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爹啊……啊!”路鹿被顾寒扯起头发,灼灼地盯着路鹿说:“骚货,你就那么放不下婊子的身份,随时随地都想要和男人上床么?”
“干爹…”路鹿被顾寒眼里的嘲讽刺到,在这之前,路鹿被哄着答应了不再当男优,就和金主爸爸在一起,可是金主爸爸一走,他就摇着屁股去给别人操,路鹿眼睛溢满晶莹的泪水,“干爹对不起…对不起……”
顾寒冷笑着说:“比起口头上的话,你更习惯用身体道歉吧?”他将路鹿一把推在床上,解开衣服,将路鹿压在身下,说:“来,让我听一下骚货的身体是怎么给男人道歉的。”
进入的那一下非常粗暴,路鹿仰着头叫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他叫着想往后退,却被顾寒擒住,顾寒抬起路鹿一条腿,往肩膀上一放,卯足力气一挺腰,大鸡巴劈开层层肉浪,猛地插进小穴里!
26爆/操(因爱逼奸开启爆操模式,小受狗爬式凶猛挨操,彩蛋分量足)
“啪!啪!啪!”
囊袋拍打会阴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顾寒压在路鹿身上,抬高他的脚,黑红巨屌猛进猛出,将路鹿下身操得红酒四溅、汁水四溅,眼泪流淌。
“哭得这么厉害?下面却那么紧……嘶,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有诚意多了。”
他嘲讽说着,凶猛抽插路鹿的嫩穴,还全力揉捏路鹿的双乳,抓着两坨嫩白软肉大力摇晃,或将乳尖高高捏起,啵地一下弹回去,两个奶子都弹起色情肉浪。
路鹿被那高昂的刺激捉弄得哭泣尖叫,他的臀部被激烈的撞击打得通红,黑红色肉棒一遍遍激烈贯穿他的小穴,骚穴被干了有十来分钟才从恐惧中缓过来,松开了嫩肉,噗滋噗滋渗出大量淫水,混着红酒噗滋喷出,淫糜响声刺激得金主爸爸更加用力的撞击自己的小穴,用尽力气猛肏那不忠诚偷吃的小嘴。
“干爹…轻、轻点…”每当路鹿求饶,势必会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哭得雪臀都在打颤,顺从地摇晃着雪臀,一层层湿润紧致的嫩肉紧紧裹着金主爸爸的鸡巴,红酒和淫液被大鸡巴像捣药一样捣得汁水四溅,咕啾咕啾作响,他被金主爸爸横冲直撞,快要捅穿了结肠、撞碎了骨头。
粗壮的巨屌直进直出毫不客气地狂奸猛插,路鹿感觉整个小穴都被金主爸爸的一杆金抢操瘫了,一腔嫩肉更是被这样的凶猛给操服了,他大开着脚,哭泣着,淫媚软烫的穴口不断谄媚地吸着金主爸爸的肉棒,鸡巴速退的时候漂亮的嫩肉被拽出,鸡巴猛捅的时候又被狠狠地卷进骚洞里,里面的肉浪没有愈合过,一直被那婴儿拳头大的屌头反复肏开,撞得路鹿骚穴疼爽不已,腿间的每一处嫩肉都彻底摊开,像是被人从贝壳内拽出来的柔嫩软肉,无力承受着越来越狂猛的抽插。
“爹爹…不要生气了……呜,路鹿错了……啊,太凶了…呜呜……”
看着路鹿那小脸含泪的样子顾寒眼眸一沉,心一狠将路鹿翻了过去,让路鹿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一挺腰,让路鹿更深刻地承受自己的怒火,啪的一声,竟狠狠凿进结肠处。
“啊啊!”结肠被凿,路鹿泪珠滚落。
金主爸爸的粗大怒根深深潜入他身体最深处,这不是他第一次挨操,可是这一次金主爸爸格外愤怒、格外用力而且激动,那根肉屌比以前更巨大、更硬挺,狰狞而凶猛,裹在肉柱上的青筋在小穴里一跳一跳的,肉道可以临摹出它们粗大的形状,路鹿的甬道被完全操开并且填得涨鼓鼓的,如同拉扯大最大的橡皮圈,撑得又紧又热,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嫣红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来,里面藏着的红酒没有容身之处,?被巨屌完全挤了出来,湿漉漉的两人的肉体,洒得大腿、阴茎、臀间到处都是,路鹿的小腹也被这蛮横的鸡巴反反复复捅出长条形状,路鹿沾了酒精的身体浑身发烫,在这异样的速度中感受到诡异的乐趣来,但还是太快了。
他断断续续哭道:“太凶了…呜哇!…爹爹太猛了,心疼路鹿好不好…啊…”
顾寒干得眼睛都要红了,嘴上的口吻还是冰冷,“你在和人偷欢的时候,想过要心疼干爹吗?”
