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说,为什么老万这么欺负小语,我想说,因为甜的时候,大家都不留言,所以我就虐一虐(哈哈,开玩笑)
两人都不是圣人,做主人的也不是万能的。我不想让老万站在神坛上,那样的主人,不会允许奴隶靠近。老万是家主,可他在小语面前,就是个人,还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老万不是用犯病做借口,他就是有病。但他从来没瞒过小语,也告诉过小语自己犯病的时候不是人。这是小语的选择,小语不是渣受,不会因为老万犯病的时候欺负了一下他,他就抛弃主人不管他了。
其实老万犯病的时候一视同仁的,是人都杀,只有小语,是不同的,是他犯病的时候,依旧下意识在保护着的。
(以上仅为个人观点,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有点心虚的作者)
彩蛋:彩蛋:叫我哥(叶御和七零) - 2
彩蛋內容:
叶御有点无语:“主子今天又打你了?”
“嗯。”
“几下?”
“三下。” 七零抿唇:“七零做错事,不怕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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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御放柔语气:“挨打你都不怕,那你怕什么?”
“七零.....” 小孩像做错事的小孩,声音里带了一点点委屈:“七零就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对。七零很用心了,可主子总是说不对。”
叶御对小孩招招手,见小孩不动,好笑的走过去,把小孩拉到沙发那边,让他站在自己腿侧:“主子不讲理了?”
七零偷偷看了叶御一眼,滚了个泪珠子:“师傅说,主子都会拿奴才发火,不能因为委屈就有情绪。”
叶御看着小孩的泪珠子,有点想笑:“所以呢?”
“叶御大人.....七零不敢委屈。可主子昨天还说早上要喝冰水,今天就说七零不会伺候,大早上就拿冰水。上午主子说不让七零打扰,七零就站在门口等着主子叫,可主子又骂七零不知道主动伺候。” 七零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抹着眼泪抽噎道:“七零不哭。不哭。”
叶御哭笑不得的从茶几上抽了好几张面巾纸:“你就为了这个着急?”
七零吸着鼻子,看着叶御,很认真道:“叶御大人,七零想伺候好主子。”
“为什么这么想伺候好主子?”
七零看了看叶御,又有点撇嘴,却死死忍住:“不知道.....”
叶御噗的笑了,连忙咳嗽了一声,又抬手给小孩擦了擦眼泪,柔声问道:“七零,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七零点头。
叶御拉过小孩的手,看了看那个微微有点红的小手心,问道:“七零,你义兄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
叶御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孩:“你义兄是现在家主的奴宠,你明白吗?”
七零看了看叶御,这次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明白,七零是主子的人。”
叶御低下头,藏住上挑的嘴角。本来挺严肃的话题,可七零这小孩太实诚,太纯粹了,他总是想笑,想捏捏小孩的脸蛋。他拉着七零站到自己两腿之间,尽量不吓到小孩的说道:“七零,你是你义兄送来主子身边的,你没想过,主子可能不会信任你吗?”
七零咬着红润的嘴唇,居然点了点头:“七零明白。”
叶御盯着七零的眼睛:“那你想好好伺候主子,是想让主子信任你吗?”
七零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主子是否信任七零,是主子的决定。可七零是主子的近身侍奴,就该伺候好主子。”
叶御挑了挑眉,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说法:“那要是主子不让你做近身侍奴了呢?”
七零没想到会有这么个选项,愣愣的红了鼻头:“那,那,那主子让七零做什么,七零就做什么。七零,” 他抽噎着吸了一口气:“七零一定好好干。”
这孩子乖的让叶御有点心软,可今天既然开了头,他得硬着心肠把话问清楚:“七零,如果主子不要你了呢?”
七零小脸有点不知所措的僵住,他突然扑通跪下去,抓着叶御的大腿:“叶御大人,师傅说,说认了主子,就是一辈子的事,主子,主子不能不要七零的。” 他实在吓坏了,眼泪呼噜呼噜往外掉:“叶御大人,叶御大人,叶御大人!”
叶御吓了一大跳,这话是真问不下去了,他一把拉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把小孩抱到腿上,拍着小孩的后背:“不哭,不哭,主子不会不要你的,不哭啊七零。”
七零紧紧抓着叶御的衣服,使劲忍着夺框的眼泪,0岁的他,明白主子和家主是敌人,明白养父母因为义兄的事一直都很担心,明白自己是主子的人就不能再理义兄了,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主子就会不要他了?
“叶御大人,” 七零好不容易顺了气,就着急的抽噎道:“七零不理义兄的,七零不多话,不多事,除了,除了主子的话,谁的话都不听。主子不喜欢七零,七零就去扫院子,别,别不要七零。”
叶御长长吐出一口气,把小孩搂进怀里,在心里给了刚刚狠心试探小孩的自己两巴掌。这孩子虽然是个实诚的脑袋,却有个剔透的心,那混球小主子有福了,竟然能捞到这么好的一个小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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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把那个箱子给我推进来
在最理想的状态下,要打破一个人长久以来建立的人格,首先要使承载人格的主体精神崩溃。通常将人重复置于无限绝望的境地就可以做到,方法有很多,比如窒息、羞辱、身体改造。
御奴楼要打破一个本就濒临精神崩溃的人,所花时间无限接近于零,而要彻底打破一个正常人的人格,最快的记录是九天。
人是最渺小的,可是从零开始到十八岁建立起的精神高楼轰然倒塌,也不过仅仅需要九天。万行衍从来没学过御奴楼那些专门的法子,打破凌语,也只用了九天。
九天,尚不足矣驯养一只温顺的狗。
“凌语,吃饭了。”七零推开主卧的门。
凌语的精神从那天起变得极不稳定,时而安安静静如正常人一般,对身上的镣铐与关着着自己的笼子仿佛习以为常,就像之前与万行衍相处时那般百依百顺。但有的时候却如发狂的小兽,多情的眼尾带着一抹嗜血的红,不计一切代价想要从笼子出去,用拳头砸得手指一根根断掉,血肉模糊。
万行衍想要一条只能躲在他身边永不逃跑也永远不会成为别人算计攻击的对象的小狗,可是最终却得到了一个疯掉的凌语。先是太过悲观,后是太过自信,以为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之中时,却忘掉了人可以是最坚强的生物,同样也无比脆弱。
“主人,如果您执意要打破我,我宁愿现在就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