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从万行衍脚底下爬上床，拉了床尾的铁链子：“指定客人嘛，也可以是您啊。”

万行衍：“......那你就是翻牌率最低的一个牛郎！”

凌语：“啊？”

－－－－－－－－－－－－－－－－－

乔良很快就被在一个牛郎俱乐部安排了一个服务生的职位，指定服务8号包间的客人。

晚上八点，夜使第五把一个翻牌率最低的牛郎带到乔良面前：“这是小鱼儿，你要说服包间的客人带他去楼上开房。”

乔良看向第五带过来的那个人，觉得有点奇怪。这人长的一般，可身材看起来不错啊，为什么会是点单率最低的？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凌语虽然易了容，可还是怕乔良认出来，一直都低着头，听到乔良问，便按着第五给他的台词道：“因为我既不会叫床，也不会讨好客人，在床上木讷不懂风情，接受度低，没人喜欢我这样的。”

乔良：“......　那你有什么优点？”

凌语：“......　没什么优点。”

乔良：“......”

第五怕万行衍等急了，不等乔良多问，便催促着：“快点，快点，小鱼儿再没人点，就要被开除了。小良子你今天可得努力！”

乔良脑子里完全还没有计划，他本来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的，可第五一催，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就带凌语进去了。

包间里已经有一个男孩在伺候那位客人了，那男孩很漂亮，一看就是会讨好人的。乔良一边把手里端着的果盘放到茶几上，一边对那个看起来颇有气势的客人道：“您好，这是俱乐部赠送的果盘。”

万行衍“嗯”了一声，看向门口站着的凌语：“那个呢？也是赠送的？”

乔良一愣，说道：“不是，不是，那是小鱼儿，是来伺候您的。”

万行衍：“我没点这个人吧？”

乔良道：“小鱼儿是主动来伺候的。您要不看看？”

万行衍看了乔良一眼，只觉得这水可是真的挺难放。这小孩完全不会忽悠人，进夜御确实还有些勉强。

屋里的小牛郎一听就不乐意了，可俱乐部的服务员推荐牛郎是有提成的，他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一个服务员。便只撒了娇的想往万行衍身上挤，然而他还没碰到万行衍，就被那人用沙发旁边放着的拐杖顶在肩头：“说了，我不喜欢被人碰。”

乔良本来正在着急，这小鱼儿进屋就一句话不说，干巴巴的杵在门口，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劝人家放弃那么个漂亮男孩，换他推荐的人，可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他却是灵光一闪，脱口道：“这位客人，我们行里有一句话，叫做：旧不如新，松不如紧，能扭的不如能叫的。小鱼儿伺候的人不多，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万行衍挑眉，凌语差点一口吐沫呛到，无辜的看向万行衍，总算是说了句话：“我是个紧的。”

万行衍：“......”

乔良对凌语的配合很满意，连忙道：“客人，要不您试试小鱼儿？”

屋里的小牛郎张大嘴，他怎么没听说过？这一起伺候也就算了，可这服务生这么说，那就是要把他甩了，让那小破鱼单飞啊。这可不能忍，他立刻爬上沙发，撅着屁股扭了扭：“客人，人家很会夹的。”

万行衍看了那小牛郎一眼，把桌上的果盘随手放到那小牛郎的屁股上：“屁股撅的挺合适，托一会。”

小牛郎：“.......”

万行衍站起来，拄着拐杖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凌语身前，做了个转身的手势。

凌语一愣，看向万行衍：今是考试，不是玩我。

万行衍挑眉：让你干嘛就干嘛，别废话。

凌语又看了万行衍两眼，无奈的转过身，双手撑着门，便感到万行衍用拐杖把他的两条腿拨弄开：“能扭的不如能叫的？”万行衍看向乔良：“你让他叫一个。”

乔良连忙道：“客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凌语无语，他的人设是不会叫床啊，刚刚不是说过了？！他感到身后万行衍的手摸到了他屁股上，把他吓了一跳。他怕万行衍玩上瘾，连忙假了吧唧的“哼哼”了两声，继续推动考试。

万行衍嗤笑一声：“就这？”

乔良咬着嘴唇，说道：“客人，在床上，疼和爽，那都是会叫的。”

凌语一愣，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就听乔良继续道：“紧如处子，疼了，就叫的好听了。”

万行衍沉默了片刻，用拐杖点了点凌语的屁股：“是嘛，那先打一顿吧。要是真叫的好听，那就留下伺候吧。”

凌语：“......”

乔良心里一喜，却多少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个小鱼儿，便连忙补充了一句：“客人，这特殊服务，可是要加钱的。”

万行衍笑了：“没事，让我打痛快了，加多少钱都行。”

凌语：“......”

第22章 [番外] 叶御和七零的初遇

A00六岁的时候入了奴籍，和养父母住在一起。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个大他20岁的义兄，岁的时候被家主选做了奴宠。他从未见过这个义兄，只见过养父母偶尔对着义兄以前的照片发呆。

A00七岁的时候，养父因为一个小错被罚了20鞭。将近60的人，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身体，从那之后，就更不好了。转年，A00八岁的时候，通过了惩戒所的测试，开始学习掌刑。

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他的未来了，然而，A00十岁的时候，他的那个素未谋面的义兄突然找到他，让他跟着万行衍。

他虽然有些纠结，可他明白，自己将来就算做了掌刑也未必能帮到养父母什么，他要报答这份养育之恩，听义兄的话也是一样的。

那会，A00还是惩戒所的小学徒，编号前面连字母都还没有，那会，万行衍岁零个月，叶御还有三个月岁。

七零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很无趣的人，话不多，也不会讨好人，义兄突然让他跟着一个小主子，可把他紧张坏了。尤其是那位裹着毯子的小主子看起来很不好惹，身边还站了一个比他大好多的人。

“主子。”　七零跪下给万行衍磕头：“我是御奴楼分配过来的，编号00。”

万行衍打量着那个瘦了吧唧的小屁孩：“你是学掌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