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又羞又气,“我本来就不当男优了,不用对谁张开大腿,是季风哥哥不好,季风哥哥强迫我的!”
“我强迫你?”季风一拳打在路鹿耳边,让路鹿吓得发抖,“你的意思是你是不愿意的了?”
路鹿看着面前季风放大的生气的俊脸,想到刚才欲仙欲死的抽插,虽然他一开始是不情愿的,可是后来也着了迷,一想到这样他就越发痛恨起自己淫荡的身体,心里对老师的愧疚感也更深。
他泪水从脸上翻滚,侧开视线,颤抖着说:“对,我不愿意,我不想接受除了老师之外的人。”
低吼和墙肉撞击的声音在路鹿耳边爆发,季风在他耳边的墙壁上狠狠打了一拳,路鹿被季风的愤怒吓得白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季风就又拉起他,狠狠将他翻过身去摁在墙上,勃发硬挺的胯下顶着自己红肿不堪的后穴,想到要是再来一次他根本撑不住,而且还有十分钟老师就要来接他了,路鹿拼命挣扎,哭道:“我不要!你又想侮辱我是不是!我不要和你做,我讨厌季风哥哥!”
他哭得有点凶,身体也绷得死紧,“我讨厌你,我,我讨厌你……”
他感觉那凶猛的巨蟒头部已经抵在穴口处了,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季风没有捅进去,季风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咬牙切齿道:“你这么蠢,被别人骗了都不知道,你还不快和我在一起!”
路鹿觉得根本没有谁会骗他,呜呜哭道:“我才不蠢,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你走……”
肩膀传来推搡的力量,路鹿被季风推开,季风在墙上狠狠踹了一脚,骂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对你好的人!”
路鹿回头看他,季风眼角有些泛红地说,“被人骗了还感恩戴德,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蠢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捂着眼睛道,“算了,我就等着你被人骗得哭不出来的那天。”
他不让路鹿看他的表情,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踢爆路边的酒瓶,转身走了。
路鹿总觉得季风有话没说,想追出去又怕两人纠缠起来,最终还是站立在原地,蹲下身体,抱着自己的身体。
这种疑惑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江然的警告,季风的欲言又止,到底是什么事情?
有什么在等他?
他感觉有点冷,才发现已经深夜了。
“糟,下班时间。”
路鹿赶紧看了一眼手机,还有五分钟就下班了,他赶紧站起来,一站起来就伤筋动骨,扭身往后,臀部上一片红润,掰开臀瓣里面简直一片泥泞,一看就是被狠狠操弄过的样子。
无奈的酸涩又涌上心头,精液也来不及处理了,他将臀部夹紧,忍着不适回酒吧,打卡下班换衣服,好不容易赶上了下班时间,在门口却收到老师因为研究项目会晚到一点的消息,路鹿也没失落,只惦记着身体出轨的事情。
本来站在门口,又因为人流而退到旁边的巷子口,因为后穴饱含精液他走得很慢,深夜车辆速度也跟着缓慢,有一辆极长的轿车从他身边驶过他也没注意,轿车倒退到他身边他也没发现,全身注意力都在想要呼之欲出的精液那里,黏滑的稠液刺激着穴口的神经,带来些许的快感,酸胀的小穴受到抚慰,穴口又……嗯,一张一合想吃点什么进去。
路鹿沉浸在空虚的情欲中,没察觉从哪伸出的一只手,将他扯到车厢里。
“啊…”
路鹿跪跌在车上,撑着黑色地毯往上看,十指交叉的男人微笑着低下头,一双浅淡眼瞳似野兽般贪婪地盯着他,浅淡的嘴唇吐出低醇性感的声音,说:“路鹿,好久不见。”
路鹿往后挪去,手指不自觉抠住车上的地毯,“干,干爹……”
没想到金主爸爸会出现在这里,一看到这个冷静绅士的男人就会想到自己被变相囚禁在豪宅里狠肏的日日夜夜。
顾寒对脸色惨白的路鹿伸出手,说:“路鹿,你好久没回家了。”
路鹿看着这张宽厚的大手摇摇头,他就是因为被操得太狠才跑的,这个男人的这只手紧掐着他的腰窝的时候有多么霸道只有他知道。
“过来。”顾寒动作不变,笑意淡了几分。
路鹿惊恐地看着他,肩膀不断发抖,手想去摸车门的开关,顾寒眯起眼睛,路鹿都瑟缩了一下,像被火烫伤一样收回手,最终金主爸爸的逼视下, 他将颤抖不止的手递了出去。
顾寒抓住路鹿的手,一把将他扯到怀里来。
“为什么逃跑?”他揉着路鹿的臀瓣道。
虽然是他在监视器后默认的,他还是想问一下路鹿的想法。
臀瓣被揉,路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小声低呼:“别揉!”
