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如铁的肉棒在充血的湿红嫩穴里一抖一抖,撑得肉壁满胀的不行,大量精水噗嗤噗嗤地射进来,顷刻间灌满了烂红结肠,那窄小的地方被两根肉棒越射越大,偏偏又被两个龟头死死堵住,一腔难耐至极的酸胀泄都泄不出来,他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二人死死夹在中间,哭着仰着头:

“满了,满了!!”

却还是被爽到不行的叔侄俩射的死去活来,粉肉棒病态勃起,一颤一颤的喷出水液,淅淅沥沥失禁了身穿军装的小叔子一身,巨大得爽意和羞耻在脑袋里炸开,眼前一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能有半个时辰,平复下快感的闻玉书才恍恍惚惚清醒,他软在太师椅上,腿搭在椅子扶手,即使失去意识都在控制不住地喘息着掉眼泪,朦胧视线映出贺巡的脸,对方正蹲在他面前给他擦着身体,下意识伸手碰在他脸上,无力地滑了过去。

颤抖着哑了的嗓子:“混……混蛋。”

贺巡一点也不生气地握住他得手亲了亲,笑嘻嘻的:“我错了……小娘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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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笑里藏刀首辅父亲

古代篇里的笑里藏刀首辅父亲(剧情)

深秋,冷风习习,宫道上各府小厮驾着马车送自家大人们上朝,穿着朝服的中年人下车,碰见朝中同僚,笑眯眯地拱手问好。

远处传来骨碌碌的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一辆紫檀打造的马车行驶而来,马车华美,雕刻精湛,挂着“闻”字牌,那赶车的小厮衣衫下肌肉隆起,双眸锐利,一看就是个了不得的练家子。

各官员神情一肃,纷纷避让,就连还没下车的官员都赶紧一把掀开帘子,低声吩咐小厮避一避,几辆马车向两边让开,空出一条路。

两个边缘的官员伸了伸脖子往前看,抱着笏板小声感叹。

“这闻阁老可是越来越威风了,瞧瞧,那个比得过他?恐怕也就只有他那义父殷首辅了。”

另一个官员也叹:“才而立之年呐,就已经是内阁次辅,前途不可限量啊。”

马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一身红色官服的男人坐在里面,袖口隐约露出绿檀佛珠,他自是不知道外面的一切的,正闭目养神,和系统讨论这个世界。

【系统:这个世界的女主是你的亲妹妹,穿来的,因为怕被发现,所以在你对付反派的关键时刻出卖了你,你被人暗杀,死透了,闻家没了顶梁柱,她抱着你快病死了的女儿去找男主们哭求帮助,然后用知道谁杀了你的证据交了投名状,最后你女儿病死了,她悲痛欲绝,几度昏过去,为了保护她的安全,留在了男主的府邸。】

闻玉书忍不住摸了一下腕上的绿檀佛珠,够狠的啊。

他想了想又有点开心的问。

【我有女儿?多大了?】

【系统:五岁,不过不是你亲生的,是你另一个妹妹的女儿,她死的早,那孩子的爹也死在了暴乱里,所以你把她记在自己名下,当亲女儿养,这件事几乎没什么人知道。】

闻玉书了然,放松地倚在马车里,柔软的垫子和不同于外面刮着冷风的温度让他舒服极了,换了个坐姿,继续捻着珠子。

他自在又惬意的眯着眼,悠闲道:“我死了以后,男主帮我照顾闺女和妹妹,我和男主关系还不错?”

【系统:……呃。】

还不等它想好怎么回答,马车忽然一震,闻玉书险些摔了下去,只听外面小厮一声呵斥:“什么人?”

停顿几秒后,又隐约听见小厮愣怔的声音:“大将军,您这是干什么。”

闻玉书正琢磨着,眼前车门便被人“啪”地一把打开,习习凉风将马车内的暖意骤然清了个干干净净,他处变不惊地抬眸,对上了一双黑沉的眼,只见一匹强健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穿一品武官朝服,胸前绣着麒麟补子的男人。

对方相貌极英俊的,常年征战沙场,坐在马上脊背也挺的笔直,不似文官的书卷气,一身绯色朝服,让他看上去多了些战场上杀伐的压迫感,一只大手扯着缰绳,垂眸睥睨着他。

半晌,薄唇勾起一抹笑:“闻阁老,许久未见啊。”

系统的声音叮地冒了出来,可能是怕打扰到什么,小小声的说。

【这个世界的男主之一,戚韵,你们咳……势不两立来着,另一个男主江言卿,你的政敌。】

闻玉书:“…………”

戚韵昨天刚从边塞回来,看见挂着“闻”字牌的马车,故意来找茬儿的,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垂眸看着里面身穿一品朝服的男人。

那人一身绯红的一品文官朝服,胸前绣着仙鹤补子,端坐在紫檀马车的软座上,隐约可见左手袖口露出来的一串淡雅的绿檀佛珠,他刚刚而立之年,是清隽俊逸的长相,处变不惊的一眼看过来,随后露出惊讶的笑,与他问好:

“大将军,许久不见,近日可好。”

看似温温和和的好脾气,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说的就是他了。

戚韵咧了咧嘴,语气放轻:“好,怎么不好,托阁老的福,我的人叫您弄下去了,我能不好么。”

“将军这又是哪儿的话,”闻玉书八风不动地坐在马车内,和和善善:“我不过是个修房子的罢了,您下属贪墨的事,归刑部管,您得问江阁老才对。”

戚韵鼻腔挤出一个冷哼,管着吏部和工部的闻大人,也好意思说自己只是个修房子的。他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缰绳,看见闻玉书袖口处隐约露出来的佛珠,笑了:“阁老还信佛呢?”

闻玉书笑了笑:“是。”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引得众人频频往看他们,两方党羽的人楚河汉街分明,看对方的眼神也极其的不顺眼,没多久,一辆更加气派的马车行驶而来,众人一看,挂着“殷”字牌。

马车停在他们旁边,小厮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弯着腰,慢悠悠地被小厮扶下马车。他手中拿着笏板,随意一整理宽袍大袖,这老者已经不年轻了,却仍然精神奕奕,那双眼沉的很,周身气度看着便令人心悸。

他笑着看了看坐在马上的戚韵,音色透露出苍老:“大将军拦着我的弟子,是在聊什么呢?”

戚韵坐在马上没下来,只睥睨着对方,似笑非笑:

“殷首辅。没什么,我和闻阁老随便聊聊。”

殷修贤说起话来像个慈祥的长辈,劝诫又警告似的:“大将军在外征战,也要好好学约束一下部下,那靳大人贪墨一事,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也不怪修瑾下手狠了些,他也是奉命行事。”

戚韵和江言卿入朝为官后,在朝堂上和清流一派给殷修贤惹了不少事,成功把他惹怒了,抓了靳柘,也是对戚韵和江言卿的一个警告。

戚韵笑容一收,英俊的相貌显得更加冷硬,瞥了一眼站在殷修贤的修竹一样的闻玉书,再看向对他笑着的殷修贤,眸中多了些戾气,似笑非笑。

“首辅说的对,为了报答首辅,本将军这次回来,还给首辅带了一件礼物,希望首辅能喜欢。”他坐在马上,曼声低语。

殷修贤笑容渐渐收敛。