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喉咙空出来的瞬间，凌语的肺便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一阵咳嗽，差点又因为咳嗽把自己憋死。

扩口器还卡在嘴上，让咳嗽更加痛苦，咽部很疼，上下颚也很疼，胸口也疼，他感到万行衍用手托了他的头部，减轻了他颈部的拉扯，这让他的情况稍微好受一些，便借机拼命的把咳嗽压下去。

好半天，总算是压住了咳嗽。凌语被迫张着嘴喘气，等万行衍把扩口器给他摘下去，他才沙哑的嗓子，虚弱的道：“谢谢主人。”

万行衍笑了：“又是客气一下？”

凌语沉默了一会，等万行衍帮他把头部的床板恢复到平躺的位置，才说道：“谢谢您告诉我。”

万行衍诧异的看了凌语一眼，走开去弄了两条温热的毛巾过来，帮他擦去脸上的脏污，又让他就着吸管杯喝了两口水。

“主人，”凌语有些放空的躺在刑床上，看着房顶道：“您爽到了吗？”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脑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那就是不够爽了？”凌语转过头，看向万行衍：“我会尽快适应的。”

万行衍不置可否的把他手脚上的绑带一一松开。

凌语抬手摸了摸自己酸账肿痛的脸颊，后知后觉的道：“啊，如果您喜欢这样的，我就不练了。再多来几次，应该会越坚持越长的。”

万行衍站到凌语身侧：“我这么折腾你，你愿意？”

凌语不明白万行衍什么意思，只得照着字面的意思答道：“愿意不愿意的，不都得听您的？”

万行衍皱眉：“如果，我给你选择呢？”

凌语一愣，扶着床沿坐起来，微微仰视面前的万行衍：“没有如果，主人。您不会给我选择的。”

万行衍微微一怔，他看了凌语两眼，突然就笑了：“你说的对，我不会给你选择的。”他要定这小子了，所以，他不会给凌语背叛的机会。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算甜吗？其实上章也不虐，下一章的情节应该也还好.......

彩蛋：凌语的童年　–　六岁&七岁（2000字彩蛋，加上正文，今天绝对日万了！）

彩蛋内容：

“妈，”凌语下学回家，拿了第一的考试成绩，惴惴的递给坐在沙发上看综艺的母亲：“我考了年级第一。”

凌母随便的瞥了一眼：“不错。”

凌语抿了抿唇：“老师说我学习很好。”

“嗯，不错。”

凌语小声道：“我以后还会考好多第一。”

“唉，这个人怎么会赢。”凌母指着电视节目啧啧道：“肯定是花了钱了。”

凌语站在沙发旁边，一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很聪明，可以很快就学完学校的课程，然后他会考大学，很快就能赚大钱，他会对妈妈非常有用的。但这些话，在看到他妈不感兴趣的表情时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没关系，他会努力的，总有一天他妈会喜欢他的。

凌语默默把成绩单收起来，走去厨房看看晚上做什么菜。可冰箱里又是空的。他昨天刚刚捡回来的菜叶呢？

他听到客厅响起的音乐声，不想问了，大不了再去帮那些小流氓打几架，赚点菜钱，或者去河里抓条鱼。

他正准备出门，就听他妈道：“晚上有人过来，你别回来了。”

凌语脚步顿了顿，回屋拿了书包和水壶，直接出门了。

他知道来的人是什么人，也知道他妈在做什么，但他还太小，他养活不了他妈，也只能假装不知道。

六岁的孩子独自在街上过夜，听起来很恐怖，但凌语也慢慢习惯了。他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将自己蜷缩到别人不容易看到的缝隙里，不敢真的睡着。

他小动物一样的直觉，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养成的。

七岁的时候，凌语已经很会找过夜的地方了，他也很会打架，总是可以抢到最舒服的角落。

学校里开始传他妈是妓女，凌语不想在学校惹事，听到就当没听到。老师旁敲侧击的问过他，他也只是说不知道。

他以为自己不理不问，慢慢也就没人说了，可他不知道，他这样的态度却让事态往一个他不喜欢的方向发展。

凌语在学校上厕所总是躲着人进隔间，这事以前还没人注意，可关于他妈的事情大家都听腻了以后，便有人找到了新的话题。

凌语小鸡鸡有毛病

凌语不能站着尿尿

……

天真，有时候才是最残忍的。

这些传闻终于踩到凌语的禁忌，他把几个小孩堵在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很是手下留情的，把几个小孩打的鼻青脸肿。

老师是肯定要请家长的，可他妈根本不去学校。

学校为了给挨打的孩子家里一个交代，只能把他开除了。

学校对于他来说多少有些鸡肋，他早在图书馆把小学所有课程都学完了。

那天，他没回家，一个人坐在河边想着是不是用他妈的名字开个银行账户，再开个网店？

他坐了一会，听到身边的灌木丛后有动静，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野狗，可很快，他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