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货,还敢勾引老师。”宫瑾给路鹿的皮肤掴了一巴掌,路鹿的白臀像奶面一样荡起波澜,宫瑾又被夹了个爽。
宫瑾去揉路鹿的肥奶,漂亮浑圆的双乳还在不断变大,乳头一被宫瑾捏住路鹿就爽的倒抽一口气,宫瑾就变着花样玩弄他的奶子,不断揉搓拉扯,舔弄啃咬,把路鹿玩得浪叫连连,“老师别玩,呜呜,受不了。”上面一舒服,下面也放松许多。
“没事,小穴开了,老师这就好好操你。”初次做爱的宫瑾在这么水嫩紧致的骚穴里忍这么久也到极限了。
宫瑾扣着路鹿的肩膀,用力一拉,“啊!!”第一下便给将路鹿插得深得不能再深,大囊袋啪在路鹿颤抖的臀缝上,接着又是啪啪啪啪地好几下,路鹿的肉洞完全被捅开了,“松了,松了,老师快狠狠操我。”
宫瑾将大亢奋的大肉棒退到穴口,硕大的龟头扫过路鹿整个腔壁,路鹿爽得肉道都在发抖,又是啪地一下几乎完全操入,他双腿一夹,爽得好一声尖叫,他还哆嗦着宫瑾就又如法炮制地来了几次,大力捅进大力捅出带得汁水泗流,路鹿被巨大的快感折磨得不断抓着枕头,心脏疯狂跳动,男人操得太用力,太暴力的怜爱让他随时可能昏厥过去,“不,不要这么用力……”
“是路鹿要求老师操的。”宫瑾一边沙哑说着,一边大力律动起来,岔开路鹿双腿,看着嫩穴,坚硬如铁的淫棍往骚穴里狠狠插,一下、两下、上十下,百八十下,铁棒操得又深又猛,路鹿的肚子时鼓时平,宫瑾觉得自己给路鹿打上了标记。
“不……不要这么凶,呜呜……”路鹿被操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发现他认为的“狠狠操”跟老师能做到的“狠狠操”不是一个级别,老师的“狠狠操”,真的能操死他,他忍不住往后挪去一点。
“乖路鹿,过来。”宫瑾这么说着,将路鹿脚踝架至肩膀,让路鹿以穴口大开的姿势展示在自己面前,然后掰开路鹿饱满的臀部,粗长大屌毫不留情一杆进洞,并且在深到路鹿尖叫的时候还更往里面挤了半寸,路鹿感觉自己差点被这根淫棍捅了个对穿,太过刺激他身上泛起粉色的痕迹,爽得泪水从眼角不断滚落,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老师,太深了,要坏了……”
“不会坏的,老师是医生。”
路鹿还是摇头,“不……呜,好涨……”
宫瑾的肉棒还在涨大,他累积了三十多年的性欲在今天打了一道口,虽然还未完全宣泄但已经让这个纤细的少年吃不消了。
他粗长的肉棒将路鹿的小穴撑得完全敞开,不可能再增加一毫一分,怒涨的鸡巴被路鹿湿滑灼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将一圈圈滑腻肛肉搅得翻江倒海,淫水不断分泌,又因为洞口被死死堵着无法流出来,只能被高速抽插的巨棒带到直肠深处,路鹿感觉胃都要被捅开了。
他可怜娇喘,无力的双手推着宫瑾精壮的胸膛,爽得浪叫,宫瑾试图将最后一点点阴茎挤进去,路鹿感觉直肠都要被劈开了,“啊啊啊……不能再深入了。”
宫瑾还是整根肏了进去,阴毛被路鹿的淫水打得湿润,他伸手抹去路鹿的眼泪,说:“乖,全进去了。”
细嫩直肠被侵犯的感觉让路鹿颤动不已,“被操开了,呜,我被操开了……”这种被完全折服的感觉让他迷恋不已。
“对,你被老师操开了,你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老师拖出来了。”宫瑾挺跨对着直肠一下一下地猛肏进去,这种近乎折辱的感觉让路鹿的感官都敏感了数十倍,小穴深处又疼又爽,没肏一下路鹿就浪叫一声,再捅几下路鹿就爽得射了精,精神上也达到了高潮,眼神失去焦距。
宫瑾确认他这是太爽而不是其他的原因,将还硬得笔直的肉棒抽出来下了床,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端着带有注射器和酒精棉花回来了。
浑身颤抖的路鹿被他抱到怀里,他以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毫不费力地举起路鹿,然后勃发的阴茎再度插了进去。
“唔!”这个姿势太深太紧路鹿终于回了点神,他射了一波后身体的淫荡开关被完全打开,也渐渐的适应了老师的巨大尺寸,他开始主动求欢,啜泣迎奉地用娇嫩臀部套弄老师硬铁似的肉棒。
“啊……好粗……老师,呜呜……”路鹿一边磨穴一边爽到掉泪。
宫瑾微调了一下姿势,路鹿再坐下的时候往敏感点上狠狠地蹍了过去,“唔!”他爽得软了腰直直坐下,结果差点被粗长巨屌捅了个对穿,又是一波巨大爽感,淫水不受控制得喷淋而下,浇湿了宫瑾的龟头,路鹿自己也爽得起不来,“呜,老师……”
“路鹿的小穴真乖,还会给老师按摩。”宫瑾鼓励地说着,抱起路鹿双腿开始往身上套弄,用路鹿的浑圆美臀上上下下来操弄他的巨屌,臀部的主人早就爽得不行,龟头又射出一次精。
