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没事,周聿安觉得,他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一次失去她的可能。

黎鹦根本没想那么多。

她只是觉得,周聿安选择在这种时候和她讲大道理实在是太离谱了:“你有病吧……啊……”

青筋虬结的性器在穴内抽出,再次捣入时几乎快将最外面的两片同样被操肿的肉瓣带进去,龟头重重刮过穴壁上的每一个凸起,快感闷钝沉重地传上。

周聿安慢慢地亲她的脖颈和肩头皮肤,再次强调:“比如说现在这样,你不是没办法反抗我吗?”

男人劲瘦的腰胯随着操干的动作撞上少女的臀部,将那块皮肤拍得有些红,很快两团软肉也逐渐敏感发热,好像都能感觉出他身上肌肉的形状走势。

黎鹦把脸半埋在枕头上喘着气没说话。

单论力气,她和周聿安的差距确实大,她是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反抗他,但说到底,她也不认为周聿安对她来说有什么危险的,她全程只用躺着不动享受就好,出力的还是他。

只是快感堆得太高的失控感有些让人恐惧,这才会激出那么多生理性的泪水。

周聿安也猜得到她在想什么,用气音浅浅地笑了一下,拨开她脸颊上有些汗湿的发丝,动作轻柔地托起她的下巴,微微转向自己的方向。

“也是,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他轻声呢喃:“我真的很爱你,小鹦。”

呻吟和惊呼湮灭在唇齿相贴的一瞬间,周聿安吻住黎鹦,用两片唇瓣含吻着她的唇珠,软弹的皮肉轻磨,舌尖安抚地舔吻过她因为高潮而失神颤抖的舌,鼻尖同时蹭蹭她的,不让人在蜂拥而至的快感中惊惧。

黎鹦被他亲得舒服地轻哼,又从眼前眩晕一样的白光中回神,这才缓慢意识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他还没射。

周聿安放开她的唇,黎鹦睁开眼就对上那双欲色未消的深棕色眼睛,里面好像淌了一层蜂蜜糖浆,湿润朦胧。

黎鹦恍恍惚惚想起来她以前随口说过他很好看,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真切地被冲击到,思维好像都滞住了一瞬。

常年禁欲的人第一次撕破绅士的外衣,看上去有种说不上来的反差感。

黎鹦当然也喜欢他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这一点,只不过腰肢上的酸软提醒她自己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周聿安面不改色地抽出阴茎,揽着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成女上位的姿势重新插入,把黎鹦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仰头看着她,好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小鹦,抱着我。”

不用他说,黎鹦也只能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但说出口的还是拒绝的话:“叔叔……我真的累了,我们、我用其他方式帮你好不好……”

她说用手、用胸或者其他地方。

周聿安摇头,温热的手掌贴在她背后,沿着脊椎的方向往下顺,按住腰窝的地方慢揉:“你不用为我做那种事情。”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还是只习惯于付出和服务,从来没想过成为单纯享乐的那一方。

黎鹦一直都明白他的脑回路,可问题是她的身体现在又累又敏感,周聿安的手掌在她背后摩挲都能激出一阵轻颤。

她眨了眨眼,慢吞吞地撒娇:“叔叔……”

周聿安望着她被情欲水汽熏得濡湿的睫毛,下方瞳仁比普通人要更黑更浓,原本看着很容易产生摄人的惊心感,此刻却好像有点呆愣无助。

“我会很轻的,小鹦。”周聿安捉住她放在自己肩头的一只手,手指往里蜷起握紧了,慢慢往下滑到胸口上,在那儿按住:“如果真的很难受的话,就掐我。”

他的手游移到黎鹦后脑,缓慢摩挲了一下后颈滑腻的皮肤,把她的头往自己的方向下压,仰头亲亲她的唇角。

另一只手同时落到空了的腰上,手掌掐住一截柔软白皙的腰身上提,自己腰腹绷紧往上耸动,埋在穴内的性器就这这个动作浅浅抽插一瞬,柱身经络转动碾磨着软得不成样的穴肉,湿软的穴腔自发咬紧涨硬的阴茎,缠绵地挤压在一处。

这次的动作确实很轻。

快感是闷钝浅柔传上的,黎鹦迷迷糊糊被他咬着唇瓣,感受着体内慢涌的情潮,手掌还摁在周聿安的胸膛上,能感受到手心皮肉也在有节奏地起伏。

微微施力去压,就好像能触到在胸骨和血肉经脉包裹之下心脏跳动的幅度。

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冷静理智,几乎是在她感受到的一瞬间,不安颤抖的心脏几乎快冲破皮肉,好像恨不得跳到她手中。

周聿安以前不喜欢脱掉所有衣服,或许是他觉得那样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但这次不同。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黎鹦的手攀着他的身体,掠过块状分明的腹部肌肉,手心是凹凸不平的起伏感,皮肉紧实,刚触上去微软,一瞬间又变得紧绷。

然后是腰间。

指腹的触感变得粗糙不平,有很多细小的凹陷和凸出,像密麻的虫子一样爬满了那块皮肤。

“小鹦……”周聿安轻喘着气,按住她的手,“摸起来……很不舒服吧,别碰这里了。”

黎鹦又被迫抱着他的脖颈,感受到甬穴再一次被性器驰骋贯穿,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嗯”声,挠着他的后颈剃发发问:“叔叔,那块疤……”

“不算什么。”

周聿安敛眉掐着她的腰上抬,耻骨都在每一次的抽插中撞击到一起,皮肉在动作间拉出粘腻晶莹的细线,丝丝缕缕地勾缠出情欲,绞紧在一起。

硕大的柱身埋在还蠕动收缩着的穴中,皮肉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套贴紧,不留一丝缝隙,圆钝的龟头抵着最深处光滑突出的软肉碾磨,制造出一串细密的快感牵动两人的脊髓。

黎鹦喘着气抱紧他,身体无力地往下滑,更深地靠进周聿安的怀中,被性器顶得凸起的小腹都和略硬的肌肉贴在一起,交合的地方榫卯般更加严丝合缝。

通红发硬的乳尖压在男人胸脯上抵磨,又是一阵酥爽的感觉缠上肺腑。

阴茎借着重力作用捅到更深处,根部死死地和被绷成泛白圆洞的穴口咬合在一起,溢出的淫靡水液在动作间捣碎,在下次插入时咕唧作响。

快感如潮水般漫上,酥麻的感觉迅速冲上大脑皮层,黎鹦又没力气说话了,当然也把有关他腰间那块疤的问题抛之脑后,伏在周聿安肩上小猫一样轻哼,可怜巴巴地叫着叔叔。

周聿安微喘着垂下眼,顺势侧头在黎鹦耳垂印下一个吻,明明是安抚的目的,却惹得她一阵轻颤。

情欲就像一把越烧越旺的柴,炸出噼啪的火星,折磨着两人都所剩不多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