他卯足了力气肏那软嫩小穴,路鹿柔嫩的肠道被捅得完全变形,顾寒几乎每一棍都是全部抽出,又完全挺入,怒涨的黑色鸡巴破开一切阻挡的壁障,将层层软肉挤回肠壁去,雷厉风行地压榨路鹿的肉道,将肠壁榨出汁水来,他狠狠凿开路鹿的身体,霸道占有所有空间,将那管肉腔肏得毫无斗志,完全折服在这神勇的圣器下,任它劈开、凿进、捣弄、搔刮着,没出息地迎合着、臣服于它的奸淫!
猛地又一挺近,路鹿往前一踉跄,尖叫着轻点,酒醉的意识里虽然浪到发骚,可是身体终究是撑不住,他被金主爸爸捅得跪不住,膝盖就往前爬去,顾寒不将他扯回来,反而也往前捅去,顺着路鹿爬动的痕迹,像操野狗一样操他,路鹿没有办法,身后的攻击太凶,他忍不住向前爬行。
“你想爬到哪里去!”
顾寒虽然这么说,可是也觉得别有趣味,路鹿这样在床上爬着像是他的一条狗,狗对主人是最忠诚的,他忍不住想给路鹿带条锁链了,他在路鹿耳边说:“你知道吗?这次出差我买了一条狗,明晚让它来操你,怎么样?”
这样放浪形骸的话让路鹿瞳孔一震,小穴更是挨了狠狠一记操,“不要!”他害怕地尖叫起来,想要逃走,却被顾寒从背后狠狠压住小腰,顾寒将路鹿压成高高翘起雪臀的柔软身形,抓住他身前晃动的两团大奶,指缝夹着乳头继续操,操得路鹿浪叫不已,他自己也呼吸深重,兴致大气,胯下更是激烈,腿间巨兽虎虎生风,大鸡巴一面不断往肠壁各处挤出水,一面猛捅那小穴让路鹿挨着操继续往前爬行。
路鹿感觉全身都热到不行,身后的快感使他的大脑都快麻痹了,他阴茎越来越疼,浅浅的青筋一跳一跳,被要射精的快感支配,“放过我…爹爹放过我……啊!…要射了,又要射了啊!!”
路鹿早就射了两三次,可是金主爸爸却丝毫不射,他虽然想再熬一阵,可是实在是爽到停不下来,他头脑一白,正要射精的时候,发现金主爸爸贴上了他的背,然后阴茎一阵刺痛!他睁开眼睛,看见金主爸爸拿着一根银色的小棍子往他穴眼里捅,“啊…好疼!不要!”
他身上每寸肉都柔嫩,都娇气,到现在还是被呵护的多,欺负的少,自然害怕这样的扩张,立马就哭出来,顾寒冷冷说:“你给我忍着。”狠着心将那小棍子完全插进路鹿的阴茎里,阻碍了他的射精。
“呜呜……”路鹿无法射精,而顾寒的抽插越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冷冷无法射精,身后就更敏感,淫液大量滋生,在穴口被拍成大滩大滩的泡沫,他的身体像是一个完美的榨汁机,被一杆神器成百上千下捣弄,便奉献上最肉腻、最滑爽的淫汁圣水,让男人爽利地在他穴口里捣弄,撞出让头皮都发麻的快感,快被那如潮快感撞得失神,一下一下往前爬,被做得发红的圆润屁股却夹紧了身后的巨根,不能射精却不妨碍他发骚,他被那淫棍捅住G点的时候,臀部一绷,大量淫水喷了出来,“噢……”双眼失神地潮吹着。
顾寒被那骚穴又夹又喷水,身下涨到几乎爆炸,咬着牙狠狠一挺,将鸡巴插进结肠,大量的精液也喷在那骚屁股里。
“唔!”路鹿被那滚烫精液喷地满腔都是焰火,鸡巴越涨越大,越涨越红,他忍不住叫道:“爹爹让我射……鸡巴好痛……求你!”