路鹿雪白滑嫩的臀部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而乱颤,荡出圈圈淫荡的肉波,白皙嫩红的皮肤渐渐带上薄汗,路鹿全身散发出牛奶甜香,跟宫瑾冷冽的气息融在一起,好像混成了一杯乳酸菌伏特加,纯洁又下流。
被大鸡巴差的欲仙欲死的路鹿嘴角带着晶莹的涎液,前后数次高潮让他浑身发软,浑圆臀部被不断抛弃和落下,老师的大肉棒一次次连根插入操道直肠,那软嫩烂红的穴口一次次撞上老师结实的囊袋,那里鼓鼓的可是就是不射,上面的孽根不断劈开他的肠道,一下一下,声音越来越大,随着窄嫩骚穴被粗大硬物贯穿,骚洞里的水声也噗滋噗滋地响,清脆拍打声和淫糜骚水搅拌声混在一起,还有路鹿浪叫的声音,“老师,呜……路鹿吃饱了……不要再吃了。”
宫瑾擦去路鹿的眼泪,说:“好,老师很快就让你休息。”
宫瑾将路鹿膝盖窝一手抱起,已经迷离失神的路鹿根本不知道宫瑾拿起了酒精棉花,只觉得小腹和阴囊下面的地方好凉,好像被什么带去了热度。
“路鹿,再辛苦一下。”宫瑾这样说着,胯下硬到极致的性器如钢钎般凶猛肏进路鹿的臀部里,像是要把路鹿插得再也注意不到其他东西一下,粗壮巨根发狠地往里猛顶,此次顶到直肠,棍棍都让路鹿觉得自己要被肏穿。
“啊,不要!好难受……老师……难受,太猛了,别这样操……啊!”路鹿被太猛的刺激爽得歇斯底里地哭叫和求饶,好几次都差点被插到神志不清,结果又被大肉棒捅得死去活来,承受更凶猛的鞭挞。
这样的路鹿根本连宫瑾什么时候给他注射了药剂都不知道,只是后穴疯狂高潮,还是宫瑾拿开空管注射器,将他翻过身来,紧紧抱在怀里路鹿才发现自己完成了注射。
“老师,您,您给我注射了吗?”路鹿无力问。
宫瑾抱着路鹿如同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说:“嗯,不用多久,你就是最纯净无暇的了。”
“太好了……老师!”路鹿突然惨叫起来,“好疼!”
他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好疼。”
宫瑾心疼地抱着他说:“会有十分钟的不良反应,你忍忍,老师陪着你。”
路鹿对疼痛很敏感,他惨白着脸,眼泪扑簌扑簌落下,“老师,真的好疼。”
宫瑾看他身上都发凉了,知道他疼得厉害,这注射剂又不能用止疼药来中和,他想了想,说:“路鹿,老师现在要做点事情分散你的注意力。”
路鹿整个人缩成一团,问:“是什么?”
宫瑾说:“操你。”
宫瑾将路鹿推到床上,翻过他的身体,让路鹿像母狗一样趴着,以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地捅了进去。
他一直惦记着给路鹿改造体质,这时候才能放开了操穴。
彩蛋内容:
宫瑾大手粗鲁掰开路鹿的臀瓣,几乎将两片丰润的臀肉扯平,然后对着嫣红软烂的小洞狠狠插了进去。
路鹿马上就惨叫了一声,但是这爆操式的性交似乎真的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的感官都集中到身后的小洞去了,而且老师很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这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去,路鹿爽得浑身乱颤,数次差点扑到床上去,尔后被老师抓住腰窝,继续发狠往前顶。
空旷大床上,宫瑾不顾路鹿腰肢纤细,像野兽一样疯狂交配,动作猛烈粗暴,连稳固的床都微微发颤,他一面是为了转移路鹿注意,另一面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淫欲,不顾路鹿哭饶,肏得又狠又猛,似乎要把前几十年的性欲通通发泄在这幅淫浪的身体上,路鹿虽然哭着,但是他也是爽到不行,努力承受着爆肏,任由小洞会肏得软烂成一滩,两片臀瓣抽搐变形,敏感点被狠操,他的肉洞不断缩紧,越缩紧越被捅开,越被捅开越瘙痒,越瘙痒越渴求,越渴求又放浪,浪得宫瑾恨不得把他干死过去,直肠一次次被捅开,路鹿再也受不了,嘴里哭着,背后淫水四溅,潮吹了起来,喷湿了一滩床单。
宫瑾见他喷爽了,全身无力,让他侧躺在床上,从侧面又猛凿了进去,路鹿身体一阵乱颤,原本的浪叫变成啜泣,又在宫瑾毫不留情的抽插下变成哭饶,“老师,老师……要操坏了,路鹿要被操坏了……”
“不会坏的。”宫瑾这么说着,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路鹿尖叫着,他粗暴猛顶,路鹿如风中落叶扑簌扑簌,尾椎骨几乎被撞断,身体无法控制地乱抖,他说着要坏了,自己却的小骚洞却舍不得松开,仍是紧紧绞着宫瑾,嫩肉形成有魔力的漩涡,让每个进入他的男人舍不得出去,宫瑾被这小骚洞迷地一巴掌扇了上去,路鹿吃痛更加夹紧。
宫瑾骂道:“小浪货,夹过多少鸡巴,这么会吃。”
路鹿呜呜哭道:“没有多少,以后再也不夹了。”
“好,以后老师每天都把你操烂,把你射满,让你再也吃不进别人的鸡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