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微微的停止了,顾时的声音染上原有的清冷与温婉:“从我记事的时候便不清楚父母是谁,养我的好像是父母生前的亲戚,他们对我很坏,会给我吃剩菜剩饭,会睡在很黑很黑的屋子里,每天还会有莫名其妙的人来看我,对我最好的是一只叫大黄的狗 它好像很喜欢我,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叼过来,会伸出舌头舔我的脸,如果没有大黄,我可能早就轻生了。”
肖沥微微怔住…这些都是资料上没有的,这样顾时从开始就很愿意当宠物的原因便明朗起来,是因为从小对自己最好的便是宠物,顾时从心底觉得跟宠物一样并不是很侮辱的事情。
“就这样,过了很久,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像平常别人那样开门来打量我,他好像非常满意,眼底是我看不懂的情绪,但他身边的女人并不喜欢我,甚是走到我身边推了我一下,过了两天我才知道,他们是要买我走的人,给的钱很多,是来来往往那些人里最多的,父母的亲戚便同意了,我知道后非常害怕,因为那两天我想明白那个眼神,就好像吸毒的人看见了毒品,眼底道不清的贪婪。”
肖沥的心跟着心情跳动起来,很难受,非常难受。
肖沥很想在那个时候抱抱瘦小的顾时。
顾时轻轻的笑了起来:“我怎么可能由他们呢?我逃跑了,也多亏了大黄,帮我弄开了紧锁的门,我拼命的跑,本来不是很厚的雪地,对当时的我来讲像厚厚的城墙,好像老天都跟我作对,跑到一半时,又下雪了,我有点失去了意识,后面有车灯照亮,我好害怕,拖着身体发狠的往前跑,但是灯距离我越来越近,我跪在地上,面对着车,突然痛哭起来,想着就这么碾死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听到顾时的轻笑,肖沥将顾时抱的更紧了,顾时也回抱住肖沥,脸颊向上探了探,轻点了肖沥的唇,好像在安慰肖沥。
“我醒过来时,在医院,那是我住过最好的床…一个看着三十多的男人眼里全是担忧的神色,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眼神,他好像真的在关心我,摸了摸我的头,轻轻低喃:终于退烧了。我疑惑的看着他,后来他收养了我,教我画画,让我上学,教我读书,他是我的老师,也是我唯一的父亲,他的爱人很早就去世了,俩人没有孩子,他说看到我小小的一个人努力的跑,他在想这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这么漂亮的宝贝这么绝望。我羞红了脸,因为他说我漂亮,他是大学教授,踩景时路过那里,捡了我,给了我一个家。”
顾时这些话连养父都没有告诉过,他怕他担心,但面对肖沥,这些话说出来却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过去什么样也没有那么重要了,顾时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很不幸,神明总是公平的,总要受些荆棘,才能在铺满玫瑰的红毯上行走。
而现在,顾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他有一个愿意养他的人,又有一个愿意将满腔爱意贡献出来的人,他很知足,也很感谢神明大人。
顾时缓缓的坐在肖沥腿上,双腿分开,带着屁股也被分开,股缝里的小穴一张一缩的碾磨即将要苏醒的巨物,轻轻趴在肖沥耳旁:“主人,狗狗发骚了。”
肖沥轻笑,这是小东西怕自己为他难过,赶紧转移话题,而现在唯一能吸引自己精神力的,就是小东西自己,算盘打的倒是好。
刻上永远的标记
来回扭动的屁股挨了巴掌,微微泛红起来,肖沥也不在去安慰顾时,因为有些事情不需要在提起来:“忘了今天是要干嘛的?”
“今天要罚狗狗,还是很重的惩罚。”顾时停下扭动的身体,趴在肖沥肩膀上闷闷的说。
“本来不想征求你意见,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但我现在问你,愿意永远刻上我的标记吗?”
