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将白舟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说:“好,快来干我,快来爱我,这次哥哥让你主动,”他让白舟用力抱紧自己的腰,声音略带诱人沙哑地说,“把哥哥操得哭出来,能做到吗?”

白舟一愣,随时表情变得难以置信,然后是欣喜,几次变化后变得凶狠,他说:“好,我要操你,我要操死你!你的小洞太骚了!”

白舟突然扣住路鹿的腰猛地将他往下拽,同时大鸡巴凶狠地顶上去,猛力操进了幽深湿滑的结肠,路鹿媚声尖叫,“啊!”白舟还不进行,将路鹿双脚彻底打开,勾住他的膝盖窝,将他双腿形成大大的M字型,再往下一扯,“啊啊啊!太猛了!”路鹿泪都飚出来了。

“哥哥难受就哭出来,我最爱看哥哥哭的样子了。”白舟喘着粗重的气息说,让的龟头被柔软的结肠吸吮,爽得一刻舍不得停留地收腹猛插,直出直进地暴力抽插,他知道这样对这幅纤细的躯体来说太凶了,但是他忍不住,谁让路鹿天生生了一个合适操干的小穴,他猛插猛出,插得路鹿骚水四射,浪叫不停。

“啊,好凶……太猛了……啊!”大鸡巴每一次都插满整个小骚洞,将嫩肉层层劈开又挤得无处容身,只能疯狂裹着巨大的鸡巴,蹭着肉屌谄媚地摩擦,将那挺硬的鸡巴擦得要生出火来,下身一亢奋,上身好像有共鸣一样,路鹿兴奋地开始喷奶,奶珠子四溅,被少年一口含住,狠狠吸吮,灵活地舌头不断搅弄他的骚奶蹄子,喝了奶水的少年好像婴儿有了力气一样更加兴奋地插送。

“啊!呜呜…骚奶都被喝光了…弟弟好会操,哥哥的小骚穴都要裂了……啊!骚水,也给你……”路鹿痉挛得又喷出一股骚水,冲刷了白舟巨大的龟头,又给了白舟一阵刺激,白舟像欲求不满的凶兽一样红着眼睛,焦躁不已,身下噗呲噗呲插穴插得飞快,甚至出现了残影,“操!操不够,怎么都操不够,哥哥太骚了!”他喜欢打球,又真是年轻的时段,碰到这么迷人的小穴只觉得不管怎么都操不够,简直想把命送出去,可是路鹿已经被他插得尖声求饶。

“啊!太狠了!呜呜!坏了,要坏了……”除了被插得失神痉挛好像要死过去外,路鹿并不觉得难受,反而,他看见白舟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眼睛通红地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猛烈地啪啪啪地操着他的小穴,兴奋地提跨猛干,他听见白舟急促地说,“路鹿,看着我!”白舟似乎要将他占有,将他操软,将他折服,不仅要插满他的肉洞,还要用巨大的肉棒搅得里面乱七八糟地喷水,还要让他情动地哭出来,还要让他看着他,让他喜欢他。

这个高中生,爱上了他。

路鹿想。

“哥哥在看你,哥哥疼你。”路鹿吻了吻白舟的眼睛,白舟的眼神亮了起来,从无尽的情欲中透露出纯粹的真心。

“哥哥爱你,所以,好好操哥哥,别让哥哥疼好吗?”路鹿并不疼,但是他想看一下是不是会有体贴的性爱,一直他都被人肆意蹂躏,而他也只会接受。

他看向白舟,发现白舟慌了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我,我把你操疼了是不是?”

路鹿点了点头,白舟说:“对,对不起。”白舟的眼神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用手在他臀瓣上轻揉揉弄,似乎要减轻他的负担。

路鹿心里怜爱又好笑,他晃了晃臀部,用臀部上下套弄挑逗少年的鸡巴棒说:“哥哥不疼了,你能用点力吗?”

白舟马上又换了另一种神色,一种欣喜的、急切的神色,他像是急于证明自己,胯下一个狠插,快准狠地捅进路鹿娇嫩的敏感点,极致的快感瞬间炸裂了路鹿的头皮,他四肢瞬间缠紧白舟,尖叫起来,白舟又狂插了几下,爽得路鹿浪叫不止,“啊啊啊!你插得太狠,哥哥没力气了!”

白舟马上心疼地将他放在床上,背后垫了两个枕头,哄着让他休息。

路鹿终于忍不住兴奋得颤栗起来。

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一直以来他只会在男人身下哭、求饶,又希望男人给他一点爱,而忘了只要他随手一伸,别人就会为他付出一切。

自己总是把自己丢在一个卑微的处境,而忘了感情本来就是不难得到的东西!

现在他明白了,无论是谁把谁压在身下,无论是他被谁压在身下,只要他的心不溃散,他就是享有主动权那个人,是身体的放纵者与情感的获胜者,他就是别人的支配者。

“呵,呵呵……”路鹿捂着眼睛,白舟看到他眼角潺潺流出的泪水。

白舟又慌了,“为什么哭了?我做得不好吗?”

路鹿眼角挂着泪去看白舟,说:“你做得很好,哥哥这是开心的泪水。”

你做得很好,要不我不会知道以前的我这么可怜。

原来爱是这么简单一回事,原来支配别人亦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

原来根本不需要奢求别人的爱,只要轻轻招手,就能让男人心甘如怡地爬过来!

