反正只要把‘道德’扔到一边,她也就不需要被捆绑。
一项办事干脆利落的女人一把拉住了少年的衣襟朝自己拽近,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霸道姿态吻上去,灵活的嫩舌抵开他根本不会阻碍她行动的牙关,深入进他的口中搅弄撩弄。
展赢千算万算没算到杨悠悠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火烧似的面颊一下烫得他脑子全都麻了,他卷着舌头准备去缠,结果明显技术要比他精湛的女人勾着舌尖就朝着他的舌根跟上颚刮去,他的眼中瞬间起雾,两手压紧了还被他钳制在胯前的嫩手一边舒服的发出呻吟一边快速耸腰磨蹭起来。
杨悠悠不是木头,纵使此刻全都由她主动掌控也丝毫消减不掉她自己容易起反应的敏感状态。她学着成年展赢教给她的的技巧,少年展赢又现学现用的反馈给她,脑中失神片刻,恍惚中她禁不住想着,这样的事情,他们俩究竟是谁教给谁?
“杨悠悠……摸我……摸我的鸡巴……”少年趁着她闪神的机会,已经把那根坏东西从裤里释放出来,快要挺贴到小腹上的完全充血的粉嫩肉棒被挺动的腰胯用劲儿往她的手心里怼,“喜欢你……让我操吧……我给你舔小屄……舔化她……”
本该或安静或寻常的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不免遐思的灼浊促喘,尤其是那好像正处于发情中的少年把声音越提越高,甚至到了最后都要喊出来了,杨悠悠突觉这一切太过下流靡耳,情急之下她只能用揪紧他前襟的手改扣住他的后颈,用嘴去封住他的嘴。
软嫩的香舌朝着他的舌尖一卷瞬间就止住了他的声音,激动的少年奉上唇舌,夹带着粗喘胡乱的招呼着越发引他失控的吻,洇红眼眸里全是女人的模样。
杨悠悠也没有比激动的少年平静到哪里去,绞紧蜷起的双腿下是已经抠起的脚趾,一股接一股的浪水从小骚屄里满溢出来,糊的她腿心内裤全黏在肥厚的肉唇上,随着少年挺腰速度的加快,她的小穴也偷偷开始翕动吸吮,那焦麻空痒的滋味生生将她的生理眼泪都逼了出来。
痴汉小弟的伪装皮肤掉啦~~~~~~
一九二、射脸
年少未经性事的粉嫩肉棒胀出几条狰狞的虬结青筋,再被心爱的女人握撸在手心里,都不用什么技巧花样,他自己只靠想的就快要敏感舒服的直奔极乐。
杨悠悠一直在找机会想要夺回自己的手,她心里盘算的很清楚,就是要只妥协在接吻这一块儿,其他的无论如何都不行。可显然展赢根本没有配合她的打算,随着她的手被他越制越紧,那已经得到通行许可的舌头早已化作主动。
渗透于少年骨血里的对女人的执恋教会了他如何展开掠夺,蛮横的舌头通过自己的领悟感受知道了对方的弱点,令他所喜欢的舒服,自然也要让他喜欢的女人感受到才行。
搅缠中的两根舌头谁也搞不清是在拒还是迎,两人口腔中的敏感部位好似都被肆意刮舔着。杨悠悠被亲的唇舌都要融化开,丰沛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滑延到脖颈上,嫩嫩的小舌被卷起又碾平,极致的麻痒好像已经将她整个口腔都填了个满满当当。
展赢快要压抑不住暴戾的本性了,哑着嗓子叫了一句杨悠悠的名字就把她挤压的更紧了,粉嫩的还在成长中的鸡巴在女人的掌心里大力挺动,直上直下穿透了圈合的虎口,每一条指缝都被他急急操过。杨悠悠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在焦躁中苦压升腾的欲望,又在一次次缓解不了的过程中难耐的绞缩腿心。
时间越长对她越不利,浸透了水汽的桃花眼沉思一瞬当即主意落定。本来只在挣脱时才会使劲儿的手贴紧了那根热烫的肉棒突然握住,熟知他哪里最敏感的手指调转角度,碾实了龟头下方系带配合少年的挺动猛地下滑上刮,不过两下,就把没经验的少年玩的连连闷哼。
“嘶……等等……恩……”少年有心制止,因为那感觉太爽了,爽得他后腰都想要酥化了一样,卵蛋抽吊,整根鸡巴都忽然蹿开一阵酸麻。
本能让他更加用力的抓住了女人的手,想要阻止她的行为,可杨悠悠也起了任性,一直被欺负的人终于可以碾压对方又怎么愿意放开这难得的机会?
