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至君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我向上面请示,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治疗办法。”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坚定,眼神里透着对商行的关切。

商行黯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仿佛这一丝希望成了他与病魔抗争的动力。

“谢谢你们……”商行虚弱的道谢。

肖明见状,冷哼一声,上前假意关心地看了看商行,便转身送许至君出门。

病房外,走廊灯光昏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许至君停下脚步,转身冷冷地警告肖明:“肖明,我不管你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从今往后,你最好对商行好点,要是你敢灭绝人性,我绝不放过你。”

他的声音冷硬如铁,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威胁,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射出一片阴影,笼罩着肖明。

肖明撇撇嘴,满脸不屑地回应:“你少在这儿吓唬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他的眼神里带着挑衅,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淡定自若,十分的有恃无恐。

司念跟在后面,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肖明大骂:“你不是人!商行对你那么信任,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对他?”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走廊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愤怒与痛心。

她总觉得,商行出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肖明却突然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才停下,看着司念和许至君,眼神里满是疯狂与得意:“你们懂什么?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他的声音里带着扭曲的快感,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让人不寒而栗。

第239章 你要帮我报仇

司念看着肖明这副模样,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心中寒意顿生。

她凑近许至君,用只有两人听到的身影,轻声说:“他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救商行。”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眼神里满是担忧,紧紧挽着许至君的胳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回到别墅,夜幕已然笼罩,暖黄的灯光竭力驱散着屋内的阴霾,却难以平复心中的波澜。

许至君径直走向书房,神色冷峻,刚一落座,便拿起电话拨通了助理顾文的号码,声音低沉且不容置疑:“顾文,去仔细调查一下商行的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越快越好。”

说完,他挂断电话,揉了揉太阳穴,眼中满是疲惫与担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商行那张苍白虚弱的脸。

司念轻轻走进书房,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许至君面前,她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心绪难安。

“至君,你说商行的事真的会是肖明干的吗?”她轻声问道,眼神里满是疑虑与不安。

许至君握住司念的手,低沉的声音带给她一丝安抚:“放心,等顾文的调查结果出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尽管他的语气笃定,但心底也有着一丝隐忧,肖明的种种行径实在可疑,他绝不相信事情如此简单。

两天的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着众人的心。

终于,顾文匆匆赶来别墅。他身着一身黑色西装,步伐急促,手中紧紧握着一份文件,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显然这两天没少奔波。

走进客厅,顾文先是恭敬地向许至君和司念微微鞠躬,随后直起身,清了清嗓子,开始汇报:“许总,司小姐,调查结果出来了。”

“是谁做的?”司念急切的追问。

“撞了商行的人,确实是商德以前害的家破人亡的敌人,那人怀恨在心多年,最近买凶撞人,已经被警方抓获,并且判了死刑。”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明了,可这看似确凿无疑的结果,却让客厅的气氛愈发凝重。

司念坐在沙发上,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泛白。

她瞪大了眼睛,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只觉毛骨悚然。

“怎么会……”

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脑海中闪过商行纯真的笑容和如今凄惨的模样,实在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

许至君眉头紧锁,眼神深邃如渊,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顾文,你确定没有任何遗漏?所有线索都核实过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丝质疑,觉告诉他,事情或许并非表面这般简单。

顾文微微点头,神色笃定:“许总,我反复核实过了,从警方的卷宗到现场的目击证人,所有信息都对得上,确实没有漏洞。”

他的眼神诚恳,迎上许至君的目光,“我知道你们可能怀疑这件事跟肖明有关,但暂时查不到这件事跟他有任何联系。”

许至君靠向沙发背,陷入沉思,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良久,他抬起头,看向司念,眼神里满是安抚:“念儿,既然如此,我们先相信这个结果。但商行的后续治疗,我们不能松懈,一定要帮他找到最好的康复方案。”

他的声音轻柔却充满力量,试图驱散司念心中的恐惧与阴霾。

司念微微点头,眼中依旧残留着担忧,但在许至君的安抚下,情绪稍有缓和。

她轻声说:“好,至君,我听你的。只是商行太可怜了,我们一定要多陪陪他。”

窗外,夜色深沉,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

三天后的清晨,天空阴霾密布,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着,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在警察的押送下,商德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他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迷茫,身上的囚服松松垮垮,仿佛裹着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