路鹿真正笑了出来,从他天真纯粹的脸上绽放出惊艳绝美的笑容,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

白舟直勾勾地看着路鹿说:“路鹿,你真的好美,我感觉我快要受不了了。”

路鹿大发慈悲地将白舟的手放在自己滑嫩的奶子上,说:“从现在起,你可以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情,哥哥不疼,快来填补哥哥的骚小洞。”

白舟刚被手心的软嫩触感诱惑了心神,又往下一俯,路鹿勾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奖励性的吻,白舟的战斗力瞬间又被焕发了起来,鸡巴也叫嚣着要再战。

“操,老子不忍了!”白舟猛地将路鹿两只脚抬高,大屌退到穴口然后又狠狠地一鼓作气捅进,退出、插入、再退出、再狠狠插入,越插越猛,越猛越停不下来,他双手狠狠蹂躏路鹿圆满的臀,看着那白嫩的骚屁股发出淫糜的肉浪,看得他心热,只恨自己不能生两根鸡巴,完全将这个会吸的洞完全捅烂了才好,“别吸那么狠!”白舟不轻不重抽了一下路鹿的骚奶子,乳头被扇,激爽得路鹿奶珠子四射,白舟又忍不住道,“连奶都这么香!”说完提跨猛干!

路鹿被这尖锐的快感刺激地浪叫不停,“好满……好涨……小穴要被操烂了……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啊……小穴还要。”他主动掰开穴口,十指深陷在白圆的臀肉里,乖顺地接受白舟的抽插,让那大肉棒填满内壁,狰狞的性器在嫩穴中霸道进攻,大奶被男人握在手中,指缝夹着骚奶子,爽得时候奶头香奶四射,白舟贪婪吸走,来不及吸吮的就喷到路鹿的胸口、脸颊,衬得他更加迷乱和性感。

“好舒服……好舒服……”路鹿被插得心满意足,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舒服的性爱,这次他感受到的不止是男人粗大的肉棒,还有男人渴求他的声音。

“还要……狠一点,操死我……”路鹿兴奋浪叫。

42女王(当全世界都在找我的时候我正忙着挨操,高h,彩蛋分量足)

路鹿自愿挨操,扯开穴口让白舟棍棍到肉,大起大落,他嗯嗯啊啊地发出甜蜜的媚叫,感受着巨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劈开他的层层肉浪,给他带来凶猛又舒爽的刺激,某次进的太深入,直接啪地撞上结肠,啵地凿了一个圆洞,路鹿弓起身体尖叫:“啊!撞到肠子了……太深了!”

白舟也是一愣,感觉龟头嵌进一个幽窄小洞,紧到不行,“你的肠子,会吸鸡巴?”龟头被那肠壁吸得激爽,“会……拔出去……呜呜!”路鹿被顶出了眼泪,白舟退出一点,循着那个感觉一挺腰,再次猛狠操进去,啵,又是这个声音,白舟爽得倒抽一口气,“路鹿,你真是个宝啊!”“啊啊啊!不要!”最娇嫩的肠壁被撞,路鹿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扭了一下。

“你明明很喜欢,”白舟一眼就看出了路鹿的口是心非,“我要撞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太刺激了,我会死的啊!”路鹿大腿都在痉挛。

白舟根本停不下来来,胯下蓄势待发,“不会的,我会疼你的,哥哥给我操好”猛地操进去,啵!“不好。”

“啊啊啊啊!!”路鹿哭喊着,十指瞬间嵌进白舟的皮肉,双腿颤抖不停,泛红眼眶掉下兴奋的泪水。

“好吗”白舟猛地操进去,“哥哥。”

路鹿受不了大发浪,“好!太深了!好爽,继续叫我!”

白舟知道路鹿莫名喜欢这个称呼,他开始叫着:“哥哥好骚,好喜欢哥哥。”然后一刻不停地操着结肠。

路鹿摇头哭道:“啊啊要死了……哥哥要坏了……弟弟太凶了……鸡巴好棒,还要,操死哥哥!”

白舟听了,浑身薄薄的肌肉都绷紧,强而有力的腰部又狠又快地抽送着,他们交合的胯间满是响亮的啪啪声,两个阴囊胡乱碰撞,粗长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劈开层层肉浪,直接嵌入最深的地方,噗滋噗滋,啵滋啵滋,骚水淫糜的声音和结肠硬生生被捅开的声音交替响起,大鸡巴每一次都猛烈贯穿肉道和结肠,好像要操坏这具性感绝美的淫荡身体一样。

“呃啊啊啊啊不行了!”路鹿浑身一抖,一股又一股骚水从交合处胡乱四溅,他靠在白舟怀里大力喘气,每哆嗦一下就射出一股骚水,再哆嗦一下又是一股,射得体内的龟头不断发烫涨大,路鹿上面的嘴留下口水,下面的小嘴也是骚水泗流。

啵!啵!

被痉挛嫩肉强力挤压的肉棒继续狠狠怜爱着肉壁,高中生粗长的鸡巴轻易捅到深处的花心,白舟抱着发软的美人提腰狠干,“啊,哈……”美人被插得失神,只能敞开脚承受那永无止境的抽插,结肠啵啵地发出闷响,大腿抖如筛糠,承受着密密麻麻的高潮,淫水将床单打湿,不知道多少下,可能是成百下,可能是上千下,白舟终于噗啪!的一声,狠狠凿开结肠,将鸡巴插入那块柔软的土地,作为凶悍侵略者的他在土地上竖起属于他的旗帜,开始用鸡巴头旋转,像是要将肠子捅穿,又像是要将鸡巴在嫩壁上磨出火来,路鹿被磨得哭叫,抖着淫肉狠狠抱住白舟,白舟将不断高潮的美人抱在怀里,克制自己的淫欲将大鸡巴抽了出来,开始在路鹿肚皮上凶狠地射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将路鹿烫得哆嗦了一下,“呜呜……”靠着少年的胸膛低低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