杨悠悠稳定了一下心神,既然已经决定翻身农奴做主人,她自然不能半途而废。绯红的桃花眼盯住少年绯红的漂亮媚眼,慢慢将手心握的更紧,少年被他盯得心都颤了,仿佛哪怕她只是这样静止不动,他也会欢愉畅快的无以复加。
展赢不胜欢喜,可随着杨悠悠打定主意的与他较上,那一点儿美妙立刻变成了焚心蚀骨的尖戾酥酸。敏感的从没被外人碰触过的肉棒太过为女人心动,不过只是惯常的紧裹撸动而已,那蹿起的电流就从龟头一路电到下方的阴囊。
热血冲开了少年的头顶,颤动的勃发肉茎挺着早就溢吐出不少前汁的大龟头自虎口出频频穿戳,不停开合的马眼显得格外淫靡。
“恩……啊……”一声被嘶哑改变的清亮呻吟让杨悠悠反射性的调开视线不敢去看少年的脸,可惯性又让她本能的低头看向那根正在她手心力颤动的大鸡巴。也就再这一刻,少年激烈的挺动起腰身,再也闭锁不住的精关骤然喷发。
热烫浓白的精液似乎发出了一声人耳可闻的激射声响,强有力的喷顶力道让杨悠悠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登巅的少年来了一记颜射。
浊厚的带着腥膻味的浓精射的迅猛,先是打在她的嘴角然后上击到她的额头,整个过程都带着一股强劲的后坐力。可兴奋的少年射完一股并没就此结束,同样不逊于第一发的烫精又朝着她的脸射出更加焦急的一波热情,就连她的头发上都被挂上了几缕。
突发的意外状况让杨悠悠彻底呆如木鸡,僵化的任由少年紧握住她的手继续快挺急耸,激烈把残余的大量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喷溅到她的胳膊、裙子还有她的手心里。
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射精的少年沉喘着,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他的视线都没从杨悠悠的脸上离开。女人素净的小脸上是他刚才射出去的东西,又因为粘稠滑腻而沿着她的脸型缓缓下淌,尤其在她红嫩的嘴唇上,一缕精液仿佛都顺着她紧抿的唇线渗透进去了。
极为冲击心神的画面在少年灼红的眼眸中印上了刻骨的记号。他的心里塞满了热辣到足以至他疯狂的情绪,有痴迷、有激动、有爱恋,更有暴涨到无边无际的侵蚀占有,暗沉的眼神直直锁住女人,像不愿错过她此刻的每一秒。
他伸出手,大拇指蹭在她的脸颊上刮起一块白腻,然后又将拇指上的浊液擦上女人的唇缝,“舔舔……”
杨悠悠终于回了神,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的精液气味熏得她快要不会呼吸。她的唇瓣被少年拨开,一层精液被擦在了她的白齿上,少年还腆着一张被情欲渗透的稚嫩的脸,浊声让她‘舔舔’。
“你够了……”她挣扎了几秒终于还是不得不开了口,收紧的声线变得有些娇细,“奖励我全给你了,现在轮到你要听话了……”
“奖励永远都不可能够的,”展赢借着她开口的时机,将沾着他浓精的大拇指滑进她的嘴里,“杨悠悠,你就……稍微喜欢我一点儿,好不好?”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话说的有多卑微,但是行为又有多变态吗?杨悠悠牙齿硌在他的手指上,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合齿。她是真用了劲儿的,纵使咬不破皮肉,光是齿与齿之间的切割痛感也足以令人畏惧。
可展赢从骨子里就不是个正常的,疼痛让他拧起了眉头也颤抖了他的吸气声,同时也再一次兴奋的口泄呻吟。好像只要的杨悠悠给的,他都可以将其理解消化成唯他自己所受用的快感。
杨悠悠咬不下去了。跟展赢比起来她简直正常的可以塑像标撰,她所理解的东西在他的面前全都等同于虚无,她所坚守的东西在他面前也都等同于无用。
“你要咬我的其他地方吗?”少年舔舔嘴唇,不无希翼的把半硬半软的粉嫩性器呈现到她的眼前,“只要你愿意,咬掉他都行……”