顾寒淡淡一笑,“害羞了?”
路鹿咬着下唇挣扎,感觉肚子里的精液都要涌出来了,穴口又黏糊又瘙痒,他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一声,流出来了。
卡其色的裤子变深了,顾寒也发现了指尖的湿润,他抿着唇,笑容消失了,“被人用过了?”
路鹿不敢说话,顾寒继续问:“谁用了你?宫瑾?”
“不是。”不希望老师被误解的路鹿赶紧澄清道,却见顾寒脸色更难看了,“不是?还有别人?”他低喝,“你还有多少别人!”
他将路鹿猛地推下去,路鹿一个踉跄,随之头皮一痛,金主爸爸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到自己两腿之间,路鹿看见那西装裤下已经有一个隆起的肿块,可怕的巨龙正在其中沉睡。
他哆嗦问道:“干爹,做,做什么?”
顾寒冷淡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既然叫我一声干爹,就知道我们还有合约的关系在,你履行了一半的义务就跑了,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要点利息。”
他抓着路鹿的头发往自己胯下摁,说:“舔。”
路鹿挣扎着,但金主爸爸的力气他完全反抗不了,侧脸死死贴着那长条粗壮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其坚硬灼烫,“不要…”路鹿的声音呜呜地传出来。
突然头上一痛,路鹿被迫仰头与顾寒对视,他看到金主爸爸眼睛里的寒光,金主爸爸的脸与他不过相隔一寸,带着难以置信的冷漠声线刺激着他的耳膜,“你想反抗我?”
反抗的后果是什么路鹿几乎可以想象,这个男人心情愉悦的时候就给你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给鞭子你吃,一直处于地下地位的路鹿的志气顿时消散了大半,眼眶涌起泪水。
“乖了?”顾寒将路鹿的脑袋重新摁下去,解开皮带与纽扣说,“舔吧。”
亢奋的粗红性器带着热气弹跳了出来,距离太近甚至拍到路鹿的脸颊,路鹿抗拒地将脑袋往后仰,被顾寒抓着头发正对着性器压下去。
路鹿稍一犹豫,巨龙就破开齿关,强势塞满整个口腔,已经到底了顾寒还往下摁,龟头嵌进喉咙,路鹿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呛得满脸通红,口水和泪水不自觉流了下来。
顾寒爽得抽了口气,便抓着路鹿的头发上上下下吞吐起自己的性器,路鹿被那硕大的肉棒顶得不能呼吸,抽搐着想呕吐,不断缩紧喉咙口,却只是给了金主爸爸更多的刺激,男人凶狠操着他的口腔,路鹿喘不上气,缺氧使他开始挣扎,金主爸爸却抓着他的头发飞快地做着深喉,又狠又猛,仿佛将他的嘴巴当做柔软湿润的肉便器,不断往喉咙伸出捣鼓,路鹿高声呜叫了一声,几乎因为缺氧晕厥过去的时候,感觉脑袋被人提起,路鹿仰着头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就像溺水着捕捉到了一点新鲜空气,刚喘了两口,又被摁着脑袋做深喉,更加凶猛,更加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嘴巴,路鹿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悲愤地挣扎起来,“不,呜…呜!”
他胡乱挣扎,狠狠往金主爸爸的侧腹上一抓,他听见金主爸爸倒吸了一口气将他推开,路鹿才发现自己把金主爸爸的侧腹挠破了,伤口不小,血渍不断渗出来,打湿了白衬衫的一角,但是那肉棒还十分挺立。
路鹿一惊,连忙摁住伤口,发抖道:“干、干爹,对,对不起,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