聪明如顾时,一下子就明白了肖沥的意思,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说不愿意更是假的。
窝在肖沥肩膀上的头,缓缓的点了点。
“主人,狗狗…可不可以不在下面穿孔,害怕。”搂着肖沥的手圈的更紧了。
“如果我想呢?”肖沥的手覆盖住顾时身下的软肉。
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传来小小的鼻音。
顾时说:好。
肖沥真的爱惨了顾时这个模样,他很清楚顾时是一个尽管温和却很难接触的一个人,但这样一个人把心理的另一面全都给了自己。
“不会穿下面的,我舍不得。”肖沥吻住顾时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啃咬。
阴茎穿孔是极其危险的,不管在阴茎的哪个位置都很有可能引起毛囊断裂或大量出血,肖沥就算手艺在好,可毕竟不算真正的医生,他可以承担这个风险,但顾时不可以。
顾时面朝上,被绑在刑架上,四肢都被固定住,两腿分开一定的距离,双手被扣在身体两侧。
肖沥拿出丝绸眼罩附在顾时的眼睛上。
顾时扭了扭身体:“主人,狗狗想看着您。”
肖沥的手顿了顿,挑了挑眉,含笑的解开顾时的眼罩。
去道具边挑了款明黄色的按摩棒,长度是正好可以够到顾时的敏感点,肖沥在手中试了下震动的频率,决定下一会给顾时用哪个档。
肖沥在旁边的柜子里拿了顾时最喜欢的润滑,雪山玫瑰的味道,确实很适合他家狗狗。
润滑液顺着瓶口留在手心里慢慢划开,肖沥的手掌附在顾时的穴口处,穴口一张一缩的蠕动,来表达主人的紧张与渴望。
手指伸进洞穴,熟练的找到软软的一点,轻轻勾抹,刑架上的人,止不住的轻哼,带着腰身缓缓抬起。
顾时的小穴很脆弱,第一次尽管做足了前戏但依旧被蹂躏的红肿了好多天,但经过肖沥的照顾,已经又恢复到生涩而紧致的小穴,伸进一根手指都被吃的很紧,内壁不断收缩,像不舍得放出去手指一般。
肖沥捏了捏囊袋周围的软肉,引得顾时叫出了声音:“宝贝,放松一点。”
顾时羞红了脸,只好努力的放松穴口,一点一点接纳肖沥的另一根手指。
润滑液顺着阴茎流到插入穴口的手指上,跟着手指流向内壁。
按摩棒的前端抵在穴口,这可比两根手指粗多了,光是前端挤进去就废了顾时好大的力气,按摩棒在穴口处来回搅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顾时的阴茎一点一点苏醒过来,直嵩嵩的立在那里。
肖沥看了眼,勾唇笑了笑。
按摩棒整根没入,顾时难耐的叫出声音。
肖沥去柜子里拿出一根透明的尿道扩张按摩器,管子上端有一朵白玫瑰,花蕊里透着鲜艳的红。
在管口摩擦微张的玲口时,顾时整个人抖了一下,水汪汪的眼睛恳求的望向肖沥。
但不起任何作用,管子缓缓插入娇嫩的玲口,顾时脚趾蜷蜷缩起来,痛的抬起屁股,腰身往上拱了拱。
插到一半的时候,领口排斥的阻止管口的深入,肖沥只好缓缓抽了出来又插进去。
顾时倒吸一口气,眼尾留下了泪水:“疼~”
肖沥捏了捏顾时软软的囊带,沉声道:“乖。”
顾时慢慢调整呼吸,在尿道仪整根插入时,顾时痛的下半身跟着发抖起来,屁股跟随按摩棒的振动难耐的扭来扭去,洁白的身躯仿佛一个搔首弄姿的舞女,眼尾被染上红晕,泪水不受控制般的缓缓下流。
肖沥抹了抹顾时的眼泪,俯下身体吻住了顾时的唇。
一吻结束,肖沥舔了舔顾时留下的唾液,去推车前用镊子夹起酒精棉,擦拭顾时挺立的乳头。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顾时粉嫩的乳尖很快的充血红肿起来,花苞窜出头,昂扬的挺在胸前,肖沥用手指弹了弹冒头的乳尖,轻笑到:“真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