杨悠悠吐掉他的手指闭目抽气,直到再也憋不住了才再次吐气睁眼,全身几近无力的虚喝了一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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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上天的安排
杨悠悠伸手欲推开少年,她要去洗脸。展赢却不肯放人,不仅伸手拦下她预备起身的动作,更像带着某种不必言说的目的似的把她往书架后面睡床的方向带。
她不想搭理他的胡搅蛮缠,心里更是被突升的罪恶感压的快要产生强烈的自我否定。她作为一个成年人,都对一个未成年干了什么啊?人再是深陷逆境也该有所为有所不为,无耻也是要有底线的。之前的时候,起先她是反抗不了,后来因为心境转变也有了随波逐流的意思,可现在不一样,她对现在他燃起了不该有的性欲,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已经些微动摇的心。
他的爱跟喜欢太浓太重了,就算明知他可能是精神类疾病下分裂产生的寄情作用,她也有了想要陪伴在他身边的想法。她本是个行事作风严谨的人,这样风险大到她都无法预估后果的投资对她来说根本输不起。更何况他现在的年龄正是人格塑造的重要阶段,之前的已经无力回天,可眼下难道也要因为她而被毁掉吗?追新来叩叩<二三=伶陆_玖{二三玖'陆
她连掌控自己的人生就已经耗去了她大多半的精力与时间,她又能对他的未来做出什么承诺?以后再见,在未来的某个时刻,附加在她身上的光环全部消失,她将不再特别,那时的她能否坦然接受他的指控?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还是个十几二十岁的半大青少年。
一切的起因对她来讲已经不再重要,她喜欢自己的职业,喜欢自己一直在规划中的未来。
她已经见过几次因选择不同而改变了既定人生的他,哪怕了解的不深,她也非常清楚,他是真的可以稳稳走在各种他自己喜欢的、想要的、精彩的路上。只要他肯放弃以毁灭性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只要他别再制造出让她避无可避的惨痛局面……
可就在此时此刻,竟然出现了最让她害怕面对,也非常大可能让她无法顺利收场的悖论,想要未来不再经历被强奸囚禁的命运,现在就要做出最恰当的妥协与牺牲,包括满足他所需的一切。而一旦她现在满足了他,那么未来她所要面对的很可能就是另外一种让她不能接受的结果。
她不是没有跟人谈过恋爱,幻想中的相濡以沫只会被现实连番毒打。两个人的相处更不是只要身体契合其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不然要怎么面对激情过后的平淡?他年轻、冲动,脑子不正常的可以凭着一股执念不管不顾,可她不是。在感情里她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就像她两次恋爱,两次都干脆利落的选择分手而绝不委屈求全一样。她跟展赢的开始就已经全被杂质覆盖,看不见本貌的感情,只会造成两个人的无尽悲剧。
意识到喜欢他是一回事,要不要付之于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动了情,又是因为什么动了心,可喜欢不过就是喜欢,她不可能把自己的人生作为一次历险,一次赌注,更没办法顺水推舟去担负起他全部的需求与索要。
杨悠悠抬起了自己那只受伤包扎过的脚抵踩在了少年的一条大腿上。
展赢没去看,上手一摸感觉到上头的纱布让他一下就停了动作,然后立刻轻轻地把手放在她那只受了伤的脚上慢抚,眉头轻皱道,“你……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