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他仰头惊叫了一声,弟弟那尺寸可观坚硬鸡巴操开了他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血缘关系他感觉格外兴奋,他觉得路鸣比别人同他更亲密,他欣喜得流下了眼泪,趴在金主爸爸身上赞叹,“是弟弟,弟弟的鸡巴…操进来了……”却被金主爸爸轻轻扯了头发,再度含进那胯下狰狞的性器,吞吐起来。
路鹿一边雌穴被操,一边嘴巴含屌,前后都能感觉到男人们的磅礴力量,他被夹在中间,被后面操得受不了就说“崽崽,崽崽轻一点”,被前面操得受不了就说“干爹,干爹太大了”,然后又被抓回去口交,他情动的淫态撩得两个男人胯下坚硬如铁,一下一下捣干着他上面或下面的小嘴,最终喉咙还是不如小逼耐操,路鹿摇头表示自己受不了,金主爸爸就把他拉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弟弟也拔出鸡巴,换了个穴儿抵着鸡巴。
“干爹…”路鹿抱着金主爸爸,“弟弟…”路鹿回头去看路鸣,两个男人一人抵着他的雌穴,一人抵着他的后穴,都是眼红地想要将他撕碎的表情,他可怜兮兮地说:“你们轻一点。”
“好。”异口同声的哄骗换来的是粗暴地破身,两根沉甸甸的大鸡巴同时劈开脆嫩肉浪,巨大屌头直捣穴心!
“唔啊!!”路鹿仰头凄艳尖叫,完全紧绷了身体,却发现那两根淫棍继续往里面狠凿,恐怖侵入啵地一声!一根插在结肠,一根撞上宫口,“呜啊!!”路鹿顿时身体失去了控制,只感觉灵魂都要被从这具无用的淫浪的身体中捅飞了,又因为双棍的抽插被爽得拉回了现实的快感,灵魂重重落地。
“太深了…不要!…太大了,呜哇…”他又口是心非地哭着求饶,被尖锐快感刺激得只能抱住了身前的男人,管他是干爹,还是弟弟。
他只知道是给他快乐的淫棍,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顾寒笑着将哭着攀住他的小鹿抱在怀里,他看出了路鹿内心真实的欲望,问路鸣:“想把你哥哥操得更舒服吗?”
路鸣一愣,喉咙滚动了下,他刚才就发现这个男人做爱十分游刃有余,黑峻峻的鸡巴是在风花雪月里侵染透了的,这根鸡巴确实更会操,而他捅弄哥哥也捅得心应手,这个男人的瞳色很淡,他早就发现自己想学操逼了。
路鸣被顾寒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但看到在顾寒怀里颤抖的哥哥的美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想。”
“我想把哥哥操得舒舒服服。”
顾寒一笑,他没有因为交谈就停下动作,照样胯下轻松一顶就将路鹿顶得柔媚浪叫,他对路鸣说:“你往左边挪一点,你哥哥的骚点在那里。”
路鸣就扶了鸡巴调好了姿势,而路鹿听到金主爸爸居然教他弟弟怎样操他的逼,着急说道:“干爹不要教崽崽这些坏事情……啊啊啊!”就感觉骚点被炙热鸡巴棍狠狠磨过,顿时爽出了眼泪。
路鸣正惊讶于这效果,又听见男人说:“你多捅几下,你哥哥就会舒服到小腿打颤,然后歇几下再操上去,你哥哥就会爽得小鸡巴乱晃。”
路鸣又挺起巨屌往那个骚点磨过去,磨得路鹿哭泣尖叫,路鸣没自信,倒是自家哥哥哭着说:“崽崽轻一点,你磨到哥哥了…”
路鸣还不懂,问:“哪里磨到了?”
路鹿崩溃哭喊:“哪里都磨到了啊!!”
路鸣看哥哥这么骚这么爽,突然醍醐灌顶,兴奋挺着鸡巴更加凶狠操干,囊袋啪啪啪撞在路鹿会阴上,大鸡巴疯狂凿穿,照着男人说的那样,操几下歇几下,歇几下再操几下,把路鹿操得欲仙欲死,摇尾乞命!
攻五:屌大活好跋扈骚话总裁
「金他」
“唔啊…不,不不要了…干爹,弟弟,路鹿要坏了…!!”两根屌棍深埋在他体内抽插,他越是求饶男人们越是变本加厉,攮他的骚肉,将他的两管逼腔彻底操翻,金主爸爸向来做爱狠,而弟弟是刚发现了
彩蛋内容:
他身体的秘密恨不得将他操死过去,他的花穴被干到抽搐,骚穴被插到冒火,两腔的骚肉更是疯狂抽动,又痛苦又欢愉地纠缠着那两根要命了淫棒,哭叫着求饶着,就是一秒钟都舍不得分来。
金主爸爸五指肆意拨弄他的奶,弟弟胡乱揉捏他的臀瓣,而他们都相当默契地操弄他最敏感的地方,一个不断撞着他的子宫,一个狠命凿着他的结肠,他矫情地认为自己不被珍惜了,哭着说干爹和弟弟欺负他,又爽又哭,哭得脸蛋通红,但就是这样娇气的姿态还是能博得男人们的疼爱。
其他男友们纷纷围上前来,有的和他接吻,有的抚摸他的身体,有的在他旁边指责金主爸爸是狗男人,发情怪物,大家极尽地疼爱他,好像鼓励他沦为欲望的淫荡母狗,他也就在男友们的鼓励下毫不克制地尽情浪叫,吸鸡巴,吞巨屌,嘬龟头,又是骚浪扭臀,又是夹紧了男人的鸡巴,感受被劈凿、被奸淫、被爆操的快感,在双龙并插中逐渐攀上欲望的顶峰,终于到了崩溃的一点,脑袋轰鸣一声他哭叫起来,又是潮吹又是射精,小鸡巴还稀稀碎碎地漏着尿,他还觉得委屈得不行,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有无数男人簇拥着去亲吻他,去讨好他,将他围在中心像受不得委屈的娇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