顾寒将路鹿的脸掰过来,讽刺道,“给你射?你都开始喷水了,虚脱了还怎么给我‘道歉’?今天我要……”顾寒在路鹿耳边说,“操死你。”
路鹿看见眼睛里还满是怒火和欲望,看来金主爸爸不把他再操个十几回合不尽兴,路鹿简直想问能不能分期付款,虽然被爆操有爆操的乐趣,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
“可…可不可以下次再操……”
结果就是他被推到床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以侧入式吞入身后的猛烈攻击。
那粗硬大鸡巴一挤进来,两团沉重的阴囊争先恐后地凶猛往他屁股上拍来,啪啪啪的声音十分响亮,没一会儿路鹿就感觉阴茎快要爆炸了,小穴也被操成软烂的模样,随着身后疯狂的冲撞他快要失去意识了,小肉棒也剧烈而无助地摇晃,龟头涨成了青紫色,他涨得浑身都疼起来,“爹爹,给我射,求你…给我射…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路鹿好痛…啊!”
被堵着马眼疯狂奸淫的感觉太刺激而且疼痛了,他在那窒息一般的高潮中全身痉挛,而身后的男人听了他的道歉却冷笑起来,将他的脚放下、将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发了疯在他的骚穴里大开大合操起来,“啊!啊啊!”路鹿抓着床单不能自我地大喊,被那凶狠的攻击打得全身发烫发浪,“爹爹!路鹿错了!路鹿真的错了!啊…路鹿只喜欢爹爹……啊!!太猛了啊啊啊!”
顾寒听了路鹿的“只喜欢”却更加愤怒,这个句式他到底用了多少遍?
他对路鹿嗤笑:“只喜欢?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你的只喜欢?这是你们婊子的客套话对吗?来,把你的大腿张开,让你喜欢的我,操烂你的小穴。”
“不要操烂…不要…”路鹿哭着去推金主爸爸的身体,却丝毫推不动那坚硬的胸肌,金主爸爸的身体想热铁一样靠着他,往日的安全感变成了浓浓的威胁,他推不动就哭得更厉害,阴茎疼就哭得更厉害,被狠操就哭得更厉害,他一边被干得淫荡摆臀,一边像兔子一样被吓怕了,淫荡和怯弱两种表情一起糅在他脸上,看得顾寒心神大动,胸口愤怒,胯间怒涨,劲腰一挺,操得路鹿啊啊浪叫,恨不得连阴囊都给塞进去,“骚货!”
“啊啊啊!!”【CY】
彩蛋內容:
成百上千下地抽插,次次到底,棍棍激暴,顾寒越操越爽,塞在骚穴里的大鸡巴猛地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发烫,伴着淫液骚水反复操干,狠狠怼进最娇嫩的结肠处,不断在路鹿小腹上顶出大龟头的形状,像高速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凿穿,路鹿后穴的快感不断叠加,前身快要坏掉,两腿痉挛似地一般抖动,为了自救他不停哀求、道歉、浪叫,可是完全没有撼动金主爸爸的心,“路鹿错了,爹爹…路鹿要坏了……啊!要坏了啊!!”
他挣扎着,终于在漫长的痉挛中感觉身下的鸡巴棍终于跳动了一下,他赶紧夹住那要射的鸡巴,用尽心思地晃动屁股,给他最舒服的摩擦,他的小穴又紧又烫、又骚又软,连忍耐力最好的男人都受不了,顾寒卯足了劲儿狠狠最后压着路鹿大腿抽插了上百下,操得路鹿哭叫着潮吹,他捏住路鹿阴茎上的圆环,将鸡巴嵌在骚穴最深处,拔掉银棍和路鹿一起酣畅淋漓地射精。
一股一股浓精射得路鹿浑身抽搐,而路鹿亦被自己阴茎的释放爽到流出眼泪来,他的鸡巴被堵得太久了,射完精后在顾寒的持续浇灌下,居然双腿一蹬,开始喷出尿液来。
“不要!”他被自己的行为羞耻得抓紧床单,可是失去控制的尿口还是断断续续漏着尿,顾寒像是要加大他的羞耻感似的,还未软下去的阴茎再度插着路鹿的G点,路鹿在这崩溃的灭顶快感下又喷出大量淫水,身后的鸡巴才满意地退了出去,路鹿的后穴止不住滴答滴答地淌出各种骚水。
等喷完精、射完尿、发完骚水,路鹿浑身战栗着彻底瘫在床上,意识完全沉下去,这场惩罚才算结束。
此时天已大亮,一位不速之客来到顾宅,进房间第一眼就是路鹿抽搐的身体,他眼底发青,浑身骚水淫液,大开的双腿间红肿淫糜,而抱着他的顾寒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把他玩死吗?”宫瑾倚在门上问。
顾寒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你不想吗?宫老师。”
宫瑾眉头轻轻一皱,随之又展开,淡淡说:“我想。”
“嗯。”顾寒的口气也很平静,他将手指在路鹿白嫩柔滑的皮肤上滑过,“你不是第二个这么想的人,谁都想拴住他,可是他不受任何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