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末,有不少游客来附近旅游,享受一下田园风光,每到这个侍候,餐厅就特别忙,晚晚和妈妈过去的时候,连爸爸这个大老板都在大堂里帮忙招呼客人,遇到几个老熟人,还被灌了不少酒,说话都带着酒气。

妈妈看到这情形,脸都黑了,气呼呼地对晚晚说:“这人还说要送我去机场,现在自己都喝成个酒鬼,还怎么送?这男人怎么这么不靠谱!”

晚晚站在妈妈身边,有些尴尬地说:“可能也是比较重要的客人,没办法推吧。”

叶昕冷哼一声,“什么客人比送我去赶飞机还重要?”

晚晚拍了拍妈妈的手,说:“妈妈别急,这边有司机的,不会耽误事。”

吃饭的时候,林潮生红着脸过来陪晚晚和叶昕吃饭,解释了一句,说对方是镇上来的领导,这酒不得不喝,叶昕听说是领导,脸色才没那么难看,问林潮生:“那要怎么送我去。”

“我安排了司机。”

晚晚扯了扯爸爸的袖子,说:“爸爸,我等会要跟车去送妈妈。”

林潮生揉了揉额头,刚才喝了不少,这会有点上头,他看了晚晚一眼,说:“那我也去吧。”

晚晚满意的笑了,她这么说,就是想要爸爸也陪着她去的。

饭后,林潮生叫来司机,开了辆奔驰,载着一行人出发去机场。

叶昕不习惯坐后排,而且她嫌弃林潮生一身酒味,就让晚晚陪爸爸坐后排,她自己则坐到副驾驶去。

刚好有两个熟人在餐厅吃完饭,也准备去镇上,林潮生便招呼两人来坐顺风车,晚晚倒是没意见,心里还挺高兴,等会又可以坐到爸爸身上去。

叶昕却不高兴了,“不够位置坐啊。”她说。

那两人有些尴尬,忙说不够位置坐就算了,晚晚忙出声说:“没关系的,挤一挤,我等会坐我爸腿上就行。”

“这怎么行……”叶昕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林潮生打断,他说:“可以的,都上车吧。”说完,他先行上车,然后让晚晚坐到他腿上,把旁边的位置让给两个搭顺风车的朋友,众人见大老板都坐好了,也没再说什么,先后上了车,只有叶昕脸色不善,上车后就没再往后面看。

相比妈妈的黑脸,晚晚心里却很高兴,她想起自己刚到这边的时候,跟爸爸出去市里买东西,也遇到类似的情况,当时她坐在爸爸腿上,意外地蹭到爸爸的性器,然后蹭了一路,把自己蹭高潮。

看来自己也是从一开始,就不排斥和爸爸亲密接触的。

可能是习惯,司机走的是老路,就是那段有些崎岖的路段,晚晚见爸爸没吭声,自己也就没多问,坐在爸爸腿上,屁股往后挪了挪,将自己穿着内裤的腿心压到爸爸的胯上,然后随着车子晃动,小幅度地蹭着。

没一会,晚晚就感觉爸爸的性器迅速地膨胀变硬,她心里得意,故意又在他鸡巴上蹭了蹭。

她的内裤很薄,爸爸的凸起很硬,顶在她的阴蒂上,让她瞬间感到一阵激爽,真舒服!

满满的一车子人,她却偷偷在蹭爸爸的鸡巴,这么一想,晚晚的心情越发骚浪起来。

这时,爸爸靠着车门的右手忽然动了动,然后在晚晚裙子的掩盖在,不动声色地探进晚晚的腿间,晚晚顿时屏住呼吸,心脏砰砰砰地跳着,她以为两人最多就是蹭一蹭性器,没想到爸爸会直接动手,也不管旁边还有陌生人,就这样将手伸到她腿心,摸上她的骚逼,轻轻地揉着她的阴蒂。

这时,车子刚好行驶到崎岖的路段,即使车子性能好,还是明显感到一阵颤动,林潮生也就趁着这个时机,将两根手指插进晚晚的骚逼里。

晚晚敏感的逼肉迅速地裹住他的手指,然后贪吃地收缩着。

爸爸将嘴巴凑到晚晚耳边,用只有晚晚能听到的气音,说了句:“骚母狗。”

晚晚一下就想起昨晚自己在地上边爬边被操的情形,骚逼里瞬间收缩得更厉害了。

虽然两根手指远不及鸡巴操逼时舒服,但在这样的情景下偷情,感觉还是很刺激的,快感也被放大了数倍,等车子经过崎岖不平的路段时,晚晚还故意地扭了扭胯,让爸爸的手指插得更深一些,把骚逼插得骚水直流。

这一路,爸爸的手指就一直插在晚晚的逼里,就算把她插到高潮,也不肯退出来,非要她含着,直到到了镇上,将那两个搭顺风车的朋友放下,晚晚才忍着骚逼的空虚感,坐回到位置上。

等将妈妈送到机场,看着她去登机,晚晚终于有种卸下重担的感觉,她转身搂着爸爸,开心地笑着,小声对爸爸说:“我们自由了,耶!”

林潮生忍着笑,凑到她耳边说:“终于可以随便操你了。”

回程的路上,林潮生忽然吩咐司机载他们去另一个村子,说要找人办点事。

晚晚有些好奇,问他:“去办什么事呀?”

林潮生看着她,笑容神秘,说:“找个老人,拿一张偏方。”

“什么偏方?”

林潮生凑过来和她说悄悄话,“对你身体有好处的偏方。”

12,下奶偏方

12,下奶偏方

晚晚也不知道爸爸说的偏方是什么,只是好奇地跟着,司机将他们送到一个偏僻的村子,看起来都是老房子,村子里的路也很小,车子进不去,晚晚就被爸爸牵着手步行进去了。

爸爸看起来也不是很确定要找的人住在哪里,一路上问了几家,才问到具体位置。

那是个很陈旧的院子,被收拾得很整齐,他们进去时,一位十岁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

林潮生主动和对方打招呼,是用的本地话,不过这边的本地话和普通话有点相似,晚晚多少也能听懂,爸爸叫那老太太刘阿婆。

刘阿婆放下扫把,和爸爸聊了起来,爸爸从兜里拿出个红包,说来讨要下奶的偏方。

晚晚听到这个,瞬间脸红了,她前一晚才在想着给爸爸喂奶喝,今天爸爸就带她来找偏方了,天啊,那她以后是不是天天都涨奶啊?

想到自己鼓着两个奶子,奶水从奶头里喷出来的样子,晚晚就觉得好骚好淫荡啊。

刘阿婆接过红包,显然是被红包的分量吓一跳,忙摆摆手,说:“不用这么多。”

爸爸将她的手按回去,说:“这是我和我老婆的一点心意。”

晚晚听到老婆两个字,心头跳了跳,抬眼看爸爸,他也在看她,于是她脸更红了。

刘阿婆点点头,请他们进屋,屋里摆设也很干净整洁,“我这偏方,现在也没什么人来要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给小孩喂奶,你老婆很好,年纪轻轻就愿意给孩子喂奶。”

爸爸轻咳一声,有些尴尬,但还是点头说是,晚晚则在旁边忍着笑,心想哪里是喂孩子吃奶,明明是喂个老色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